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没有,所以易浩才觉得诡异,才觉得奇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易浩的心中不解,易浩觉得自己暂且,恐怕走不了了,这个事情吴战必须要给自己一个解释。
如果不搞清楚,就这样贸贸然的离开,易浩还有些放心不下这炎羲之国的百姓,若是这头妖兽,破开了封印。
从里面出来,这炎羲之国的人,大概都是它口中的食物,易浩还想知道,这吴战究竟是这件事之中的纵容者,还是阻挡者,他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易浩前进,原路返回,告诫大家,暂且不离开了,不清不楚迷迷糊糊的离开,易浩并不甘心。
也不喜欢这个样子,既然,总的目的是为了探寻真相,那么这小小的真相,也是需要知道的。
于是易浩灵力找到了回去的路,即便离开的路有很多条,条条相同,难以判断,但是回去的那条走过,而且回去的路也只有一条,要么往前数条,要么往后一条。
于是易浩坚定的返回,但是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送上口来的食物说走就走,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易浩每走一步,就感觉到有无数的人在拉
扯着自己。
不肯让自己走,不肯让自己前进,这种滋味,耗尽了易耗的精神,包括其他人,其他人的力量并不比易浩。
和易浩实力相当的青玄,也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灵力较弱的,已经有些撑不住的往后退了。
易浩的手上出现了火焰凝聚而成的灵力锁链,一条条的缠在大家的腰部,一起来到这个地方,必然要一起离开,虚空境地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够带走大家的生命。
于是易浩负荷更大了,带着大家一起走,痛苦暂且不说,光是这阻力就让人感到窒息。
但是易浩意志力惊人,他为了离开,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既然易浩能够做到这一步,大家也是咬紧了牙关,当然能够做得到。
吸力仿佛察觉到了易浩的意图,这样磅礴的吸力,制造出的恐怖压力,压迫了他们的肉体,都无法让他们退后一步,仿佛是激怒了这吸力背后的东西。
穿过树林,穿过花草,木叶扑哧哧出现的宛如藤蔓一般的东西,顶端无比尖锐,扯住了大家的身形。
因为大家没有办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东西落在自己身上,也不能够移开半步,
因为走一步就已经很辛苦了,快速移动那是绝不可能的。
这些东西恰巧和易浩的力量相反,是要把他们扯到后面去,易浩面色变得有些阴沉,额头青筋鼓起,大喝一声,猛地向前走了数步。
那些藤蔓竟然硬生生的被扯断了好几根,和这种蛮牛一样的人物拼斗,真是费尽力气。
这些藤蔓改变策略,缠住他们的腰身,然后还攻击他们,本来皮肤没有受伤,现在看起来出现了血痕,血液都被这吸力扯的向后移去。
易浩的视线猛的看向了身后的藤蔓,从易浩的身上蔓延出了浓烈的火焰,连带大家一起燃烧在了其中,区区植物又岂是烈火的对手。
火焰瞬间将这些植物烧成了灰烬,吸力变得越来越大了,大家的脸,还有身体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好在意志力惊人,藤蔓再一次的缠上了他们的身体。
还有越来越多的灵力凝聚而成的,非常锋利的武器,朝着易浩他们的后背冲了过来。
仿佛是要刺穿他们的身体,既然活物弄不过来,那么死了照样也能吃。
这样的疼痛感大概是他们所承受的极限,真的是拼了全靠一口气在撑着
,易浩竖起灵力屏障。
保护着大家,然后一步步的往前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经过怎样的拼搏与坚持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山仿佛在颤抖,送上口的食物,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意志力,活生生的从嘴边逃走了,在皇宫之中的吴战。
感觉到了皇宫有些颤抖,他面色大变,从寝宫之中冲了出去,看向外面,天空之上是黑色的灵力翻滚。
这些都是极为黑暗而恐怖的,这些灵力本不该存在,却在炎羲之国的上空凝聚。
无战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终究还是失败了,他打了一个豪赌,他败了。
吴战颓废的一步步的往外走,脸色十分的苍白,因为他支开了守在自己这边的人,所以他行走之间竟然没有被人发现。
一步步的来到了城墙之上,看向底下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大家幸福的生活着,但是这幸福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旦这幸福的表象被打破。
将会是地狱,而他没法阻止,这个帝王做的很枯燥无味,别人眼中的他,掌控着权力,做的事情,也都被人人称赞。
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顶了多大的压力,每晚
做梦,他都能吓出一身冷汗,睡不着。
和多少个人睡过?宠幸过多少个女人,其实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却换女人如换衣服,他又承受着怎样的痛苦,现在一切都要停止了,城墙有多高?百米之上。
若是不用任何保护,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一定摔得粉身碎骨。
吴战手指摸着城墙,眼神有些呆滞,在皇宫之中时刻关注皇帝的水镜,发觉到了不对劲,皇帝寝宫的门开着里面却没人。
他警告自己不准来找他,也不准进来,他听了他的话,所以一直徘徊在外面,可是事情太多,国事陛下又不肯处置,所以也只有他去办,他尽量的抽身,来看着陛下。
希望他能够松一松口,让自己进去,今天好不容易开了门,里面却没有人,因为这里没有守着的人,陛下去了哪里竟然也没有人知道。
国师心中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快速打听,派人下去寻找陛下的下落,竟然在城墙之上,找到了陛下的身影,水镜一颗心即将跳出胸口。
水镜快速赶往了城楼,他想知道陛下要做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肯面对大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