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雷厉的举动,司徒浅有些不明白,就在她疑惑之际,手里的枪突然被人夺下,他紧捏着她的手腕,很疼,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反应极快的抬脚,这一次雷厉很轻松的就把她的右腿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同样的招式,你以为我会再让你得逞一次?”耳畔,响起他邪肆的声音。
性感,让人着迷。
司徒浅微微一怔,立刻冷声道:“是你先偷袭我的!”
“偷袭?若不是你先趁我不注意拔枪,我会这样?”雷厉字字句句,都是那么的暧昧,“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对你用强。”
“你想干什么?”
“不是你要打赢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雷厉说着,把她的枪扔到了地上,“我让你三招。”
司徒浅一咬牙,尽管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肯定身手不凡,可她这人偏偏就是如此,绝不轻易认输。
“你放手。”
“好。”雷厉松开她,见她招招凌厉,好几腿都要踢到自己下身某处,他微微挑眉,“好狠辣的腿。”
“对付你这样的人,不狠辣不行。”
“哦?你要是耐心点,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温柔的,哎,可惜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姑娘
。”
雷厉反手钳制住司徒浅,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她胸前,哧哧道:“的确不小,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混账!”司徒浅俏脸一红,挣脱他的钳制,捡起了地上的枪。
雷厉双手环抱着,站在她面前,“你已经输了,现在拿枪,会不会有失风度?你可是司徒府的人,别不讲信用。”
“我……是你先侮辱人的!”
司徒浅是司徒府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没人敢像雷厉这么嚣张的对她,还敢说那些侮辱人的话……简直无耻!
“谁侮辱你了?我只是和你说老实话而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人脾气真是大,和你表妹一点也不像。”
“我表妹?”
“北宸爵的夫人,唐懿贝,怎么,你不知道她和北宸爵的感情多好?”
司徒浅蹙起眉,“懿儿和北宸爵是两情相悦,现在还是夫妻,你拿我和懿儿比,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只要你点头,我随时可以成为你的男人。”
对于这无耻无下限的回答,司徒浅气的牙痒痒,“你真不怕我开枪?”
“怕啊,但我怕你不了解我对你的喜欢。”
“太子,你我只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说话,是不把我们司徒府放在眼里,也是不把我司徒浅放在眼里!”司徒
浅目光死死的盯着雷厉的神色,“我再说一次,希望太子和我公事公办!”
雷厉耸耸肩,“得,你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还格外聪明,就是情商不够,连我这样优秀的男人都不肯答应,你可能不知道想做我女人的人到底有多少。”
“我说过,不包括我!”
雷厉转过身,兀自上了楼,没听到她的脚步声,他道:“你不是想知道新式武器的线索?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书房看。”
司徒浅心里松了一下,但还是打起了精神。
她可不信雷厉这个风流的家伙会突然变得认真。
雷厉走在前面,嘀咕着:“真是个难以征服的女人,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得到她!冷美人是么,我一定要看看你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冷。”
雷厉是极道的人,又阅人无数,说起这种下流的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可跟在他身后的司徒浅就不行了。
如果不是碍于他的身份,还有现在自己要做的事,她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绑起来狠揍一顿!
说话太下流了。
不对,他做人也下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传言他行事果断,狠辣无情,可怎么就没人传言他下流的一面呢?
到了书房之后,司徒浅看到了黑白风
格的书房,书房里的书不多,但是各式各样的文件和武器倒是不少,这里都快成为一个小型的武器库了。
“坐吧。”雷厉对司徒浅的不解风情还是很愤愤的,整个过程都不看她一眼,把东西整理出来后,他递给司徒浅,公事公办的口气道:“这些资料都是绝密的,你只能在这里看完,不能带走。”
“不能带走?”
这么多资料,如果真要在这里看完的话,她岂不是要看到天黑了?
“你以为?东西给你了,你自己随便看,我也要忙我的事了。”雷厉刚刚花了点时间和她玩,现在也要重新开始排查武器可能隐藏的地点了。
司徒浅本来就话少,对雷厉更是无话可说,她坐在了窗边,把文件摆放在面前,高高的一堆,就算是她这个常年埋头于文山件海的,也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呢。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眼睛有些累了,休息会儿,转头之际,看到那张令人移不开眼的俊脸。
他的轮廓很是分明,好似上帝亲自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沉稳,很有味道的。
认真的男人,往往是最有魅力的。
司徒浅这一看就忘了时间,也忘了那个男人是多么的敏锐,他早就知道司徒浅在看自己了,
垂着眼,性感的笑她:“司徒小姐还真是有趣,一边觉得我风流,一边却盯着我看个不停,你不是说你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吗?为何一样盯着我?”
“我、谁盯着你了,我只是刚好看资料看累了,准备起来喝杯水而已。”
司徒浅收回目光,耳朵根微微的泛红,她起身去倒水时,没有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她满心都在懊恼自己刚刚为什么盯着那个家伙看个不停了,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端着水,刚转身便撞到了他。
“你这是投怀送抱?”他一手拿住差点掉在地上的杯子,一手搂着她的腰肢。
唔,她身上的香味闻起来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这样的香味不是那些刺鼻的香水儿可有的,应该是她的体香。
他还从未闻过这么令人舒适的体香呢。
司徒浅后退一步,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这是故意的!”
他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不由道:“我只是想请你给我也倒一杯水而已。”
“这杯水给你了,不用谢。”
对雷厉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司徒浅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
不和他计较,不与他争辩,他肯定慢慢就会认识到自己对他没意思,他也不会再逗弄自己了。
然而,雷厉比她想象中更加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