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
两个女人全被陆谨言这话给弄愣了,之前通过种种迹象表明,看陆谨言并不像缺钱得主啊。
他仿佛就像是自动提款机一样,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似的。
而且凭他的本事,根本也不可能缺钱花啊。
怎么突然间,却要向她们借钱呢,而且听那话的意思,好像还是两个人都要借似的。
不过情人开口,她们又怎会吝啬,齐齐问道:“借多少?”
“五个亿。”
五个亿?!
这数字,从陆谨言最里面说出来,就好像是轻描淡写一般,完全单纯的是数字一样。
可是在两个女人听来,却是数目惊人。
虽说苏氏集团和慕容家的家底都不薄,可五个亿,也不是小数目啊。
尤其不管是苏晴还是慕容婷,他们俩毕竟只是公司的管理层,并不是所有的资产都属于她们,要她们俩拿出五个亿,的确是有点费劲的。
不过既然陆谨言开口了,这两个女人,自然还是要全力以赴去完成的。
慕容婷担心陆谨言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事儿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借这么多钱,便关切的问道:“谨言,你为什么一下要借这么多钱啊?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不等陆谨言回答,苏晴笑道:“借就借,不借就拉倒,问那么多干嘛。男人办事,有必要向你
解释的那么清楚么。谨言,你放心,不就是五个亿么,我十天之内,肯定帮你凑齐!你要是急用钱,我先给你那一个亿,剩下的我会分批给你。”
慕容婷不愿意了。
“我说苏晴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了,谁不愿意借了。我就是担心谨言,多问一句怎么了?谨言你别听她的,钱我肯定借你,我就是怕你不够,你要是不够的话,我还能帮你从别的地方弄更过的钱来。”
陆谨言摇摇头:“你们没人借我五个亿,足够了。不过十天肯定是来不及的,三天,我只能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十个亿必须要打到我的账上。”
“啊?三天!”
这下两个女人都犯难了。
苏晴公司的流动资金,也就只有一个多亿,而算上自己个人银行账户里的几千万,也才勉强能够一亿五千万。
这距离五个亿,还差着不少呢。
三天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慕容婷的情况能比苏晴好点,可铆大劲也就只能拿出来两个多亿。
要想在三天之内凑齐,恐怕就必须要想一些极端的办法了。
两个女人皱着眉头,彼此对视一眼,思索片刻,好像是抢答一般,争先恐后道:“没问题,三天之内,保证拿出五亿!”
“好!那我就等你们好消息。不过我话给你们说在前头,你
们这五个亿,可都不白借给我。其实就当放在我这做投资了,半个与的,最多二十天,我一定会让这十个亿,变成二十个亿。”
“啊?!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翻翻?谨言你太厉害了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两个女孩用崇拜而又好奇的目光望向陆谨言。
陆谨言一脸神秘兮兮:“嘿嘿,天机不可泄露,总之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数钱数到手抽筋儿吧。”
对于陆谨言的话,两个女孩丝毫不怀疑。
通过最近许多事情,她们已经对陆谨言有了极大的信任。
此时这个男人,仿佛就像是能手眼通天一样,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这也是苏晴深深迷恋他的原因之一,更是慕容婷回心转意的重要因素。
三天时间,一眨眼便过去。
第三天的中午,陆谨言先后接到了苏晴和慕容婷的电话,通知他钱到账了。
陆谨言到银行一查,果然如此,然后又将这十个亿转到了另外一张空白银行卡上。
随即,便径直赶去羊城。
羊城,魔都下属县城。全国著名的珠宝集散中心。
魔都市面上卖的百分之八十的珠宝,都是先在此处进行集散的。
而这里,也是王朗家真正的大本营。
在十万年的时间漩涡里,陆谨言得知在羊城,有一位造假大师
。
这位造假大师的造假水准,简直可以用史诗般来形容。
在珠宝造假方面,只要是他造出来的,绝对难以辨别真伪。
几乎就跟真的没什么差别。
而这位造假大师,也因此发了一笔横财。
只是这位造假大师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为人比较高调,比较张扬。
在发财之后,一次醉酒,将自己的秘密全都说了出去。
这也给他招来了横祸。
很快就有一位道上的老大找到他,逼迫他大批量的生产假珠宝。
虽说大批量生产的假珠宝,不可能与他精心制作的质量相提并论,真假也相对来说好辨别一些。
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行家,这批假珠宝以低廉的价格流入市场之后,对市场造成了极强的冲击。
一时间,魔都、羊城、乃至周边的锡城、苏城等城市,都受到牵连,珠宝价格大幅度滑坡。
人们不在信任珠宝商,甚至那几年,几乎都没有人再购买珠宝。
华夏的珠宝产业,也因此遭到了一记重击。
后来帝都那边专门拍下来好几个专家组,专门对市场上的伪造珠宝进行甄别回收。
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勉强将珠宝市场拯救回来。
最后寻根溯源,调查组调查到了这位造假大师的头上,这位大师也因此入狱十年。
就在去年,他才刚刚
出狱。
一出狱,便对外宣布,从此金盆新手,永不再入江湖。
而陆谨言,此次来到羊城,正是为了这位造假大师而来。
陆谨言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这位大师重出江湖,再为自己打造一批精品的假珠宝。
按照地址,陆谨言很快找到了大师居住的地方。
跟陆谨言想象中的不同,这里是一出十分破旧的筒子楼。
筒子楼周围不少地方,都已经被画上了“拆”字。
唯独筒子楼,依然屹立。
周围卫生环境非常不好,到处生活垃圾堆积如山,离得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腐败的味道。
木制电线杆歪七扭八的立着,不少自行车三轮车毫无规则的堆在筒子楼下面。
整个一副破败的景象。
陆谨言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大师所住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大吼一声:“你给我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这个酒鬼,给我滚!你看看咱们家现在过的是什么鬼日子,你看看我们的女儿,都十一岁了,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给我滚出去!”
砰!
也不知道里面丢了一个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吓了陆谨言一跳。
跟着门一开,一个短粗胖的男人穿着一件跨栏背心,踩着双破拖鞋,一身酒气的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