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车子发动,唐奕开车,丛杉坐在副驾驶,唐惟唐诗在后排,他们四个人缓缓开车回家。
这一幅场景,其乐融融,和谐温馨。
可是……可是……唐诗眼神晃了晃。
薄夜,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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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姜戚和叶惊棠决裂了。
当叶惊棠问出口那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某个角度上,已经认输了。
他说,姜戚,非要嫁人不可吗?
这话,甚至带着连姜戚都能听出来的颤抖。
女人被叶惊棠推倒,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惊棠,随后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
“我……”叶惊棠喉结上下动了动,随后猛地揪住了姜戚的衣领,“不允许。”
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
姜戚感觉自己耳边像是出现了幻觉,“不允许我什么?”
叶惊棠忍无可忍低吼出声,“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
这句话,带着惊心的力度,如同一枚箭矢射向姜戚的心脏,直至将她胸口从前到后整个刺穿,血粼粼的伤口被撕裂开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像是痛极了问道,“叶惊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伤我至此,到最后,连我结婚……都要
一手掌控。
姜戚无法忍下去,任凭眼泪汹涌而出,“我们之间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不是嫌我脏吗!你不是觉得我随随便便谁都可以吗!那你凭什么来说这种话——你有什么资格!”
叶惊棠被姜戚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心脏发疼,钝钝的那种疼。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姜戚被逼急了,会用这样的口气来和他说话。
她到底对他有多反感呢?甚至可以称得上恨了吧?
叶惊棠深呼吸,“姜戚,有的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想要了,又可以这样
无所谓地把她叫回来吗?
“叶惊棠,你当我是人吗?”姜戚伸手狠狠摁住自己的胸口,似乎这样心就可以不痛了一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和韩让分手。”
叶惊棠说出这话的时候,带着令姜戚背后发毛的寒意,“然后,回来。”
回来。
回来这两个字的背后,到底带着什么样的深意呢?
叶惊棠想要姜戚回来,回来做什么呢?
他其实是想说,姜戚……回来,重新开始。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可是他一旦把那些话说出口,就
变成了无比伤人的字眼,仿佛是在胁迫姜戚似的,逼她和韩让分手,然后,再被他一个人恶劣占有。
事实上,姜戚也的确是这么理解的。
她直勾勾盯着叶惊棠看了许久,随后一字一句地说,“不可能。”
不可能。
这三个字打碎了叶惊棠一切的期待。
他气狠了,死死抓着姜戚的肩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别逼我对韩让出手!”
对韩让出手?
姜戚真的很想笑,面对这样气急败坏的叶惊棠。
你又来这一招,又来下三滥威胁人这一招!
“休想再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