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祐的目光始终粘在沈于毅身上,这样优秀的男人,怪不得能把林琅一都迷住。
只有三天而已,她只是看着沈于毅模样,偶尔能听到他的声音,现在已经不甘满足了。
好想把他占为己有。
这样想着,她已经出去了,落落大方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您好,沈总,我是澄祐,有幸和您见面,能跟沈氏合作我觉得很荣幸,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沈于毅没有握手,只是应了一声,懒散又傲慢,和对待桑以安完全是两个态度。
澄祐尴尬地收手,不过没有气馁,这么好的男人,她也想到会是这种态度了。
“那我先走了。沈总再见。”
桑以安看着澄祐进了茶水间,吸了吸鼻子,然后掩住口鼻,虽然没有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了,但还是有香味。
“你这几天胃一直不好。”沈于毅皱眉说道,“下班了带你去医院……”
“不要。”桑以安果断拒绝,然后拿过他带来的热牛奶,“我胳膊刚拆夹板,又往医院跑?搞的好像我在医院交了住宿费。”
沈于毅看着她的脸色,还是不放心,桑以安吸着牛奶,没几下就喝完了:“我今天要和果子出去,果子都来三天了,我一直被你关在家里,再不
出去可说不过去。”
“准备去酒吧?”
“……没啊,你看像去酒吧的人?”桑以安心虚地摸着鼻子,是想去酒吧来着。
沈于毅了然地看着她:“钱包给我看看。”
“哦。”桑以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把钱包乖乖上交。
沈于毅利索地抽了几张卡,又把现金都拿走:“等果子回了G市,这些东西再给你。”
“诶?!那是我的钱!”
“你都是我的。”沈于毅让她扑了个空,整理了下衣服,“好好工作,我走了。”
桑以安简直被他的行为吓到了:“说好了钱都是我的……”
沈于毅不再搭理她,出了楼层。
“这什么人啊,把我的钱都拿走了诶?明明是我辛辛苦苦挣的钱,果子能有多少钱,这几天她吃饭生活也快见底了,今晚还怎么开局?”
“噗。”白倾卿嘲笑着。
“笑什么。”
“家教可真严。”
桑以安颓废地靠着椅子:“想笑就笑吧,我已经没脸了。”
白倾卿摇了摇头,眸光添了几丝无奈,有什么好笑的,这明明是羡慕。
澄祐也从外面回来了,和桑以安打招呼:“你和沈总,关系真好。”
桑以安没什么表情,只是下意识捂着口鼻:“对戏吧。”
闻言,澄祐敲
着桌面,眼睛看着剧本,但脑海里一直闪过沈于毅的样子。
那个男人,多看一眼,就多一份迷恋。
下午,捷一前辈来宣布了一件事。
“这几天的训练时间太大,我看大家都进入了疲惫状态,距离动漫出来还要些时间,我接了个活动,明天带大家去。”
“老师,是什么活动啊?”陆琉问。
“有一家特殊的孤儿院,里面是一些残疾儿童,四肢不健全,还有一些天生看不到,让你们过去给孩子们读读书,听听美好的声音。”
桑以安眼神一亮:“那我们是不是买点东西过去?”
“已经全部采买好了,你们明天只要人过去就好了。”
“小孩子都是小天使,我可喜欢小孩子了。”
“这件事不错,很有意义,希望多一些这种事情。”
“我今晚回去多做些吃的,明天给孩子们带过去。”
捷一看着大家的反响,就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没错。
然后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白倾卿:“你昨天和我说,明天有事是吧,那你可以不去,但我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洗白方式,你不是想好好发展?”
“嗯。”白倾卿回想着沈江邵的信息。
【小贱人,爷回来了,要你一整天。】
已经,好些时间没见了
。
但是孤儿院的话……
“我明天没事。”白倾卿和捷一说。
捷一算着人数,确认着:“真没事?”
“恩,明天不用请病假了。”
听了她这句,捷一不客气地笑了:“行,那就算上你。”
说起来还真是,倾倾每次请假都是病假,不管是提前请、当天请还是事后补,无一例外。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6点集合,幼儿园比较远,开车需要三个小时,晕车的做好准备。”
散会之后,澄祐和林琅一联系,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林琅一那边好像有人在,只说了一句:“我稍后联系你,等我通知。”
切,等她通知?还不如她想想什么办法先把沈于毅拿到。
……
林琅一挂了电话,看着自己对面的女人,眸光深邃:“明天是个机会。”
“林小姐果然是明白人,都不用我多费口舌,跟你合作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余诗玥,我说清楚,你的作用只是弄走桑以安,至于你弄成什么样子,与我无关,但不能牵扯到沈于毅,他身边一点危险都不能有。”
坐在对面的确实是余诗玥,此时正笑着,一脸牲畜无害的笑容,看不出内心有多肮脏。
“林小姐放心啦,我就是把桑以安掳走
而已,谢谢林小姐给的情报,我也祝愿你早日得到沈于毅的真心,那我就告辞了。”
林琅一冷哼一声,喝了口咖啡,妆容精致,她给过桑以安机会了,这么长时间一直瞒着沈于毅受伤的事情。
要再不做些什么,沈于毅就毁在她手里了。
那样一个不顾他安危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林琅一看着窗外,这么久了,她等着沈于毅那么久,只为获得沈家的信任和喜欢。
若是沈于毅遇到一个真心为他好的女人,她也甘心放手。
但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桑以安。
……
余诗玥坐到顾止身边,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头是不是很疼?我帮你按按好不好?”
顾止默许,最近他的头更疼了,止痛药都没用了。
“阿止哥哥,明天我们去见以安姐一面吗?我觉得你很想她。”余诗玥柔声说道。
一听到那个名字,顾止目眦欲裂,神情像是变了个人,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桑、以安。”
“是啊,说起来你当年还救了她呢,没想到她不仅不感激,还这样伤害你,要了她的命,你是不是会轻松一些。”余诗玥笑容阴狠,却带着悲伤。
那个名字,终于不是他的深爱,但却成了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