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病倒了10来头？
还有完没完了？”
老章看着病歪歪的几头猪，急得直跳脚，敢情昨儿都白高兴一场了？
何雨柱表现得虽没老章这么夸张，但也阴沉着一张脸，本以为过两天就能回城见媳妇孩子，这么一耽搁，他回家的日子少说得往后延一个礼拜。
“老爷子，两位专家，你们检查出什么了？”
“不应该呀，这些猪还是得的同一种病，毫无疑问是被传染的。
可咱们这都已经隔开喂养了，还专门修了新的猪圈，我反复检查了过了，所谓病从口入，不管是猪食还是猪喝的水，都没被污染。”
南老头带着两位公羊专家，里外检查了三遍，也没查出漏洞。
既然这样，何雨柱只有阴谋论了。
“这几头猪，分别是养在几号猪圈的？”
“9号和10号猪圈。”
“也就是200斤以上这档的最后两个猪圈？”
“没错，挨着的！”
听到何雨柱这么问，南老头也反应过来，看来这次已经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会神。
何雨柱一声呵：“曹永年，你马上到带人封锁所有出入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件事，很可能是有小人在作祟！”
何雨柱意有所指的看了众人一眼，大家也算并肩作战这么些天了，他是真的不愿以恶意揣度大家。
“何处长，你是说有人故意给猪下毒？”
曹永年和老章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猪瘟也能人为吗？
两人不敢相信在他们眼皮底下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要是让我找出来，我非打得他，不成人样！”
觉着打得人满地找牙实在太轻了，愤怒的老章临时改了口，又恶狠瞪着周围的人。
“老章，你冷静点，先听安排，带人去守住出入口。
再把昨晚到今早有机会接触9号10号猪圈的人都控制起来，一一审问。”
“是！马上执行任务！”
关键时候，老章彰显出军人的本能，执行力杠杠的。
何雨柱却在跟几位专家讨论。
“有没有可能，这次猪得病从一开始就是有人搞破坏？”
“有这个可能，如果有人故意将瘟猪的粪便，或是混着病菌的草料投入猪圈，就会发生咱们遇到的这种事。”
“那这人得先有病菌，也就是说在这附近，还有猪瘟发生？或者曾经发生过？”
公羊满仓听了何雨柱的怀疑，身子一震，本能的否认道。
“不可能，如果真有发生，我们畜牧部门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呵呵”何雨柱冷冷一笑，“要是底下的人欺上瞒下，故意不报呢？”
“这！他们怎么敢，生猪可都是宝贵的公家财产，年底他们怎么交差？”
“可能他们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吧！”
何雨柱抿着嘴，脸色不好，这种没脑子的人还少吗？
“我去找最近的电话，让上面尽快查清楚，这方圆百里内还有没有猪生病的情况。”
何雨柱带着司机走了，农场内紧张的气氛蔓延到了顾家村。
这回就是顾家众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女婿啊，你妹夫昨儿不是说有好消息吗？
咱们公社社长还想着请他吃顿便饭，怎么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人？”
顾有粮的老丈人，公社刘会计疑惑的问道。
“爸，这我也不清楚，他们做领导的事，谁摸得清。
咱先等着吧，等事情解决了，妹夫自然会出来见大家的。”
顾有粮记着爷爷的话，不知道的就不说，多说多错。
何雨柱这一走就是一晚上没回来，这时候又没手机，他只能原地等着电话。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黑着脸返回红星农场，关注他的人都认为这次是大事不妙了。
“召集所有骨干到食堂开会！”
不过五分钟，食堂便聚集了十几号人。
“南老爷子，两位专家，今天没有新的病猪出现吧？
有没有死猪？”
“没有，放心吧，咱们既然有了防备，就不会再出现措手不及的情况了。”
“好，那审问的情况怎么样？”
曹永年脸色有些不好，不敢看何雨柱。
“有三个怀疑对象，都是昨晚接触过9号10号猪圈的人，可惜他们死不松口，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好采取进一步措施。”
何雨柱轻飘飘看过来，曹永年内心一紧，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他明白何雨柱这一眼的意思，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哪里顾及得了那么多。
曹永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得不承认是自己上了年纪，已失去年轻时的锐气。
“会不会不是咱内部的人，而是外边的，比如那几个知识分子？”
南老爷子突然来了一句，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雨柱无声的朝他看过来。
“呵”，南老爷子自嘲一笑，“那些个知识分子最擅长搞这些，我就在他门其中一人手上吃过亏。”
南老爷子竟然跟外边那几人有仇，这点何雨柱倒是没想到，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应该与他们无关，上级已经连夜查明周围公社的情况。”
说道这里何雨柱声音异常愤怒甚至出离了愤怒。
“这帮龟孙子，简直愚蠢至极，害人害己！
为了自己不被责罚，竟然想出这等损招，真该下雨天把他们扔到大树底下，尝尝被雷劈的滋味！”
“何小子，到底怎么了？”
南老头是知道何雨柱的，这小子手上可是见过血的，一点小打小闹他何处长还不会看在眼里。
这会这么大怒气，肯定是出了天怒人怨之事。
“哼，这次的猪瘟竟然真是人为，凶手就是周边的公社，还不止一个！”
什么？
众人大惊，这是怎么说的！
“何小子这是真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
“周围的公社？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啥要针对我们红星农场？咱农场所在的和平公社怎么没事？”
“是啊，难道和平公社也是帮凶？
要不然，明知是亏，谁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将所有生猪都给卖了！”
最后这句话出自大憨之口，曹永年可是服了这个老六，赶紧拿胳膊捅了捅他，给他使眼色。
毕竟他口中的别人就是眼前的何雨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