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道身影,忽然朝着他们急速扑了过来,这些人,脸色瞬间大变,打坐的章龄之,更是瞬间睁开了眼睛,道:“小心,有人来了!”
等那两道影子站定的时候,他们才看清楚,这两人,一个韩阳,另一个,则是那个黑色灵兽。
看到这情况,这些人的脸色,都是纷纷一变,章龄之更是站了起来,瞪着韩阳跟小黑,怒道:“小子,想找死吗?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这一刻,太玄宗的这些人,都眼神不善地盯着韩阳。
韩阳看着他们,咧嘴一笑,声音冰冷地道:“我早就发过誓,不灭了太玄宗,誓不罢休,那么今日,就从你们开始吧!”
说着,他的目光,依次看向了章龄之,黄志,袁太浩,袁青霜四人,道:“你们四个,都要死!”
然后,他看向了其他那些陌生的面孔,嘴角,浮出了一丝无情的冷笑,“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谁让你们,是太玄宗的人,也要死!”
那些弟子被他这冰冷的眼神盯着,顿时感觉到身体一寒,神色不由得都紧张了起来。
黄志此刻盯着他,声音颤抖地喝道:“韩阳,我奉劝你,趁着我们
宗主长老还在大战,速度逃命,否则,等他们结束战斗,就是你是死期!”
说实话,此刻的黄志,是异常紧张的,想当初,在太昊山脉的时候,这个年轻人虽然出众,但他从未放在眼里,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几个月之后,这家伙,实力提升如此恐怖,连四锁金丹的吴忠友都杀了,而他,直到现在,修为还是一锁金丹,也就是说,此刻的韩阳,杀他,易如反掌。
怪不得他紧张,其他不少太玄宗的弟子,也都是异常紧张。
袁太浩,袁青霜两人,此刻,更是脸色难看至极,他们如今,不过是金丹九重,简直是弱到了极点。
唯有章龄之,显得比较稳定,毕竟,他虽然身受重伤,但却依旧是六锁金丹强者,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围弟子的恐惧,他不由得沉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我虽重伤,但斩杀此子,还是易如反掌,我倒要看看,此刻,还有谁,能够救你!”
说着,他缓步走了上来,修为缓缓催动来了,虽然他的面色,也是因此一白,但身上的气息,却依旧恐怖。
韩阳跟小黑见状,都是脸色一变,韩阳是对付不了六锁
金丹,至于小黑,之前凭着受伤,才堪堪挡住了六锁金丹的一击,那还是因为先天肉体强横,如果是正面跟一个六锁金丹动手,恐怕还是不敌。
此刻,小黑神色警惕地盯着章龄之,低声咆哮着,并不敢扑上去。
韩阳,也是微微皱着眉头。
章龄之的嘴角,挂着几分狞笑,面带嘲弄之意地看着韩阳道:“呵呵,小贼,没有想到吧,现在,准备受死吧!”
此刻,章龄之的那把五品灵宝,已经缓缓祭了出来,其上那恐怖的杀意,正在逐渐提升。
看到这一幕,小黑不由得有些畏惧,往后面退了退,毕竟,这把灵宝伤过它,让他有些害怕。
而韩阳,看着满脸自信的章龄之,嘴角却忽然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章龄之,这一击,恐怕要耗尽你所有的力气才能发动吧!”
章龄之冷笑了一声,看着他道:“是有如何,杀你,足够了!”
“是吗?你确定,可以杀得了我吗?”韩阳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你很快就会……”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章龄之,整个人,忽然面色剧变,刚刚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修为,瞬间散了,他
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处,那里,一把剑,刺穿了他的心脏,红色的鲜血,飞速滴出。
他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到身后那个面孔的时候,他整个人,充满了震惊跟惊恐,“袁太浩,你……”
此刻的袁太浩,面无表情,抽出了那把剑,然后,任凭章龄之的尸体,缓缓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这一刻,后面那些太玄宗弟子,纷纷都吓呆了,黄志更是怒吼道:“袁太浩,你……你干了什么?”
刚刚袁太浩忽然缓步上前,大家以为他要帮忙,都没说什么,但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一剑杀了章龄之。
本来,凭借章龄之的修为,是可以察觉的,但此刻,他身受重伤,为了杀韩阳,又将自己所有的修为都调动了起来,完全忽略了其他方面,所以,袁太浩这才如此轻松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可不是韩阳,没有玉骨的逆天恢复能力,心脏刺穿,心脉断绝,立即失去了生机。
抽出那把剑之后,袁太浩面无表情,对着韩阳抱拳,恭敬地道:“主人……”
韩阳看着他,嘴角浮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他淡淡道:“去,把你
身后那些人,都杀了!”
“是!”
袁太浩跟一个傀儡似的,此刻,已经彻底丧失了神智,转头,没有一丝感情地,就朝着那些太玄宗的弟子走了过去。
小黑有些不解,疑惑地看了韩阳几眼,韩阳笑了笑,道:“这就是真龙印的力量,时隔这么长的时间,真龙印,依旧在他的体内!”
而且,韩阳发现,随着自己灵魂力量的提升,自己对真龙印的掌控力,也是大幅度提升,比如之前,他竟然直接用一丝灵魂力量,通过真龙印,控制了袁太浩的身体。
当然,这也是袁太浩灵魂力量太弱的缘故。
恐怕章龄之,至死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吧!
而太玄宗那些人,看到袁太浩走来,都是面色大变,黄志更是怒吼道:“袁太浩,你疯了,你住手!”
袁太浩手里的剑一挥,对着他就刺了过去,黄志脸色一冷,怒哼了一声,修为催动,一掌,拍在了袁太浩的天灵盖上,袁太浩,当即倒地而亡。
黄志好歹也是一锁金丹强者,杀袁太浩,易如反掌。
“怎么样,同门相残的滋味,不好受吧?”韩阳看着他们,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淡淡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