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保安怎么都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倒霉,又碰到了徐家少主。
其实被徐嘉阳抓到他们几个狗眼看人低的情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就有过两次,而且徐嘉阳十分明确的向他们说过,如果再犯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按理说被抓到两次之后,换成谁也不敢再这么做了。可这些家伙就是天生的贱种,骨子里就带着那种狗眼看人低的属性。
所以有些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靠意识能够控制得了的,自以为在金陵最体面的地方工作,就以为自己是长在金銮殿上的狗尿苔真的就是灵芝草了。
可他们却不知道狗尿苔永远就是狗尿苔,就算长在了天上,它也不可能变成灵芝草。
所以看不起人,尤其是看不起陆谨言这种不靠穿戴为重的年轻人,今天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徐嘉阳正是看明白了这个道理,心中便做了一个决定,这几个人不能再用了。
“徐老板,我们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我们不应该狗眼看人低。可是这家伙真的只是来这儿捣乱的,他根本就是个穷鬼嘛,怎么可能来得起这种高贵场所?
要是让他这种人进来,岂不是会打扰其他高贵人士的心情吗?我们这也是为了大亨拍卖行着想啊,请徐老板就看在我们一片忠心的份儿上,别怪罪我们了。”
“为了拍卖行着想?忠心?”徐嘉阳发出一阵冷笑,问道,“既然你们把自己说得这么尽忠职守,忠心耿耿,那我问你们,你们可知道这位先生手中拿着的梅花扣?有多名贵吗?”
几名保安傻了,隐隐中感觉情况似乎不太妙。
不过本着求生的本能,还是其中有一个管事的仗着胆子说道:“徐老板那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扣子吗?能、能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啊?恕小的眼拙,真没看出来呀!”
陆瑾言在旁边嘴角也微微勾了一勾,还真是不识货的狗东西,这么名贵的东西,居然说它普普通通。若是让这种垃圾在继续在门口负责把守的话,这家拍卖行恐怕真的是干不长久了呢。
无形之中不知有多少名贵的宝贝被挡在门外,不知有多少像自己这样的低调的,高贵人士,被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就给得罪了。
所以说位置越高越是高处不胜寒,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
重,眼睛自然也就要看得更加清楚明了,心也就必须要更加的狠一些才是。
否则的话,赏罚不明,用人不查,即便身份再高贵,第一次在后,早晚有一天也会落下神坛。
陆谨言心里这么想着,徐嘉阳就怒声说道:“真是一群废物饭桶,扫把星!你们是专家吗?你们是专业人士吗?
居然给拍卖行看了几天大门儿,就敢妄自对一个宝贝如此品评了。这梅花扣可是用天山乌玉雕琢而成的,而且从做工来看,明显就是出自于大家之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只梅花扣应该是出自于明朝年间。
而明朝的你梅花扣,向来比较贵重。我简单的估价一下,这支梅花扣的起价最低也要在一个亿以上,你们居然说他是垃圾,真是太可笑了。”
听到徐嘉阳的话,几个保安彻底傻了,而且是那种傻到不能再傻。
他们一个个仰着头,看向眼前那个之前被他们瞧不起的年轻人,心中纳罕,这家伙居然随随便便就拿出了价值一个亿以上的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道我们真的是狗眼看人低了吗?
正在几个人
迷茫之际,徐嘉阳又冷声说道:“像你们这样的垃圾,我要是只把你们炒鱿鱼而已,那对你们就太宽容了,以后谁还能把我们徐家的生意放在眼里?而且我也是对你们说过,再犯一次我必定严惩不贷,说到就要做到。”
徐嘉阳说完,对身后的几个保镖勾了勾手指。
后者立刻冲上前去,一个人拎起一个保镖的脖领子就往旁边拽。
几个保安当然是明白马上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一个个吓得狼哭鬼叫,浑身发抖。
“徐老板我们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不要打我们啊,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放过我……啊……哦!”
徐老板我们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不要打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放过我……啊!哦!”
几个保安被七手八脚的抓到了巷子里。
随即巷子里便传出一阵拳打脚踢和惨叫的声音。
而徐嘉阳就跟没那么回事儿似的,扭过头来,对陆谨言淡淡一笑,伸出右手:“在下徐嘉阳。幸会幸
会。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陆言。”
路演也伸出手与对方握了握。
他并没有爆出自己的真名,而是隐去了一个字。
毕竟在金陵城,自己的名字还是有些忌讳的。
陆瑾言这个名字虽然已经随着时光过去了好久好久。但是仍旧有许多人记着,这个曾经陆家弃少的名字。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这才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名。
而就在与徐嘉阳握手的同时,陆谨言同时还感觉到这小子的实力也是不浅薄啊!
从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内力强度,他的实力最起码也应该与王天霸不相上下,甚至还要高出一点。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粗略的估计,实际情况或许还要有一些出入。
“原来是陆先生,不知阁下与金陵陆家是什么关系呢?”
徐嘉阳一听对方姓陆,而且还能够拿出如此名贵的宝贝,自然就会不自觉的把他与金陵城陆家扯上关系。
“并无关系。”陆谨言松开手,摇摇头。
事实上他说的也没错,他与陆家现在的确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唯一能扯上的关系呢,就只剩下他的姓氏,和他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