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
“老板,我的表现您还满意吗?”即将累昏过去之前,不忘做一下客户反馈。
“呵,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回答她的,是男人略带餍足的回答。
宋粟粟听到答案,从昏昏欲睡中猛然清醒过来。
不满意?
那十万块是不是就没了?
不行!
必须要让对方满意!
宋粟粟双手再次环上对方的腰肢,用最甜的声音、最大的热情,再次主动吻了上去:“那就再来一次,直到让您满意为止。”
战勋原本已经褪去的热度,因为她的动作再次燃烧了起来。
眼底火焰熊熊。
既然对方这么敬业,他怎么忍心让对方失望呢?
那就让满意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两个小时后。
战勋接了一个电话:“战总,对不起,给您安排的人,在路上遭遇车祸,过不来了!已经安排了第二个人在过去的路上了——”
战勋猛然转头,看向睡在他身边的少女。
所以,她是谁?
“叮铃铃——”手机铃声跟催命似的响起来了。
宋粟粟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接通电话:“喂?”
“宋粟粟,你什么意思?耍着我玩?”电话那端传来了赵老板气急败坏的声音。
宋粟粟顿时懵了:“赵老板,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既然你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你人呢?老子在酒店等了你一晚上!”
“我就在酒店啊!”宋粟粟更懵了:“我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睡了不想认账了?我警告你,我这边可是有证据的!”
“你在哪家酒店?”
“希尔顿,1216号房间!我确认过了!房间号没错!”宋粟粟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在哪家希尔顿酒店?”赵老板忽然问道。
“松芝区南岛路15号啊!”
“我TM……老子在红阳区滚石路的希尔顿!”赵老板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宋粟粟一下子沉默了。
对哦。
Q市有两家希尔顿酒店。
她走错酒店了。
挂电话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如果昨晚的那个人不是赵老板——
那他是谁?
宋粟粟着急忙慌的起身,想要找对方的身影。
然而,房间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完了。
十万块,飞了。
她不知道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谁,甚至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找不到人,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不过,昨晚依稀记得夜色朦胧中,那个男人貌似身材很好,而且很年轻。
她也不算吃亏。
宋粟粟咬咬牙,忍了。
反正她的第
一次给了别的男人,成功恶心了战青林!
宋粟粟刚到医院,就看到包月彤一脸趾高气昂的等着自己了。
她一脸的志在必得,蛮横、不容拒绝。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话是这么说,可她完全不认为宋粟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所以自顾自的掏出了协议。
“好,我答应。”宋粟粟咬咬牙,说道:“我可以代替宋梨梨嫁过去。不过,我要求五十万,现在马上支付。”
包月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算你识相。签了吧!”
合同甩到了宋粟粟的面前。
宋粟粟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一份不平等条约。
合约里写着她是心甘情愿代表宋家,履行跟战家的婚约,不管将来有什么后果,一切都由她自己承担。
宋粟粟拿起笔,在上面签了字,却没有递给包月彤,冷冷问道:“钱呢?”
包月彤甩出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六十万。剩下的十万,就当是提前给你买墓地了!”
说完,她拿起合约,带着嚣张的笑声扬长而去。
宋粟粟气的浑身发抖。
却没有像别人那样有骨气的把钱摔回去。
她需要这笔钱。
在妈妈的生死面前,尊严,有时候也没那么重要。
这笔钱能换来妈妈的新生,能够支付妈妈的后续护理费。
这
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此刻。
战家。
“战总,已经调查清楚了。”保镖站在战勋的面前,战战兢兢:“昨晚给您下药的,是裴家大小姐裴柳萱。她觊觎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呵。”战勋冷笑:“好大的狗胆。裴家的手太长了,是时候砍几根手指头了。”
周围,噤若寒蝉。
老板轻易不发怒,一发怒,那便是浮尸千里。
所有人都在为裴家点蜡。
“昨晚我房间的那个女孩是谁?”战勋又问道。
“她叫宋粟粟。我们也不清楚,她是怎么来到您房间的。不过,我们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她将代表宋家,履行跟战家的婚约。”
“跟战家的婚约?谁?”
“是您的堂侄,战青林。”
战勋瞬间挑眉。
“她是宋家人?”
“是宋至行前妻生的女儿。十六年前,跟前妻一起被赶出了家门。理由是,不祥。”
战勋手指敲了敲桌面。
周围的人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生怕打搅了老板的思路。
敲击声骤然一停,战勋露出了一抹冷意:“这是瞧不起我战家人啊。弄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女打发,还想要得到我战家的支持。呵!”
听到战勋的冷笑声,周围人头低的更深了。
他们都听的出来。
老板生气了。
战
勋慢条斯理的说道:“还从来没有人敢算计我战家。就算战青林不过是战家的旁支,也容不得他宋至行李代桃僵!去通知战青林一声,他的这个未婚妻,我要了!”
刷刷刷——
所有人的头,不由自主的同时抬了起来。
每个人都是控制不住的一脸震惊!
他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战总说什么?
他要了?
他要谁?!
战勋的首席特助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当即回答:“是,战总,我这就去通知战青林!”
其他人大气不敢喘,每个人都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对方,都在询问对方:战总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吗?怎么开口就抢了堂侄的未婚妻?
等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战勋却是沉默的坐在那,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引以为傲的。
这么多年,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
可他从来就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任何的反应。
可是昨晚,他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尽管这是因为他中了药性,才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最后的那一次,他自己清楚,不是因为药性,而是这个女人真的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决不允许他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承欢!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