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浩和冰喻实力现在都不弱,五感非常敏锐,眼睛可以完全看明白那些黑色的东西掉进去之后在罐子里快速的跑动着,但是就是上不去。
一直等到那只大虫子完全瘪下去之后,变得和细细的蚯蚓一样,严威才把大虫子扔进去!
手腕粗巴掌大的东西体积缩小了数倍,在罐子里速度快了无数倍,然后看到那些黑色移动米粒再张开硕大的嘴巴吃掉……
严威拿着盖子盖的结结实实的,手里举高看着这弱肉强食的行为,其实这些黑点都是都是这只巨虫的孩子,但是孩子也要有实力才可以活着,跑的速度变慢了,就会被淘汰,而严威需要就是精品。
满满一罐子的黑色米粒,几乎在转瞬之间被吃的一干二净,罐子再次变得空旷,里面只剩了几只稀稀拉拉的黑色米粒,也就是幼虫。
黑色母虫细瘦的身体在吃完自己的孩子之后,再次恢复到了圆润硕大的模样。
严威心满意足的拿着东西离开了。
易浩和冰喻在严威离开几分钟之内身体都保持着僵硬,不知不觉之间原来冷汗早就浸湿了后背。
“咱们过去看看,但是一定要
小心。”
易浩回神。
冰喻点头。
两个人过去看了看,发现没到跟前,肚子哪里割开的口子溢出了黑红色的浓浆,浓浆里是扭动着的虫子,就不知道是蛊虫还是别的什么……
易浩看清之后,带着冰喻离开,今晚上所见算是刷新了一下认知。
曾经的易浩足够强,蛊虫这种东西只有阴毒卑鄙之人才会训练,培养用来操控人心,在易浩的上一世基本没有这种遭遇,反而是在自己重生复活之后,见证了一遭。
不用说,茅飞绝对是被严威用蛊虫控制,所以认罪,甚至在拷问现场大放厥词,口出狂言,说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易浩现在心里都后怕,严威一直和自己接触冰喻,还有高伯,严威这么卑鄙阴毒,万一。
不行,易浩在回去之后立刻对冰喻进行检查,蛊虫自己懂,却没有实际运用过,所以有时候会自然而然的忽略,虽然都是书本上的知识,但是即便是书本,也是有大用处的。
易浩用灵力结合灵药的力量游走在冰喻的身体内,反反复复数遍之后,确定没有事情才罢休。
连夜叫醒高伯也同样检查了一遍,最
后就是自己,可能是严威自信爆棚,自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以完全得到自己的信任和忠心,所以放弃了对自己使用蛊虫,但是却不保证以后也不会。
所以易浩再次炼制可以抵御蛊虫的丹药,经常服用这种丹药,蛊虫入体必死。
这是曾经古书上的秘方,本来都是要传给公羊俊的,不过现在却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那个人渣!
一切古书上的秘密都是由易浩收藏,在最后的时候公羊俊到底耐心不足,错过了无数,也多亏如此,否则易浩真的要自裁了,那样的公羊俊也会越发的强大。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其中严威一直过来给依旧昏迷不醒的冰喻输送灵力,让易浩继续修炼,迎接大比。
表面上一派的慈祥,易浩每次都在心里冷笑,装逼和演戏的功夫简直修炼到家了。
不过这也让易浩意识到,严威要比元博城府更深,不好对付。
在严威的辛苦治愈下,冰喻醒来了两三次,只是每次时间不长,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昏睡过去。
但是这也足够鼓舞易浩受打击的心了,看到易浩修炼卖力,每天拼死拼活的想要变
强拿到玉涧宝鉴,严威心里就一阵得意。
殊不知谁在算计谁还说不准呢。
大比正是开始。
元博为了除掉易浩,特地在暗中安排了非常强的外门弟子对付易浩,这些弟子都渴望成为核心弟子的人,为了赢自然会拼尽全力甚至不择手段。
其中也让蓝光做好准备,万一这些人失败了!蓝光就上,总之一定要弄死易浩,易浩最近和严威走的很近,元博一直在盯着,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严威为易浩说话的那一天,也就是抓那个黑衣贼在晚上的时候,他就派人紧紧的盯着易浩和严威。
但是除了可以知道一些平常的消息之外,其他有质量的消息是一点都找不到,这让元博心中愤恨不已。
罢了,没关系,易浩是一定要死的,为了保证大比万无一失,易浩一定会死,元博特地给蓝光一颗丹药,若是易浩可以坚持到和蓝光对战,那就服下丹药,保证实力暴涨,易浩必死。
若是坚持不到,就当是给蓝光的奖赏了,自己最近对蓝光态度不好,算是安一安他的心。
蓝光得到师傅的全力支持,心中不甚欢喜,
师傅还是很器重他的,只是因为那易浩弄得师傅心情不好。
只要解决了易浩,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说起元博派去监视易浩和严威的探子,殊不知早就知道元博尿性的严威老早的就杀了那些派来监视自己和易浩的人,然后暗中给一些假的混淆视听的消息。
那元博恐怕还蒙在鼓里,真当他严威是吃素的,就他哪点东西,对付起来简直分分钟的事情。
加上易浩和冰喻处处小心警惕,因为易浩早就料到会有人监视自己,伪装是第一步,高伯和冰喻练得一手装蒜的本事。
自然什么都查不到。
大比开始,易浩刚刚来就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外门弟子挑战了,这人在筑基七段,天赋还算可以,只是苦于没人抬举,进不去核心弟子。
所以这次他的第一目标就是打败或者是弄死易浩,这样宗主答应他的事情就会实现。
为了可以获得第一手资源,获得长老和宗主的器重,自己的镖就压在了易浩的身上了。
易浩感觉的到这人实力不弱,若是以前的易浩这次大比必然要失败,悄无声息的死去是必然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