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集团也是通讯业的大拿,研究芯片制造各种尖端科学仪器,研究这些高端的科技产品,自然要用到一些稀有的金属。
罗刹岛出产的稀有矿就有一部分被风神集团收购。
自从罗刹岛被林萧覆灭之后,那里的稀有矿都被各国官方瓜分,民间想分一杯羹困难了许多。
因此风神集团在这方面的收获立马捉襟见肘。
东兴集团因为林萧的存在,浪言近水楼台先得月,从罗刹岛偷偷转移出来不少稀有矿,也就是林萧口中所说的阿尔法轴。
风神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东兴集团有大量的阿尔法轴,便找上浪翻云谈判,希望能分上一部分,结果自然被浪老爷子当场拒绝。
双方就因为这件事发生不快,风神集团立马联合不少集团公司对浪翻云施压,下了不少绊子,最终浪言出手,才勉强平息了这件事。
那件事之后,风神就偃旗息鼓好像收手了。
“原来如此!”
林萧听到之后,心中有点恍然。
刘铁突然成为风神集团的副董,还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回到镇南,甚至被南宫祖家邀请去京都参加家宴,这里面藏着不少秘密啊。
刘铁是南宫家的女婿,参加家宴自然有着资格,如今他又是风神集团的副董,身份地位水涨船高,被南宫祖家看中也是理所当然。
“林萧,你的意思是说,刘铁这次回来,是为了王朝村的阿尔法轴?”电话开着免提,南宫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很清楚。
林萧冷笑道,“南宫宗哲几次来找你,希望与王朝村合作共同开采阿尔法轴,难道还不明显吗?我看十有八九刘铁是风神的一颗棋子,他回来的目的就是跟南宫祖家合作,从而得到阿尔法轴。”
“阿尔法轴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多大势力想得到它。”南宫锦担忧地皱着眉头。
“我只知道这种物质有很强的辐射,是制造核武和顶尖芯片的必要材料。”
“这种东西不应该由国家控制吗?为什么王朝村里会有,而且还没人去抢?”
“嘿!”林萧淡淡道,“王朝村……敢起这样的名字,就足以说明它的不凡,而且村里那座高塔也绝对不简单,肯定跟乾坤院有关,所以大家都在忌惮着什么吧。”
南宫锦瞬间觉得自己接手了一个烫手山芋。
“当初在王朝村,王风带
了几百村民打手要致我们于死地,就是不想村子落在你的手里,可惜王家兄弟内部不合,终于还是被我们翻了盘。
那时候我就在想,王朝村这么敏感,王风兄弟如此嚣张跋扈,背后肯定有大人物罩着……”
“林萧你想到什么了?”
林萧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当初独孤伟毅突然参加王朝村祭奠仪式,我就觉得奇怪,他怎么就跟王家老爷子有交情了呢?他真的是从小被捡到的孤儿?”
“林萧!你不是在怀疑独孤伟毅吧?”
“他来的太巧了!”
南宫锦愣住了。
“呵呵,还有上次狐娘调遣核潜艇,向舞查到是洪刚在搞鬼,我与洪刚接触不多,却也能看出他是一个性格刚直的汉子,而且作为特种训练营三期兵王,又是最年轻的少校,他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蠢事?”
“再说了,调动核潜艇这种事,就算洪刚当时是代理舰长有这个权限,也定会惊动舰队纠察部门,不可能这么顺利,除非……”
“除非什么?”南宫锦不懂军营里这些道道。
“除非独孤伟毅对洪刚下了密令!在背后指挥,让洪刚成为替罪
羊,”林萧深吸一口气,他虽然推断出了一切,却依就不太敢相信,“如今东窗事发,他就把洪刚推出去顶缸,没人会怀疑什么。”
林萧又想到一件事,幽道,“当年龙虎战队遭遇伏击埋伏,参与进攻的三十六天罡个个都是高手,他们对我们的行动路线、作战计划、方式方法无比熟知,这本就不正常。”
“而当初知道行动计划的不过寥寥几人,独孤伟毅、钟万剑还有国际刑警总部的哈文,我一直怀疑是钟万剑从中作梗,现在看来……”林萧苦笑一声,突然觉得心揪的很痛。
林萧与独孤伟毅也算生死之交,在战场上互相救过命,无论此刻的证据和推测有多么充分,林萧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独孤伟毅很可能跟乾坤院有关系,或许他本身就是乾坤院的人!”林萧的声音越来越冷,“这也从侧面证明,为什么叶柔对我的底细那么了解,处处都占尽先机,因为有独孤伟毅在背后提供情报……”
“林萧你别想的太多,这些只是猜测而已,我看独孤老爷子为人挺正直的,应该不是那种小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林萧叹了一口气,“而且我总觉得他跟王家老爷子关系很特殊,不仅仅是收养关系那么简单,抽空我要好好了解一下。”
“如今,王朝村被抓在我们手里,这些人就都蹦出来想搞合作,哪有这么巧的事?”林萧冷笑道,“为什么过去不动手?就因为有一个他们认为对付不了的人存在,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独孤伟毅!”
“如果真是这样,那怎么办?”南宫锦忧心忡忡地问道,“那咱们岂非四面楚歌?南宫祖家想得到阿尔法轴,现在风神集团也想分一杯羹,甚至独孤伟毅也……”
林萧温柔地拍拍南宫锦的小手,淡淡道,“假如我的推测是真,那么过去一直控制王朝村的人就是独孤伟毅,那些阿尔法轴的去向就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王朝村被我们接手,他肯定不甘心。”
“罗刹岛被破的时候,独孤伟毅接手了整个阿尔法铀矿,肯定没少得到好处,这大概就是他一直没有重新对王朝村出手的理由吧,他并不想跟我正面为敌,只是现在……”林萧苦笑一声。
南宫锦沉声问道:“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