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因为徐灵珊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南都市,甚至的很多国内有名的人物,甚至国际上的人物,排着号都想让她看病。
可人家谱大,一个月,只看一个人。
然而饶是如此,那些富豪政要还都是趋之若鹜。
这家四会医馆,虽然名义上是宋家的产业,但明眼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徐灵珊,这里的利润能这么好?
徐灵珊在这里的工资一年就有几百万,很高吗?不高,因为外面很多大医院,都开着更高的价格要挖走她。
但是她就是不去。
不去归不去,可没人敢小看徐灵珊的能量,别说他了,即便是南都市里面那些富家大少,看到她的时候,都得客客气气的。
否则,以那帮富家大少的德行,恐怕早就把这位绝世美人通过各种手段揽入怀里了。
而且据说,医术只是她的手段之一,她的本事,可远远不止是医术那么简单。
曾经有个黑白通吃的大佬想要强行逼迫她就范,结果,被徐灵珊直接给切了。
没错,是真的切了。
而且那黑白通吃的大佬一个屁都不敢放,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南都,一
辈子都不敢来这里了。
这就是徐灵珊。
在徐灵珊面前,他连个屁都不算,徐灵珊一句话,就能让他直接滚蛋。
能在四会医馆当经理的人大有人在,而徐灵珊,只有一个。
“那小子究竟是徐医师什么人?太可怕了!”
马经理思索再三,还是对旁边的侄子道:“飞飞,这里你待不下去了,回头叔叔给你再找一份工作吧!”
马飞飞顿时一脸苦涩,“叔叔……”
马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怪,就怪你招惹错了人!”
……
进去的时候,徐灵珊就松开了韩阳的耳朵。
韩阳走入这庞大豪华的四会医馆,鼻子里面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几分药香,看到里面服务的小姐姐都长得非常标致,他不由得道:“怪不得有钱人喜欢来这里,这里的美女就是多啊!”
徐灵珊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这里可是正规场所,不搞那些东西,也没人敢在这里乱来!”
那些长相标致的服务小姐姐纷纷神色非常恭敬地对着徐灵珊问好,看到韩阳这幅打扮的时候,她们眼中纷纷有疑惑之色,忍不住多看了韩阳几眼,韩阳对着她们挤眉弄眼,惹
得那些小姐姐一个个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等来到徐灵珊的办公室的时候,韩阳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很古朴的药室,药架子上摆着各种药,四周竟然种着翠竹兰花,还有石台石桌等等。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韩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师姐,你把这里布置地跟二师父当年的药堂一模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刚刚拿起一株药的徐灵珊身体蓦然一僵,一双美目中,闪过几道复杂之色。
半响,她问道:“我……师父……好吗?”
韩阳笑了笑,“师姐,你放心,二师父好的很,不过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怪,但对我是格外的好!这不,临走之前,没有命令我不许来看你!”
徐灵珊一听,脸色顿时一喜,“真的吗?这么说,师父……原谅我了吗?”
韩阳走到她旁边,呵呵一笑,忽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管她原谅不原谅,师姐,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会重回师门!”
徐灵珊顿时不解地看着她,“师父不同意,你能有什么办法?”
韩阳笑呵呵地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凑到她面前,“这不简单,只要师姐你嫁给我,
成了我的媳妇,到时候,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带你上山了!”
“去,你个小色狼,没个正经……”
徐灵珊顿时白了他一眼,把他推开了。
韩阳一脸认真,“师姐,我认真的,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这个世界上,只有本帅哥才能配得上你了,其他的男人,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啊!”
“你这自恋的毛病,还是改不掉!”徐灵珊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吐槽。
可随即,她询问,“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师父给你介绍的媳妇是谁呢?”
韩阳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就是她,怎么样,性感吧,漂亮吧,师姐,你再不把握住机会,可就要失去本帅哥了哦!”
没想到徐灵珊看着那照片上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师姐,你笑什么?”韩阳顿时不解地问了一句,他皱眉想了想,随即就问道,“难不成,师姐你认识她?”
徐灵珊点头,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哇,那太好了,省的我花时间去打听了!师父说他们已经把一切都打点好了,我只需洗白白了等着洞房!哈哈,想想就
刺激,我竟然要娶媳妇了!”
徐灵珊在一旁大翻白眼,“师弟,你先别想着入洞房,待会,我就带你去见她!人家肯不肯嫁给你,还说不准呢!”
韩阳却一脸自信,“放着我这样的大帅哥不嫁,没有人会那么傻的!”
徐灵珊无语地直翻白眼。
从徐灵珊的嘴里,韩阳终于知道了自己这个媳妇的名字,宋楚楚,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宋家的大小姐。
而宋家,据说是南都市赫赫有名的大族之一,这四会医馆,就是宋家的产业。
他很高兴,老东西果然没有骗他,娶了这个媳妇,他就能坐吃山空,做一个傻姑爷就行了,再也不用东奔西跑讨生活了,想想就美滋滋。
徐灵珊已经帮他约好了,晚上,他们两人,就要去宋家去拜访。
徐灵珊本想带着他去置办几身利索的行头的,说他穿成这样,恐怕到时候去了宋家,宋家人会瞧不起他。
可韩阳根本不在乎,很自恋地道:“本帅哥不用打扮就已经够帅了,况且,我可不喜欢穿那种紧巴巴的衣服,太难受,还是我这身舒服!”
徐灵珊听他这么说,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强行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