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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替阿折活下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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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师父泡好一杯茶,递给我,我接过茶,放下了,没喝。

“怎么?不想喝?”,师父挑了挑眉,问我。

“嗯,不想喝,你给我泡的是普洱生茶,不是熟茶,生茶涩味居多,入口滋味霸道凛冽,比不得熟茶温润,喉韵甘甜”

“哈哈,狗徒弟还是懂茶的嘛,当年为什么不想学啊”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回答,只能这么说了。

师父从衣服兜里掏出几颗旺仔牛奶糖,递给我,“来,不想喝茶就吃糖吧,阿星跟我说你总是问她要糖吃,怎么从没见你问过我要呀”,我接过糖,撕开包装,吃了一颗,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几乎每次看到阿星给我糖吃的时候都对她说`少给小孩子吃那么多糖,牙会坏的`,入谷这几年,你见到一次说一次,我就以为,你不会让我吃的,所以就没问过你”,旺仔牛奶糖我记得谷里的六水也喜欢吃,她和阿九两个人经常凑一块儿,我曾看到六水对阿九说,“九儿,我给你带了一堆旺仔牛比糖,你吃不吃?”,九儿说,“什么旺仔牛比糖?那是旺仔逗比糖”,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很多事情不是你以为怎样就是怎样的,你要问清楚呀!我那样说只是担心你的牙齿,你入谷那年才十八,阿星不懂事,总是给你塞糖吃,时间长了我也就……唉,糖可以吃,但不能多吃,你牙黄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吃糖吃的呀?嗯?”,师父笑着说。

“木有。我小时候很少吃糖,牙黄是吃中草药吃黄的,我以前是个药罐子,还有就是,我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住校,晚上不怎么刷牙,咳咳,就这样,就这两个原因吧”,我看着师父笑了,他也笑了。

师父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把茶台上的茶宠放在手里把玩,那是个小弥勒佛,挺好看的。我觉得那个茶宠像师父,笑眯眯的眼看起来像师父,我觉得师父是笑面佛,渡世间苦厄的佛。

“尘埃,你对入谷之前的过去,还有什么不满嘛?当年写`问昔`卷的时候,你十八,暂且当你是个孩子,如今你已有22,还有两三个月就23了,你是个大人了,那些过往,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了,师父继续问,“如果,当年那个问题,是肖增让萧凌魅问的,你会原谅她么”

“不会”,我摇了摇头,说着。

“为什么不原谅呢”

“师父误会了,我说不会的意思是,那个问题不会是肖增让萧凌魅问的。她明明知道我讨厌萧凌魅,萧凌魅欺负我的时候我跟她告状,我像怨妇一样大吐苦水,我告状告过那么多次,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有多讨厌xlm。我妈都不知道我讨厌那个人,肖增比我妈知道得还清楚!如果那个问题真的是肖增让问的,等于亲自把刀递给了xlm,是她给了xlm再次把利刃刺向我的机会。退一步讲,如果真是肖增让问的,在我回答自己没有曾用名的时候,xlm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会没有?肖增说你有的,为什么你会说没有?`,她应该会这样问我的,为什么不问?她想干嘛?所以,师父,你的猜测,不成立”

“尘埃啊,你就这么肯定么?”,师父很认真地看着我,接着说,“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打断师父,“没有如果,不可能是肖增!师父你别说了,肖增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肖增不会这样做的,她不会用那些事情和xlm开玩笑的!一个曾用名而已,她想知道,会自己来问我的,我会告诉她的,没必要通过我讨厌的人的口来了解!xlm问过那个问题之后,我慌了好久,做过好几次噩梦,我看到以欺负人为乐的她在梦里笑我,她说,`原来,你是这样长大的啊!哈哈哈哈,大家快来看啊,你们奉若神明的人其实是阴沟泥潭里挣扎的泥人,哈哈哈……`,梦醒之后,我想起她梦中满怀恶意又放肆的脸,会想到当年女童班里带头欺负我的那个女孩子,我很害怕很难过,我以为,我已经逃掉了呢,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人啊”

师父叹了口气,似是在思考怎么说话,抿了抿嘴,对我说,“尘埃啊,你和辛折关系很好么?你,了解她多少?你和辛折,到底有多少相似之处,导致你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当年,除了外婆家,木家,女童班,萧凌魅,茶叶店,你到底还经历过什么?你可以把我当成那些坏人,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我想知道,你忍了多久,忍了多少”,师父走到距我一米远的位置,摊开双手,接着说,“来,开始,把你这些年的不甘心、委屈、愤怒,全都发泄出来,打也好骂也好,我都可以接受”

我犹豫了一下,说着,“师父,你确定么?我,额,我可能,会把你打死,你确定,我可以对你动手么”

