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诸伏景光,我有一个哥哥叫诸伏高明。
有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妈妈像平常一样在家吃晚饭,突然门铃响了,我感到很心慌,爸爸摸摸我的头,笑着跑过去开门,他很久没有回来,正当我和妈妈担心时,传来了爸爸的惨叫声。
我吓了一跳,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妈妈塞到了衣柜里。
我藏在衣柜里,听着妈妈在外面与歹徒对质,听着妈妈颤抖地哭声,然后突然就安静了,我颤抖着从柜子的缝隙中往外看,我看到妈妈倒在血泊中,看到了那个身上纹着高脚杯式纹身的男人,隐隐约约的我还听到了朋友的名字。
我感到好害怕,衣柜里很黑,我不敢出去,我害怕那个人还在屋里,浓重的血腥味往我鼻子里钻,好冷好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门开开关关的声音,衣柜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我还以为是坏人,下意识的捂住脑袋。
“景光,”是我上初中的哥哥从夏令营回来了,他看到我是有点震惊,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冷静地对我说“爸妈都已经遇害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告诉他,不是因为我不想,是因为我真的说不出来,我得了失语症,甚至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也记不清了。
在那以后,我被住在东京的亲戚收养,便与哥哥分开了,幸运的是我遇到了零——一个活泼开朗的金发男孩。
我觉得我这辈子第一幸运的事就是和零成为了朋友,第二幸运的事就是认识了三个和零一样的人。
和零一起上了警校后,我遇到了松田,萩原和伊达航,我真的好感谢他们,他们和我一起找到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我可以和他们一起打打闹闹,一起解决各种事件,那段时间真的好开心。
在毕业后,我和零加入了公安,被派去一个黑暗的组织做卧底,从那以后,我便不是诸伏景光,我的代号叫做苏格兰威士忌。
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我看有网友说是因为毕业时松田在景光的照片上画胡子他觉得好看),我留了胡子,零也和我一起做了卧底,他的代号为波本。
我们一起做了几年卧底,在这个黑暗的组织里,零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温暖。
我以为可以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我被发现了,为了不拖累零,我决定带着信息自杀,然而组织派来杀我的黑麦威士忌竟然也是卧底,那时候就连我也认为可以活下去了。
就在那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听出来了,好像是零的脚步声,可是如果不是呢,趁着黑麦不注意,我还是自杀了。
生命结束的最后一秒,我好像看到零了,再见了,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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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叫我,好像是松田,我想要睁开眼睛回应他,可是头真的好疼,心脏也疼,好像被打了一枪一样,真的好难受。
等等,我不是已经自杀了吗?死了也会感到疼吗?
“景光,景光?”
错不了,是松田的声音,猛地睁开眼,入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和松田放大了的脸,那一瞬间我以为我在天堂,毕竟松田已经死了。
我甚至发现我变小了,在我错愕的目光中,松田解释了这一切,原本我还不能相信,在萩原回来后我确定了,我没有死,我还活着,虽然说是以一个孩子的身份。
看着手舞足蹈说话的松田,笑眯眯的萩原,还有窗外灿烂的阳光,我有了一种活着的感受。
如果这是一个梦,我真的好想永远不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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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觉得这个不算是正文吧,所以不算在更新内容中,晚上可能还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