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叶潇潇视角。
过程多有曲折,但终归没有意外出现,也亏得是林老师好说话(识相),不然少不了我也一番折腾(比如打断他的狗腿!当然只是开个玩笑)。
周六闹钟还没响我就已经醒了过来,我迫不及待的洗漱打扮好出门,原本我打算穿刚买的那条蓝色长裙的,可惜去猫咖很不方便,要是一不小心被抓破了就很难受了。
这是我和可怜经常去的一家猫咖,每隔一两周就忍不住去一次,去的次数多了,里面的店长,里面的猫,很多也都认识了我们。
我赶到可怜家时,按了很久门铃也没人开门,只好我手动开了门,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可怜还睡得正香。昨天不得不说,可怜真的很用力,难免需要好好睡一觉才能补回来。
我坐在可怜床头,看着可怜的睡脸,我不忍心就这么把她摇醒。还记得昨天中午林老师问我如何惩罚可怜的事,不是我不想说,奈何并不是什么可以和男生说的事。
————潇潇回忆篇————
我现在很纠结,可怜犯错了,最关键的是故意顶撞老师,虽然林老师并没有生气,但显然他想要通过这次突发事件好好整改可怜。老师把这个奖励与惩罚的度交给了我,这是对我的信任,但也是对我的考验。
上了二楼,可怜的房门紧闭,刚刚在楼下都听见了她愤怒摔门的声音我现在心里也有点慌,一旦牵扯到可怜,我就无法保持自己平时的冷静。
进门后,就只看到被子鼓起来一个大包,可怜蒙着头缩在里面,我蹑手蹑脚的走近她。
“潇潇,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恶,明明我都知道错了,还非得当着你的面让我难堪!”听到我过来,可怜一把掀开被子,细看眼角还残存着泪痕,看得出来可怜是真的感到难受。
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可怜,你并没有表现出认错的态度,认错不是说自己知道错误就行,而是要让别人知道。”
“他不是总是喜欢扯歪理吗,不是很喜欢分析这分析那吗?他能看不出来我在想什么吗!”可怜越说越委屈,“明明是他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非要让我承认自己在撒谎。”
我只好慢慢抱住可怜,慢慢抚摸她的头。
“他一直这样,就从来没变过!明明我都已经那么明显的恳求的看着他了,他就是要装作不知道,嘴里说着难听的话故意惹我生气,看我难堪,一次是没看懂,两次三次呢?”
我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可怜说的这些里面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推动的,我只能当一个聆听者,轻轻拍打可怜的背部,帮助她发泄心中的不满。
“潇潇,你说话啊!”可怜见我一直不说话,开始不满起来,“是不是他让你上来劝我的!”
矛头突然指向我,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面对这个问题,我甚至不知道是该肯定还是否认的好。
可怜在我一个晃神间就挣脱了我的双手,我匆忙回答:“不是,可怜,我只是关心你的情况,怕你一个人在上面不好受。”
“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追上来,我都在床上哭了好一会了。”可怜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我却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不知不觉,我现在的处境就跟刚刚被林老师问话的可怜一模一样,自以为是的撒谎终究难以自圆其说,临时编凑的谎言甚至连简单的推敲都经不起。
“你不用骗我了,潇潇。”可怜没有继续责怪我,但失落的表情让我更加心痛,“我知道的,你成绩好,而且老师他也喜欢过你,怎么都不可能责怪你的。而我不一样,我成绩差,还喜欢耍小聪明捣乱,估计他已经对我不满很久了,这次只是我自己撞上了枪口罢了。”
“可怜,林老师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这样自暴自弃。”
“潇潇,你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两年没见,故友重逢,你已经偷偷喜欢上林老师了。”
“这是不可能的,可怜!”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现在就在可怜面前表露心迹,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我默默地承受着压力,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话题已经远远偏离了预期的方向,并在可怜的胡搅蛮缠下逐渐走上了一条险象环生的不归路。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你和他的眼中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你却和他是——”
可怜不再说话了,她的眼神渐渐转换为震惊与不理解,直到她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感受到那几乎没什么分量的痛觉时才稍微有了一丝真实感。
但可怜当然不会因此埋怨什么或者继续说一些不理智的话,因为叶潇潇与自己相伴数年,几乎从未对自己发过火,而当叶潇潇也生气时,就保证了自己是错误的那一方。
“冷静下来了没?”我还是有点后悔,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可怜点了点头,我接着说:“可怜,即使我们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仍然不会允许你这样侮辱我,也更不允许你这样侮辱自己。”
可怜没有回答,“我上来,既是自己想要来安慰你,也是带有老师的意思,老师让我根据你的表现自行处理。这一下,是出自我的判断,是我对你的惩罚。但是,你还需要亲自去老师那道歉,接受老师的惩罚。”
“对不起。”可怜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
“躺那,我给你按按,放松放松。”
“不要啊,潇潇!”可怜惊恐的挣脱,但她根本无力反抗。
二楼不断有尖叫声和喘息声传出,可惜正在一楼书房窗边思考人生的林清宇全然不知。
————潇潇回忆篇结束————
我收回思绪,思考的时间总是很奇妙,想象的世界过去很久,现实可能才过去几分钟。可怜还没醒,我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这张脸百看不厌。
看着看着,仿佛有一股魔力一般,我的脸凑得越来越近,直至我的呼吸已经能够触碰到可怜的皮肤。
我不由自主的啃了上去,然后可怜就醒了。
“啊——”刚睡醒的可怜被吓了一跳,“潇潇,你咬我干嘛!”
“这都几点了,看你睡得那么香,自然得我来叫你起床。”我理直气壮的指责着罪魁祸首陆可怜。
化亲为咬,我的感受都差不多,无非是用嘴唇和用牙的区别,但动作的解读就大有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