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老板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值得的东西。
本来说好赔钱,就算是自己的损失全部挽回来了,自己停业那几天的收入怎么算,自己亏了的盈利,谁来赔?
而做过建筑的人都知道,一旦自己的东西被人烧了,就算对着图纸都很难做得一模一样的了。
更何况这民房谁会无聊去保留一个图纸?
现在雪上加霜的是,这个朱逸群不仅仅是没有口齿失言了,而且还要欺负自己。
这样的仇恨,可以忍受的话,还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呢?
他越想越气愤,就拿起头,在这个地基里面挖出自己当年存起来的黄金了。
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双手上面,没一挖下去,都感觉好像是在砸在这个该死的朱逸群的脑壳上面。
好像掏出来的泥土,就是那个朱逸群的脑浆。
他不断地掏出脑浆,恶狠狠地朝里面挖下去,经常碰到一些坚硬的石头。他恨不得就用这个头将石头打烂了,那就好像是那个朱逸群的骨头。
朱逸群就是一个坚硬的石头,一个贱骨头,他现在是嚣张,但是碰到了硫酸或者是盐酸,就会灰飞烟灭,变成泡沫的。
他恶狠狠地诅咒着,终于眼前一亮,看到了亮晶晶的黄金了。
“看来还是要自己靠自己比较保险!”老板不断滴安慰自己。
他轻轻捡起地面上的那些黄金,用一个锦囊装起来,放在自己的袖口里面。
他很快就到一个落榜的秀才那里,让秀才给自己写了一封告状的信,然后咨询了秀才如果想要告状需要做什么事情。
秀才看着眼前这个老板,五大三粗的,好像很有钱,但是却有没有什么社会背景。而且写个状子都需要别人来动手,恐怕这个官司想要赢是有点难度的了。
于是,他就将
实情告诉了这个老板。
老板皱着眉头,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大堆的黄金,问道:“我有这个,你说我能赢吗?”
秀才皱着眉头:“我说老板,你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你是靠钱来打赢的官司,别人都会说你行贿。况且这个朱逸群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愿意为你去趟这个浑水了?”
看来,这个乌云在天,地面上的东西基本上是不能忍受的了。
唯一乌云害怕的东西,恐怕只有是太阳。
这个朱逸群就相当于是天上的乌云,地面上的人,都受到他的遮蔽。已经习惯看不到太阳或者是蓝蓝的天空的了。
唯一恐怕的就是这个太阳了。
太阳是什么。不就是那个萧赜吗?
难道这个事情一定要到萧赜那里?
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毕竟山高皇帝远,现在一个小小的县令,都已经趾高气昂,站在自己的地方,就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土皇帝。
这个土皇帝,好像可以管理自己所有的事情,身边所有的人,都要听命于他。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秀才皱着眉头,对老板说:“你可知道,我们都是弱势群体啊。”
老板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个秀才原来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他写的文章,可以说是气吞山河,锦绣文章来的。
但是,因为当年科举舞弊的案件,很多本来不学无术的人,因为缴纳了很高很高的费用,结果纷纷都获得了功名利禄了。
本来这个秀才是不知道的。
毕竟虽然自己读书是很认真这一点都没有错。
但是,世界上读书认真的人好像很多啊。
这么多的读书人,为什么自己就一定要上去呢?
秀才不断地安慰自己,一边努力读书,一边不断的烧香拜佛,请客送礼,希望第
二次还有机会重新参加科举,弄回一个功名利禄。
可是,后面,竟然有一个厚颜无耻的人,将当年乡试第一名的试卷读出来了。
秀才刚刚听到这个试卷,觉得有点耳熟,好像是自己写的内容。
那个时候,他还充满了希望,觉得自己写出来的文章,就连第一名的人也是这样写。所以就心里面非常激动,非常高兴的了。
可是,他不断地看下去,发现原来这个人读的所谓第一名的试卷,不仅仅很像自己的东西,直接就是自己的试卷!
