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和你说了,我还要忙着去看玉女出浴呢,十年难遇的机会,要是错过就可惜了。”
“哎,可惜只有一个小的在,若是大小玉女都在,那该有多好。”
田伯光小声嘀咕着与曹皮擦肩而过。
眼光游移,曹皮盯着他的背影,回答的十分中肯,“二者取其一,已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
“知己啊!”田伯光停下步伐,眼神发光的回望过来,仿佛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热情。
“果然,田兄也是这么觉得的。”
得到他的肯定,曹皮正欲将手臂搭在对方肩头,却见寒光乍起,一柄短刀挽着花似的在田伯光手中旋转,竖起一刀径直砍向了他的手臂。
“哼!”
曹皮冷哼一声,手掌不闪不避,运起大悲手朝着对方胸口拍去。
铛铛铛!金铁相交,火星四溅,曹皮身上的衣衫被对方撕的粉碎,露出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反观田伯光,胸口明显凹陷,肋骨已不知断了几根。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为何要突施杀手?”
田伯光飞身而退,捂着胸口怒目而视。
如果是正道中人,此时一定会义正严辞的回答他:邪魔歪道,人人得以诛之。
然而曹皮不是,他惋惜的看了看自己双手,淡漠的说道:“因为你挡了我的道。”
杀田伯光并不是因为他有多高尚,而是因为懂他,身为采花贼的他自然对各种美女情有独钟,而恰好他喜欢的曹皮也喜欢,冲突的爱好表示二人必然不可能共存。
而且所谓‘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曹皮将来的身边注定美女无数,为了防止被偷家,对于这种可能存在的威胁自然要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如果没碰到可能他还能多活几天,如今既然碰到了,那田伯光必死无疑。
只能说田伯光不愧为大名鼎鼎的采花盗,警惕心非同一般,原以为万无一失的一记偷袭却被他提前察觉到危险,反而来了个先发制人,好在曹皮有金刚不坏之身,否则还真要被他阴一手。
听到他如此自大的发言,田伯光忍不住冷笑,“呵呵,我田伯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你以为仅凭一个金钟罩就能让我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他便擒着身子冲将上来,万里独行田伯光,从江湖称号上就可看出他轻功不一般,擒字刚出口时他还在三丈之外,而下一秒手中的短刀已然冲着曹皮的太阳穴劈去。
所谓金钟罩,自然有其罩门,根据修炼功法的不同,罩门也各有不同,太阳穴、咽喉穴、心经穴、尾闾穴以及涌泉穴,这些都是江湖中常见的罩门穴位。
而且他厉害的不仅有轻功,还有一手修炼多年的狂风刀法,刀法大开大合,以速取胜,两相配合之下,一柄短刀竟然被他舞出了残影,只见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曹皮的衣衫一声破裂,若不是他用手护着头发,恐怕连头发都要被削去两寸。
好在,他的不坏金身是系统给的,完美无缺没有罩门,所以一点也不慌。
他完全可以用剑廿三秒杀田伯光,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对方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条,争斗经验自然不凡,曹皮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磨刀石,他需要经历几场生死搏斗才能掌握与人厮杀的技巧。
虽然见面秒人的感觉很爽,但不够帅,情况不同,需求也有不同,届时可能要他白衣长剑,一人一剑英雄救美的场景出现,他要提前为此而作准备。
什么?你说没有怎么办?
古人云,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一柄短刀,在田伯光手中挥舞的密不透风,如同一片刀网笼罩在曹皮周身,曹皮毫不畏惧,挺身而上,转手从系统空间摸出一把长剑,剑影随风,直来直往,自己以为挥洒的很帅,实则看起来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就是瞎坤吧乱砍。
“好小子,有两下子。”田伯光见一时间拿不下他,跳身后退,他此时身上有伤,不适合久战,半蹲着身子横刀向前,似是在酝酿雷霆一击。
“你很强,可惜遇到了我。”
曹皮十分配合的说道,毕竟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他也要给人家点面子。
“大言不惭,找死!”
只见田伯光一声厉喝,手中短刀横然飞出,打着旋朝曹皮眉心飞去,而他本人更是脚下发力,然后……向着反方向跑了?
“卑鄙的本地人,打不过就跑。”
曹皮暗骂一声,决定不再留手,剑境徒然使出,金黄色光芒笼罩全场,下一瞬,前方奔跑的田伯光扑通一声跌落在地,红白相间的液体正从眉心处一指粗的伤口往外溢出。
在他满是不甘的眼神中,曹皮持着手中长剑在他心口又补了一刀。
万里独行田伯光,卒!
“喜欢跑?”曹皮朝着他的尸体啐了口唾沫,丝毫没有崇敬之心,什么江湖侠客,不就是一个奸淫妇女的采花贼罢了。
“淫贼,纳命来!”
谁料他刚刚转身,一道剑影就迎面而来。
来人真是刚刚那水中沐浴的女子,看她扮相,如果曹皮所料不差的话,她的名字应该叫岳灵珊。
曹皮随意的抬起胳膊,就将长剑挡在身前,还不待他开口说话,岳灵珊手上剑招变换,莲步轻移,纤腰一扭,剑影挽了个剑花,无边落木已然变为了白云出岫刺出,目标直指曹皮的咽喉处。
“别打,我是好人!”
曹皮一边冷喝,一边将她的长剑夹在手中。
“花言巧语,休要骗我。”
岳灵珊浑然不理,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眼看剑不能用,她便弃剑而攻,身姿旋转,一记倒悬踢自下而上攻向曹皮面门,差点害他流了鼻血。
别误会,这不是被打的,不败金身护体,他就是站着让岳灵珊打一天,她也破不了他的防。
实在是眼前风景太美,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
原来岳灵珊听到打斗便急匆匆的跑了上来,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收拾,这时身上只套了一件碧色长裙,别无他物。
所以她下面,是……空的!
“好嫩的章鱼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