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倡导火葬。
何雨柱他们忍痛将工友火化。
怀着悲痛的心情踏上了归程。
一路上几乎没做停留，连答应跟田排长的聚会都没法兑现了。
何雨柱只来得及匆匆拜会了大领导在这边的熟人。
收了一堆老北京特产的大领导熟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心里直犯嘀咕，老领导不是说，这个后辈有事求他就尽量帮一帮。
怎么啥也不说就走人了？
一路急行军，终于赶在五一前回到了四九城。
在职工澡堂子里将自己彻底搓洗一遍。
何雨柱这才急不可耐的往家赶。
“媳妇，闺女，雨水，太太，刘姨，我何雨柱又回来啦！”
“哈哈哈”
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何雨柱魔性的笑声。
顾甜挺着大肚子，扶着一姑娘的手出了房门。
两个多月没见，顾甜的肚子跟吹了气一样的。
“媳妇，你这肚子是不是长得太快了？张老怎么说？”
这年头怀孕了，又有条件，普遍想法就是可劲补。
何雨柱虽然私下跟顾甜科普过孩子补太大的危险。
但顾甜知道归知道，要管住嘴真的很难。
虽说早在1902年，咱们就有了第一例剖腹产母子均安的实例。
但就算在后世，任何手术也没有100%的成功率，何雨柱不敢赌，甚至不敢想。
“姐夫，你就放心吧，张老大夫说孩子好着呢。我姐身子也壮实。”
何雨柱这才看到这还有一大活人呢。
“是顾禾啊，你怎么来了？”
是顾二叔家的闺女，之前顾二叔两口子就一心想把人送到城里来。
被顾家爷奶拦住了。
还是后来，何雨柱一去就是两月，顾甜身子越发不方便。
刘姨倒是挺照顾顾甜，但到底不好跟她同吃同住的。
顾甜才主动提出请堂妹上来帮忙。
好在顾二叔虽然有些犯浑，但顾禾人还算不错。
就是脾气大了点，经常将院子里吵闹的小孩骂哭！
“骂得好！堂妹这事做得对，你嫂子难得午休一会，就得把这些熊孩子赶跑！”
要怪就怪小当这娃子，拿她奶奶当摇钱树，赚零食赚上瘾了！
连隔壁四合院的孩子都吸引过来了！
“这秦淮茹也不管管？我上回被举报时还拿她家做挡箭牌。”
“说她家有痴呆老人，是特殊家庭，小当这么做，被街道被厂里知道了像什么话？”
顾甜这几个月也没心思动脑，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才惊觉不好。
“当家的，那我去跟秦淮茹说说？可不能让她们影响到你。”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向顾禾。
顾禾反应过来，拍着胸脯保证。
“姐夫你放心，我去说！看我不骂得她们狗血淋头！”
何雨柱点了点头，不错，这是个聪明的。
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用这么夸张，你随便发挥一下就好了，也别搞得太难看。”
顾禾一愣，“那我骂她们个半死？”
嗯！
都没骂哭，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只是红了眼睛。
随即就听到她骂秦京茹和小当的声音。
“来，小禾啊。”
嗯，何雨柱本想叫的亲切点。
但听着有点不对劲，怎么像是在叫自己？
“顾禾啊，你做的不错，这个是我带回来的特产，专门给你留的。”
顾禾看着眼前的一对耳环出神，这耳环也是特产？
而且哪的耳环这么大的吗？
都能当小孩手镯了吧？
“姐夫，这，这是银的？”
“小声点，嫌我没被举报够怎么的？”
何雨柱嫌弃的瞪了顾禾一眼，转过来和颜悦色的跟顾甜说话。
“媳妇，你也有，比这好多了。等晚上单独给你看。”
晚上了两夫妻单独躺在床上。
顾甜没有去看那些精美的首饰，而是心疼的看着何雨柱。
“当家的，你瘦了，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何雨柱眼睛一热，把头埋在顾甜肩膀。
比起死去的工友，何雨柱吃的苦实在不算什么。
他不想家人担心，哈哈笑着应付过去。
顾甜也没再多问，只是更加心疼他，每晚坚持给何雨柱揉肩按背。
何雨柱第二天和厂里一起去慰问了那位工友的遗孀。
私下拿了10块钱给人。
“牛嫂子，节哀！咱们住的也不远，以后带着小端午多来咱们院。”
小女娃端午是他们夫妻俩的独女，去年端午才出生。
快一岁了，长得机灵可爱，大眼睛转个不停。
小手时不时要去抓头上稀疏的小冲天辫。
何雨柱看着小孩懵懂的眼神。
想到自己即将出生的两个女儿。
怜惜的摸了摸小端午的小辫。
“小端午，让妈妈带你去叔叔那玩，太太和姨姨给你糖吃哦！”
牛嫂子低着头没有说话，何雨柱只当她悲伤过度。
逗了一会小端午就离开了。
何雨柱又专门去拜谢了大领导，双方都默契的没有提手枪的事。
“大领导夫人，今儿给你们换换口味。
尝尝我从云南那边学的傣味菜！”
傣味凉鸡，酸笋牛肉，香茅草烤鱼，火烧干巴，包烧豆腐，最后来道菠萝饭，齐活了。
大领导也就尝个新鲜，这酸啾啾的味道，他不太喜欢。
大领导夫人倒是挺爱这口的，平常她跟着大领导整天吃川菜，早就腻了。
何雨柱便将他自己做的傣味酸汤包拿了出来。
“您炖汤，做火锅汤底都不错，吃着好的话，下回我再送些过来。”
惹得大领导夫人将他好一顿夸。
何雨柱还准备了不少其他东西。
大领导也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根孔雀翎看了起来。
随后就夸起了何雨柱。
“不错，男人就应该出去多跑跑！”
“人看着比以前更有精气神了！”
“这不是连少数民族的饭都会做了。”
大领导夫人看着一只紫翡翠的手镯，爱不释手。
“老头子，你看这颜色多贵气，多衬我！”
大领导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不错，收起来，私下戴戴就行。”
何雨柱赶着到相熟的人家里挨个跑了一圈。
每家送点不值钱的土特产。
这回真是土特产，很土的散装茶叶什么的。
杨厂长，何雨柱送了个有民族特色的小银锁，给他家才出生不久的小儿子。
还有一些茶叶山货什么的。
李怀德那里，何雨柱送了些补身的药材。
别人可能会嫌忌讳。
何雨柱看李副厂长满意的表情，只觉自己这礼算是送对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何雨柱才专心投入工作当中。
却不知厂里下达了一个艰巨任务给他，确切地说是他们部门。
“叫我舞刀弄枪，不是，叫我挥锅铲还行，叫我搞文艺，这我哪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