“有!”
充盈的感觉让岳灵珊轻哼出声,踩着高跟鞋的玉足一点点放平,这才长舒一口气。
久别他乡,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曹牜的存在,可如今看来,她还是轻率了。
似水柔情给曹皮带来了无限包容,他只感受到一颗躁动之心,灼热的呼吸迎面喷薄,带着浓郁的酒气。
一路颠簸,岳灵珊如同一个骑士般策马扬鞭,驰骋沙场,柔弱与悲凉汇聚成一幅铁血画卷。
尽管她一再坚持,可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于是她只能抿着嘴,将养育多年的无骨玉兔递到曹皮面前。
口中渴求道:“曹哥哥,帮帮我!”
“怎么了?”
曹皮见她骑马骑的很开心,还以为她在逗自己玩。
结果探头一看,这才发现了事情大条,刚才兔儿被她护在身前看不真切,如今望去,才发现它们病了。
只见无骨玉兔的身体不正常的臃肿,皮下血管清晰可见。
“它们生病了!怎么会这样?”
他呢喃一声,两者不是第一次相见,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玉兔生病,手掌伸出,在它光洁的背上轻轻抚摸,可怜的兔儿浑身发烫,有着异于常人的高温。
手掌的每一次起落,都令它们浑身发抖,变得更加膨胀,似有爆开之势。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感觉好难受啊!胸口闷的厉害。”
岳灵珊柳腰轻摆,摇曳生姿的微微晃动着,双手紧紧的扶着曹皮肩膀,面色羞愤不已。
她明知这是因为药的原因,但却羞于启齿,她不明白为什么曹皮看着一点事都没有,反观自己,热的快要化掉了。
“珊儿别急,让我先看看再说!”
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曹皮知道她也心急,赶忙连声安慰。
虽然他不是正牌医生,但好在见多识广,对于反常的一幕已经心有猜测。
只见他大手摊开,温柔的覆盖在无骨兔身上,顺时针的一圈圈打旋,指尖带着丝丝灵气,轻一下重一下的在它体表按压,尽力为它活络经脉,以打通体内郁气。
在他的执掌下,两只玉兔的情况明显好转许多,肤色不再暗沉,变得红润有光泽,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圆鼓鼓的身躯,恐怕不做点什么,它们永远都不会消停下来。
“啧啧啧!”
曹皮撇撇嘴,秉着救人为先的思想,决定不再留手,双手开始加重力道为它们挤压。
“唔唔唔……曹哥哥!”
’温柔'的动作令岳灵珊仰起头,感动到浑身发抖,腿肉都止不住的轻颤,还是曹皮用手扶着她的腰,这才让她能够勉强依靠。
感受到她的柔软无力,曹皮便主动接替了她的工作。
随着蕴含着灵气的指压,无骨玉兔终于恢复了活力,只不过因为吞噬了太多的灵气,它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夫君!夫君!”
只见岳灵珊全身紧绷,口中发出一声悲鸣。
曹皮只感觉手上一松,一股浓郁的灵气伴随着异香扑面而来。
“这……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曹皮下意识的咂咂嘴,这合理吗?
岳灵珊也当场愣住了,她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神药,还是因为玉壶功的特性?
想来想去,她将其归功于后者,毕竟以她的特性,发生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曹皮好奇的将无骨兔捧入掌心,口中啧啧称奇。
“蒽,讨厌!”
岳灵珊娇媚的身子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捶打着。
开襟的新娘服揉做一团,凌乱的披在身上,额头的发丝散乱,只留下细密的汗珠打湿鬓角,头上的凤冠早已被丢弃到不知何处。
其下是两只并起前伸的白嫩玉足,卷起的丝袜纠缠在二人之间,红色的浅口高跟搭在脚尖,正一点一点的来回晃动。
“累了吧?我们再喝点?”
曹皮深情的抚摸着她面颊,关心的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小憩的岳灵珊终于回过神来,双手不住的摇摆,连连拒绝道:“不,我不喝!”
“为什么?”曹皮一脸疑惑,刚才她不是喝的十分兴起吗?
“我……我在酒里下了药!”
“药?什么药?”
曹皮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会是那个吧?”
“蒽,就是你想的那个!”
岳灵珊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面对他。
仅仅片刻,她就感觉柔弱袭来,炽热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她只能扭捏着交叠双腿,身子不安的来回摆动。
“……这,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
曹皮已经一阵无语,哪有人给自己下药的,他也是服了。
“夫君也喝了,为什么没有事?”
岳灵珊仰起头,吐气如兰的对望过来,声音说不出的娇媚婉转。
“因为我百毒不侵啊!来日方长,我又不会跑,何必闹成这样?”
曹皮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岳灵珊害怕被抛弃的后遗症,看来七天没有理她,确实给她急坏了。
虽然他并不会介意,但担心岳灵珊受不了,毕竟按照年龄上来说,她还是个小姑娘。上次就伤到了她,这次可不敢乱来。
难道要再用喝血的办法为她解毒?
他刚想到这里,岳灵珊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摇晃着胳膊娇嗔道:“我不要和你的血。”
“不喝血你想喝什么?”
曹皮反问道。
“我要喝这个!”
岳灵珊媚眼如似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抓着他的小腿,拎起桌上的酒壶就要喝酒。
“等等,你不是说酒里有毒吗?”
曹皮还没来得及阻止,岳灵珊就将酒水倒入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我唔管,我就要喝,我唔渴了!”
随后身子下蹲,一点点的跪坐在曹皮面前。
“夫唔君,我唔你喝!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