师父放在半空的手瞬间垂下来了,“你这小丫头片子,不是吧?你对那些人真的有那么恨么”,他看着我,好像有点害怕,但还是说,“唉,你收敛点哈,差不多得了哈,别下死手!其实,你说话挺厉害的,可以不用动手的,你还是骂人吧!泼妇骂街还是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的”

“那我开始咯?”,我问着。

“嗯, 开始吧”,师父目光和蔼,笑着说。

我从头说起,说了很久——

“外公,妈妈也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能像爱舅舅们一样爱她?妈妈不是提款机,她没有那么多钱,为什么每次缺钱你都要找妈妈?妈妈赚钱很辛苦的,我上学那会儿,她一个人打好几份工,除了要交房租还要替我和木婷交学费。我们东躲西藏的那些年,我在茶叶店里,还被妈妈预支三个月工资去帮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帮过她啊?你们那些人,什么时候帮过她啊?外婆,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啊?当年你那么照顾我,是可怜多过爱么?我初二那年写你的那篇作文,到底还能不能留下?!我要不要收回当年我留于纸笔的感激和怀念……我……”,说到这里,我说不下去了,泪眼朦胧的我伸出右手打了师父一拳。师父双手捧住我的脸,用手指帮我把眼泪抹干净了,他说,“不哭,来,接着说”

“嗯,好。说说木家吧,那些个魔鬼,呵呵,满意么各位?当初不是不想帮我上户口么?这个进了你们木家户口的孩子,给你们来了致命一击,想不到吧?哈哈!活该!谁想当年级第一了?去他的第一!要不是为了让妈妈满意,让你们木家看到我的存在,谁愿意不要命地学了?你们知道下雨天一个人等班车多难受么?下了班车走那么远的路才能到家,走得我想直接死在路上,不想回家了!小学时候的第一,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刺,我一直拔不掉!学校里有人欺负我,我都不会和你们说,因为我知道,你们不会帮我!不会!永远不会……我任由那些人说我,欺负我,藏我东西,你们知道么?你们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家从来都不是避风港!是吃人的魔窟!从六七岁到十六岁,你们给的十年,是梦魇!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挺好的啊,你们是怎么了呢!是因为木婷出生了么?木婷是木家唯一的血脉啊!可你们没想到,木家出不了第二个木杉,所以把所有希望压在我身上,哈哈哈哈,我碾碎了你们的希望,恨不恨?哈哈哈哈哈,恨就对了,我也恨你们呢!那个喜欢搞事情的木家大伯母,我退学的事情是她宣扬出去的,我知道。因为木家爸爸把她当成可以依赖的大嫂,那件事是木家爸爸和她说的,我听到妈妈接到木家大伯母电话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木家那根搅屎棍又开始搞事情了。呵呵,白痴,也不知道丢的是谁的脸,木家爸爸真蠢!你们整个木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用十年,见证了一个带着恨意长大的小孩是怎么搞散一个家的,满意么?刽子手们!满不满意!哈哈哈哈哈哈”,我边哭边笑,站在我面前的师父脸色很冷,他眼角有泪,他说,“尘埃,不能再恨下去了,那些恨,该放下的。你现在有了新的家,你就当,那个乌烟瘴气的木家你从来没待过”。他把自己眼角的泪擦掉了,随后又扯了两张抽纸,轻柔抹掉我脸上的泪,笑了笑,说着,“还有什么?你还想说什么?接着说”

“女童班里那个带头搞事情的人,你有病么?那只拖鞋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如果让当年赔钱的人知道,是你把那六个人的名字说出来的,会怎么样呢?呵呵,都是傻子,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那个时候的我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一下子得罪七个人,当年,我明明只说了yly一个人的名字啊!后面那六个人是她从办公室出来以后才被叫去的,关我什么事?你们都脑子进水了么当时!我那个时候长得高,坐在后面,看不到黑板了找李老师说想换座位,李老师担心其他同学也看不到黑板,就让全班都换了座位,为什么武玉要找我说`木杉啊,老师这么偏心么?为了你一个人给全班换座位!`,我说你们没事吧?昂?被洗脑了么?女童班里的所有人,别忘了,我这个班长最开始是你们选出来的,yly是李老师加上去的!我特喵当年是成绩不够好还是成绩不够好?还是成绩不够好?昂?为什么最后让各班班长去拍照的时候lsh要说`让yly去,木杉不配`,你们没事吧?别忘了当年拖鞋最开始被藏的时候,lsh还会帮我找我的鞋子,yhl还会到我的宿舍帮我说话,`木杉到底怎么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她`,为什么最后你们全都变成了那样?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有的已经结婚成家为人母了,如果你们的孩子在学校被同学这样欺负,你们能忍么?谁的家长会不气?你们当然会找班主任理论!那一年班上很多人都没有QQ,李老师让yly给同学弄QQ,她故意没帮我,我的QQ是后来毕业那个暑假自己申请的。那一次元旦,是她没告诉我要等通知再写,所以我就自己先往龙老师的那张贺卡上写了,结果她在班上说我不等通知自己先行动,想搞特殊。这特喵,你吃饱了撑的吧!没事吧?昂?一天天的, 怎么事情那么多呢!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和木家那些愚昧无知的人,没什么区别!在你的口中,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啊!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冲着师父吼,又打了他几拳,师父握住我的拳头,“你打够了么?当年在女童班为什么不说?你怎么可以任由别人这样对你?”,我没回师父,只顾着哭。

