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秘密,你只要知道,待我把双生镯拿到你们司徒府的时候,就是你司徒大小姐嫁给我的时候就对了。”雷厉轻轻抚摸着司徒浅的脸颊,柔情道,“为了你,我真是够拼的。”
司徒浅心中一动,双手搂着雷厉的脖子,强势的俯视着他,“你真那么想娶我?”
虽然之前他已经见过了爷爷奶奶,甚至她的父母,但是他们都没有主动提婚约的事情,雷厉自己似乎也清楚司徒家的态度,便也没有提。
不过……他们不反对,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还记得你之前和夏侯轩订婚的时候吗?”
“啊?”
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雷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触感,哼了一声,傲娇道:“当时老子就在附近,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呢,亏你没有和那小子有什么过多的亲密接触,否则老子就进去杀人了,让你们喜事变丧事。”
“你口口声声的老子,有意思吗?”司徒浅无语道。
“老子的女人,谁敢染指?”雷厉咬牙切齿的瞪着司徒浅,“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拿捏老子的七寸,让老子放不下,也不敢惹怒你,这不,为了娶你,老
子真是要下血本了。”
那双生镯应该是夏侯瑾最在意的东西,因为那东西花了夏侯瑾至少五分之一的积蓄,那可是上亿的东西。
他想拿到双生镯,得亏血本才能拿回来。
希望这次的血本,不要亏太大。
司徒浅严肃道:“你可别去冒险,也别让你的人去冒险,夏侯瑾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虽然没有北宸爵那么强大,睿智,但他的手段比北宸爵狠辣果决多了,我担心……”
“放心吧,为了娶你,老子会把这条命留住的。”
司徒浅听到他一口一个老子,暗道他以前也不这样的呀,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
雷厉舒展了皱起的眉头,他嘿嘿笑道:“反正现在你也是非我不嫁的,且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如今晚我们……”
“你想什么呢?”
“想要你!”他强势的翻身,把司徒浅压在自己的身下。
好在雷厉和司徒浅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护卫们都十分的知情识趣,老早就滚得远远的,可不敢打扰了自家太子。
太子随时可能对司徒大小姐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么禽兽不如的一幕,他们可不敢看,否则会被灭口的。
司徒浅敌不过男
人的体力和霸道,以及他的无赖程度,只能被他的吻封缄。
北宸爵和唐懿贝的盛大婚礼结束之后的第九天,北宸爵正式任命为B国的总统,重整内阁,掌握军权和政权,成为B国唯一一个能够掌握军权和政权的总统。
谈琛把自己培养的全部势力都交给了北宸爵,而以前谈枫的旧势力也早已在谈琛让位之前就已经解决掉。
北宸爵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政治上,都有着自己的人脉,功勋,他曾经还是一个低调的上将。
现在成为国家总统,是众望所归。
新闻上,不断的播放着他的讲话,当然,随之播放的,还有他和总统夫人唐懿贝的盛世婚礼。
这对璧人,得到了全国的祝福。
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男人俊若天神,女人美若天仙,无论是容貌、才华,还是身份、气质,两人都是绝配。
S国,夏侯瑾的别墅里,他坐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播放着北宸爵和唐懿贝站在一起接受记者访问的新闻,一次次的去看他们的婚礼……
手背上冒出一根根青筋,脸上的神色却淡得让人看不透。
貂月公主端着一盘水果出来,看到他还在看,不由蹙眉
,“你都已经看了十几遍了,真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夏侯瑾的目光依旧盯着电视上那个精致绝艳的女人,无论她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好看不好看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他们真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你希望他们不幸福?”
“对,我希望他们不幸福,就像我一样。”
貂月公主轻轻放下果盘,轻声问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幸福吗?”
“貂月,你知道我的心思,我幸福与否,你最清楚。”夏侯瑾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仔细的盯着貂月公主的这张脸,这张脸,明明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算是和唐懿贝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不起来呢?
“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想到她,我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我的细胞都会跟着泛起火焰,如果你就是她的话……”
他的话,沙哑,低沉,满怀深意。
貂月公主的面色一僵,随即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体,宽大,冰冷,又强势。
“你把我当做是她?”貂月公主的声音,几乎破
了声带。
“你要是她该多好?”
“夏侯瑾,你把我当做……她的替身?”
“替身嘛……”夏侯瑾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是替身的话,倒也不错。”
话落,大手一用力,直接把她身上的裙子撕碎了扔在地上,到处都是。
这些衣裙的碎片,就好像貂月公主被他活生生掰扯下来的心,一片又一片,没有一片是完整的。
她咬着唇,甚至咬出了血都不肯叫出声音来。
她堂堂公主,骄傲又高贵,现在竟沦落到成为替身了吗?
貂月啊貂月,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夏侯瑾不喜欢貂月公主分心,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警告道:“乖一点,别让我生气,嗯?”
夏侯瑾那么对貂月公主也不怕她背叛自己,就是仗着这个女人爱他,爱到了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包括尊严。
“你知道吗,我多想这么亲吻她的额头,我多想和她孕育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孩子?
貂月公主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瑾,“你想和她有孩子,所以你就要让我们的孩子死吗?”
夏侯瑾脸色一寒。
她很疼,最疼的地方……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