但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个乡试已经成了一个无头冤案,想要找人理论,都是已经过时的了。
原来,这个乡试还有这么一个服务的。
就是因为排名和录取,跟改试卷的时候,都是密卷考试的。
本来这样密封试卷,是为了更加公平地起见,让改卷的考官看不出那到底是谁写的。
可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利用这样的规矩,做了作弊的事情。
他们直接叫卖这样的共鸣,给所有的名字,还有分数明码标价,公开拍卖,价高者得。
这样就弄得非常难看了。
秀才知道自己是没有钱的,自己不管写得多好,都会被卖掉的。
甚至,自己写得越好,那些考官就卖得越贵。这样就相当于是为虎作伥的了。
秀才可以说是对现在的官府彻底失望了。
他突然在书上面,看到有一些人,挽救世人并不一定要真的要获得功名,不需要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官职,就算是在路边做一个抄书的匠人,也可以帮助很多人写信,写状子。
如果是官府得罪了百姓,百姓告赢了官府,那就是胜利了。
现在,这机会来了,但是却因为要告的对方太高,恐怕是没有机会的了。
虽然这样对老板说,其实这个秀
才已经是用尽全力的了。
他用了自己所有所有的学识,写出了一封义愤填膺的告状信。
老板抓紧拳头,对这个人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要将这封信递给当今的圣上。
秀才一把拦住这个老板,对他说:“老板你是不是傻的?你以为皇上是你儿子,你说见就见得到的?”
老板很生气地说:“他是皇上,当然要为天下苍生做做主,要是这点都做不到,他……”
他想说,“他做什么皇上”
不过这样的话要是说出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就会变成谋反的罪证了。
秀才笑着对这个老板说:“老板大人啊,你也太傻太天真了吧,你想想,这个县令都要排队等时间才能见得到,更何况是堂堂的当今圣上?”
这么一说,这个老板就有点灰心丧气了。
他有点沮丧地问道:“那,我们就没有机会了吗?”
秀才说:“当然有机会。你要知道,每次诉讼,你都是有权利上诉的。现在是县令,县令给你审判了,你不高兴,你就到州府,州府不满意,你就可以到京城里面去了。”
看来,这个也是一个办法。虽然有一点点的漫长,但是总比让他逍遥法外的要好啊。
秀才点点头,谢谢了秀才了。
可是,这个老板刚刚放到了县令那里,县令见到这样的诉讼,连忙说:“你这样的都东西我管不了,你到州府去吧。”
老板听说到这样事情,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就到了州府衙门去敲门。
没想到,那个县令在私下里给了这个州府衙门写了密保。
州府衙门听说这样的事情,也知道县令的意思,见到这个老板带着状子来到自己门前,就直接叫来一群侍卫,将他捉起来了。
于是就非常就非常高兴帝将那个人放
在旁边的了。
老板很生气,不断地叫着说:“你们这里是衙门,你们要讲道理啊,你这是算什么?”
只见那个知州很熟悉地对手下的人说:“这个人,你们都应该知道的,就是神经病的,不能放在外面,恐怕祸害这个社会。”
原来,这个就是官府经常用来对付上访群众的一个伎俩。
他们不敢随便抓人,更加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证据给自己洗白。所以就只能将那些好好的人,关起来,放在精神病院里面。
话说萧赜看过了这个夏飞送过来的这个密保,看看里面的数据,好像莫名其妙就增加了很多很多。那根本就不是原来的人可以接受的了。
他越看越生气。
于是,这个时候,身边的夏飞不失时机地表达了自己一个晚上被山火烧了的惊险过程。
“什么?”萧赜顿时站起来,“真的还有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想要跟我们斗下去了?”
夏飞点点头。
身边的萧逸朗连忙对夏飞说:“你可知道,那个老板去哪里了?”
夏飞心有余悸地对萧逸朗说:“我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情去看这些东西,我自己逃跑都跑的命都没有了,你还要我帮你问?”
萧逸朗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你找到那个老板,说不定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罪魁祸首。”
夏飞气冲冲地对萧逸朗说:“什么罪魁祸首,还要去找的吗?我都知道是谁。”
萧逸朗哈哈大笑,对夏飞说:“夏总管,你不要这么生气,我也知道那是谁,但是我们不是没有证据呢吗?没有证据,就相当于是没有罪魁祸首。这个事情我们可是不管的了。”
夏飞点点头,看来真的是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诉讼有诉讼的条例,如果不好好地按照这个过程,看来是走不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