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着先生的面摔杯子,明显就是不认可的意思。
正当喜茶的脚指头正在地上抠五室一厅的时候,先生走上前来,摸了下喜茶的脉象。
“小友这是刚受过伤?”先生一摸便知喜茶的状况,喜茶还在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喜茶叹了口气,哆嗦着把手收回了袖子里。
但是先生可不是四个字能打发的,又伸手把住了喜茶的脉,微微运功。
喜茶一瞬间只觉得周身舒坦,五脏六腑皆被滋养,神清气爽。
直到先生的手放开,喜茶活动了一下筋骨,不仅受伤的地方不痛了,全身经脉也像是被打通了,精力充沛,没有了刚才征服绿耳留下的疲惫感。
喜茶急忙跪下打算谢过先生,被先生一把捞了起来:“小友和老朽之间,无需多言。”
喜茶正准备再次接受陆游的茶时,却被先生阻止了。
“罢了,上天自有有安排,缘深缘浅自有定数。”
心中的纠结可算是放下了,也不用不情不愿的当人家的长辈了,喜茶现在只想抱着雪雪在原地转两圈。
“敢问先生,方才在大殿上,为何阻止小生继续控告,让那歹人逃之夭夭?”
先生理了理自己的拂尘,似是对着喜茶说又似是对着陆游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在大家的半信半疑中,先生终究是要离开,喜茶在陆游临走时,有意似无意的提醒了一下说:“殿上那首诗,可以继续创作下去。”
陆游郑重的点了点头,除了先生外,谁也未曾想到多年后的陆游,居然桃李满天下,名震四方。
拜别先生后,喜茶又尝试的上蹿下跳,果然比原来更加灵活了。
这边的瑞王府祥和一片,那边的凤栖宫阴云密布。
和时沏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惹得皇后心里一阵烦躁,后悔为什么当初看上这么一个废物。而那边大学士传来的消息也是不尽人意,喜茶居然拒绝了大学士的要求。
皇后侧卧在贵妃榻上一忍再忍,保持着皇后应有的姿态。今日殿上和时沏丢尽了皇家的颜面,又被皇上下令摘掉“公主”的名头,这下纵然自己手眼通天也没办法保住和时沏了。
“母后,这都是那个贱人搞的鬼,儿臣都确认过了绝对不会出差错,谁知道……”
和时沏企图用眼泪换回点皇后的心疼,未曾想现在的和时沏在皇后眼中就是个累赘,皇后已经在物色新的棋子了。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鬼样子,本宫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也不想想王爷身边的那个阿水,是什么人。”
想起来阿水,皇后也有点后怕,简直是一头还未被驯服的野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凶狠无比,时机成熟便会脱离掌控,一展威风。
和时沏擦了擦哭得通红的双眼,又开始“出谋划策”。
“母后不是想为父皇充盈后宫吗,何不借此机会,招那个贱人入宫,如此也就在母后的掌控之中了。”
皇后听到这个鬼点子,头也不疼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废物还有点用。
即使皇后已经被这个点子乐的开始兴奋了,但为了端住仪态,还是强忍着笑意,屏退了和时沏。
等和时沏彻底走远,皇后才开始放声大笑,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犹如厉鬼从深渊爬了上来,让门外的侍卫都毛骨悚然。
“本宫要让你再经历一次,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
在王府准备休息的喜茶,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之后,揉了揉鼻子。
“难道是有人在给我烧纸了?”
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