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芳儿好像十分不高兴,替肖锋抓下外袍,褪下里面的小衣时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就像它们是她的仇家一般,气鼓鼓地摘下他腰间的缅刀,恨恨扔在地上,抬脚踢到墙边去了。
“谁惹我家宝贝芳儿生气了,还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肖锋满脸陪笑着说道。
云芳儿用那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狠狠白了他一眼,根本理也不理肖锋,把从肖锋身上剥下的那件血淋淋的外袍,远远甩到靠近房间一侧角落的一个大木盆里。
“究竟因为什么如此生气?”肖锋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
心里暗道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的很,怪不得古语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肖锋说的话,云芳儿还是哑了一般对他不理不睐,脱掉衣服后,又蹲下身子,把肖锋脱掉的鞋袜也一只只抛进方才的大木盆里。
“哦,我知道了。”肖锋紧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恍然大悟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云芳儿没有好气地问道,这次总算不再装聋作哑了。
“肯定是因为最近几天酒馆收入很差才如此生气,对不对?。”肖锋一脸得意说道。
“谁告诉你生意差的?”
云芳儿很是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道:
“那些帮派中的人,虽然喝起酒来时吵嚷得有点惹人烦,但是出手花钱却十分阔绰。”
肖锋微微一愣,叹气道:
“我的这些朋友你也开始厌烦了吗?”
“哼!”
云芳儿鼻孔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道:
“在你的心里难道只有那群朋友是吗?见了面就谈个不停,却从来没有空想想我云芳儿。”
“原来是店里的醋坛子又被打翻了,我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老醋味。”
肖锋忍不住噗嗤一乐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云芳儿就气得伸出两根白嫩纤细的玉指,熟练准确都揪住了肖锋腰间的软肉,随即使劲扭了二圈,嗔目瞟了他一眼,仿佛没看见肖锋疼的呲牙咧嘴的怪模样。
又着手剥掉他紧贴身体的上下小衣,贴身小衣因为江州缉捕司前面那条小巷里的一场激战,早已被汗水浸透,摸起来湿漉漉的。
转眼肖锋已被她剥光扒净,露出挺拔健硕的身体,完全落在云芳儿的一双秀目里,看的她暗暗欢喜不已。
心下暗道难怪有那么多女人喜欢这冤家,不说别的,只这冤家一身好看的皮囊就不知会迷倒多少女人。
云芳儿表面上虽然装得很是大方,芳心却十分忐忑地一阵乱跳,轻轻推了肖锋一把,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
“水已经烧好,倒进洗澡用的大木桶里了,快去洗洗干净吧,出了那么多的汗,身上的汗味都快要熏死人了。”
云芳儿嘴上说着,还用小手轻轻扇动了几下,好像肖锋一身汗味真的很熏人。
肖锋嬉皮笑脸道:
“你来帮我搓背好不好,最近老是感觉背上发痒,可能是太久没人给搓背了。”
“不好!”云芳儿那红润如樱桃般的嘴巴翘起来道。
肖锋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内心欢喜至极,忍不住伸手揽入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云芳儿有些抗拒地伸出玉手推了一把,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被那冤家拥地更紧了。
原本在胸口推拒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地向肖锋的脖子方向移动,最后一双白嫩的玉手滑过肖锋的脖颈,在脖子后面紧紧扣在一起,一双柔弱无骨的玉臂紧紧缠在肖锋的脖颈上。
那冤家只是品尝云芳儿的芳唇好像很不满足,肖锋一边亲吻,一边伸出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捧住云芳儿的头部,吻得越来越猛烈,云芳儿整个人都要快被吻得融化了。
这一亲直亲到两人快要喘不上气才罢休。
云芳儿有些恋恋不舍地推开那冤家,脸上满是潮红道:
“快去洗洗,水都要凉了。”
“好,好”肖锋嘴里连声答应着,脚下却不挪步,只是满眼渴望地盯着云芳儿灿若桃花般小脸。
被那目光盯得实在没办法,云芳儿只好羞恼地说道:
“缠人鬼,我答应给你搓背总行了吧?”
肖锋闻言哈哈一笑,轻舒猿臂一把抱起云芳儿那香喷喷曲线玲珑的娇躯,大步朝连通闺房的洗漱室走去。
“坏蛋,抱着人家干嘛?”
云芳儿用一双粉拳轻轻捶打这宁飞的前胸道。
“免得走路累着我家芳儿宝贝啊。”
肖锋露出满是疼爱的表情温柔道。
“什么呀,不过是害怕人家借机走掉不给搓背罢了,还故意说的这么好听,简直哄死人都不带偿命的。”
云芳儿脸上带着喜中带羞的笑容道。
“我家芳儿不愧是精明的老板娘,我的一点小心思都被你看的清清楚楚。”
肖锋满是赞扬地语气说道。
说话间,怀中抱着云芳儿的肖锋,已到了大大的木桶跟前,木桶是江州知名的童氏木器行精心加工制作而成的,。
制作前先把上等松木精心炮制晾晒达到七七四十九天,再由经验丰富的老木匠师傅历经足足一月时间才能加工而成,做成后的木桶不但外形美观大方而且十分坚固耐用,
热水一泡散发出特有的松木香味,木桶约半人高矮,桶口两人合抱粗细,就两个人同时坐到木桶里洗澡,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拥挤。
肖锋促狭地看向云芳儿的双眼,云芳儿刚刚褪下的满脸红云以更快的速度弥漫开来,两根纤细的白嫩玉指,再次熟练且准确地揪住肖锋胸口上的一块软肉,使劲扭了一下,疼的肖锋好一阵呲牙咧嘴。
“木桶的事不准在你那些狐朋狗友面前提起,省得那些家伙以为我云芳儿有多么轻浮,不然的话,我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云芳儿故意摆出一付十分凶狠的表情说道。
肖锋带着十二分温柔道:
“宝贝放心就好了,这个童氏木器行特意加工的洗浴木桶,满载的是我家芳儿对我的浓浓爱意,我才不会和那帮毫无情趣可言的家伙谈论此事。”
说完,肖锋突然伸手一把撤掉云芳儿身上那件只系了一条丝带的丝袍,随后迅速地扔在旁边的梳妆台上,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同时进到满是温水的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