师父好像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松开了握住我的手,对我说,“眼泪自己擦,擦完继续说”

我瘪了瘪嘴,回他,“噢,知道了啦!自己擦就自己擦”

“啧,你小时候是不是因为太皮了,管不住,所以被你妈妈揍”,师父半开玩笑地说着。

我没回他,因为,我小时候,确实挺皮的,哈哈!没进女童班之前,我也是挺活泼的o>_<o

“师父,我要接着说,你听好了噢!”,我看着师父,继续说着,“七班的xlm,有机会的话我介绍yly给你认识吧,你俩的行为真的如出一辙呢!就好像有那个大病一样!你后来明明不喜欢我,总找我干什么啦?钟余他们家不是也离你们家近么?找她带你啊!找我干什么?有病!友情会淡,淡了就退出对方世界就行了,你总找我干什么?搞得周围人都以为我们关系很好一样!神经啊你!整个七班,很少有人知道我讨厌你,除了肖增阳越,好像没有人知道了。知不知道我当年忍你忍得多辛苦?别的小事我就不提了,但当生活委员的那件事真的让我大脑宕机了当时,你有病吧你!你自己嫌累,让我拿的,庞老师在家长会上提起的时候你要是害怕不合规矩,你特喵找我跟我说分开拿不就行了,谁愿意帮你管了啦?又去找ylf说我自己要这样管,你是不是闲的啊?一天天的!知道我和你去食堂的时候你说自己作业漏交还是没写来着,我为什么要发飙么?就是因为这件事,我觉得自己太惯着你了!所以当时出声怼你了!你真的是没事找事!七班待的那三年里,你不是整我就是气我,我能喜欢你才怪。如果能重来,我会在发生卡和密码的事情的第一时间就拿出卡甩你身上,然后去庞老师办公室告状`庞老师,我不想和她当班干,你重新安排一个人和她合作好了,我不是她妈,我没有责任和义务惯着她`,气死我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没委屈到想哭,只是很气。师父看着我笑了,问我,“想打人么?来,朝这打”,他指了指自己。

我没打他,只是伸出手拍掉了他指着自己的那边手,师父莫名其妙地笑了,他问我,“尘埃,你曾说自己刚进七班的时候也去欺负别人了,为师想知道,你是怎么欺负别人的?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萧凌魅有没有看到过”,

“没有哇,她不知道的。我就是打那些和我一起踢球的男生,他们有人拍我头,我拍回去了,只是这样啊!不过,我不想玩球了,那些男生后来就忘记我了,也就那个爱说人的温习还记得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尘埃,你……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用眼神剜他,说着,“师父,你好丑,越笑越丑”,师父没太在意我的话,他敷衍着我,“啊对对对,我丑,你最好看,行了吧”

唉,师父是个有趣的人啊,明明我是很悲伤地在说那些事情,为什么最后我并没有那么不开心呢?

师父把浸过水的毛巾拧干,递给我,对我说,“擦干净脸,虽然你不喜欢化妆,但是,你的脸已经花了,比我还丑呢”

“噢。你才丑!你最丑!”我接过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随后把毛巾砸向他,他说,“啧,你小子,能不能不能不要那么粗鲁,唉,收徒那天我还以为你是个很安静的小女生呢!怎么这副样子的啊,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师父挂好了毛巾,走近我,很认真地说,“尘埃,我知道你还没说完,昨日种种造就今日的你,那些事情你不管放没放下,都可以写下来。木家,女童班,还有2016年那个疑点重重的毕业季,你把你看到的感受到的写下来,会有人找你的,会有人,还你一个真相的!不管如今的你如何,当年的你,是真的产生了无力感挫败感,那不可能是一个原因导致的。好友莫名其妙的疏远,和班级里夸张的赞扬,都是有人有意为之,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我分析再多你都不会信,那你就自己抽丝剥茧吧。徒弟可知什么是捧杀?你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就越疼,明明初中地理生物不及格你都能接受,为什么上了高中物理题做不出来你却接受不了?是谁给了你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让你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失败。让推手自己浮出来吧!即使没有人找你,那些误解你的人从你的文字里去感受当年的事情,他们也会在心里还你一个清白的!尘埃,如果我说,那个邮箱,你没有记错,你会信我么”

“师父在说什么⊙∀⊙?怎么就没有记错了?如果没记错邮箱,霍老师不可能不回我的!她不会不理我的!不会的”

“以小见大!当年所有人都被耍得团团转!只是,真相不是你能理解的!尘埃,你过得好,才是对幕后之人最大的反击。那些伤害,你真真切切受了,去揭露,和别人没动你,你有意设计,让别人伤害,然后去写,是两个性质。我希望,你的文字, 不掺假。天下之大恶,莫过于毁人,你被毁过,你应该知道那种滋味多难受,小尘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枪打出头鸟,揭露的那一刻起 ,你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那些伤口撕开的时候,你要做好被人撒盐的准备,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慈善家。行动之前,你要想清楚,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如今的你,有家,有朋友,有师父,有六年人世浮沉的阅历与心智,不要那么莽撞了”

“师父过虑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事情,那些人既然敢做,就别怪我写。还有,我不会瞎写的,《记忆里的七班》开头那几章,当年的七班有人登我账号看过原稿之后说`xlm那里味道太正了`,那都是她自己对我做过的事情,味道能不正么?”

“小尘埃呐,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总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告状啊?昂?”

“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

“真的!额,可能没有吧!不是,应该没有!嗯,绝对没有”

师父叹了口气,说着,“唉,辛折活着,她会写信回恶人谷,而你也活着,我希望你也能保护好自己。你们,本该是一体的啊!有机会回一趟四中吧,心结要当面解,你的那篇作文,想拿回来,就拿回来吧。不过,你要用东西换,从你逃命时都舍不得卖的书里,找一件在你看来最有价值的东西去换回那篇作文。不管你外婆对你是怎样一种情感 ,至少,当年你为她落笔的时候,你对她的那些感激与爱,是真的”,

“嗯,如果霍老师愿意给我那篇作文,我会带回家好好珍藏的,那是我留在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份良知,我就当,霍老师还愿意救我”,师父眼神不善地盯着我,他说,“尘埃,不要有这种危险发言!恶人谷的四年都涤不净你的心么?你还想做些什么”

“师父可知2017年的那一封邮件,我有多么期盼得到回复么?师父不会理解的!我怎么可能放下啊……即使拿不回那篇作文,我也希望霍老师能骗骗我,告诉我世界美好人间值得,那个邮箱不是她的,所以我收不到回信,她当年并没有无视我的求救”

师父走过来抱了抱我,说着,“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么任性,想一出是一出的。辛折走的时候希望你好好活着,那么,你就替她在恶人谷好好活下去吧!人生实苦,过去已已,未来未来,阿折活着,你也要活着,那些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强大。你也是很努力才走到当年那一步,可是有人在搞你的心态,所以,你走不下去了。不管那个人如今什么样,都不要原谅她当年做的事情,把你看到的写下来,人要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后果。你的人生已经很惨了,可是她竟然还踩着你的伤达到她的目的,不能原谅她!那个人,真的,离你很近,当年最狠的那一刀,是那个人捅的”

我觉得师父的眼神奇奇怪怪的,我摸了摸鼻子,说着,“师父,你没事吧”

师父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我一眼,右手曲起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我的脑门,说着,“你啊 !你知道个鬼!朋友变敌人比敌人更可怕,知道你很多弱点的朋友如果反目,心思单纯还好,反之,你会被整得很惨,明白么”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但是,他是师父,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暂且听进去吧 ,我只能做乖巧状点了点头,说着,“嗯,我明白”,我心里想的是:您老人家说的啥玩意儿?你没事吧!

师父很奇怪,他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左手横遮我的双眼,说着,“狗徒弟啊,以后撒谎记得先挡自己的眼睛”,然后捏了捏我右脸颊,我把他的手拍开了,瞪了他一眼,没回他的话。他笑了笑。

唉,阿折啊,愿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开心快乐地活着,你既然说我们互为影子,那么我这个影子活着,你也不会死的吧……那个最初乐观开朗的阿折变得木讷寡言,一定是家庭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吧。那天晚上敲开我房间门的阿折,她的哭声里盛满了悲伤,她到底承受了多少才活到现在呢?

写那封信的时候,阿折会不会难过?当初我想以笔为刃的时候,不见爷爷可是说过的,记录伤害等于二次伤害啊!阿折,你写信的时候,你的心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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