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丈夫战祺,就有无数个情人。
如今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也成为别人的……
唐懿贝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想杀人!
“我还未结婚。”夜焚难得主动解释了一句,俊美惑人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认真,“只要陆想想不背叛我,我就不会丢弃她。”
“好啊,那你娶了想想,如何?”唐懿贝直接进入正题,紧盯着夜焚的神色。
夜焚神色微凝,摇头道:“不可能,我不能娶她。”
“为什么不能娶她?”唐懿贝捏着拳头,大有一种你不解释清楚,我就要继续揍的意图。
“以她的身份,进不了夜家。”
“你是想说,门不当户不对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
看到夜焚毫不犹豫的点头,神色还这么淡然,唐懿贝咬着牙,“你的意思是,只要想想不背叛你,你就一辈子让她留在你身边,让她做你夜焚一辈子的情人?”
“不错。”
不错,这俩字从夜焚口中一出,唐懿贝的拳头再一次带着拳风而来。
夜焚皱着眉,“唐懿贝你有完没完!”
“你敢玩弄想想的感情,我和你没完。”唐懿贝打不过夜焚,干脆拎起身边的东西打,不一会儿的功
夫,乒乒乓乓,整个花厅狼藉一片。
守在外面的雷诺格好几次都想冲进来,但一想到少主的脾气,他又忍住了。
他忍不住琢磨,这个唐懿贝的胆子和脾气这么大,是不是北宸爵惯出来的?
“贝壳,住手。”陆想想冲过来,拉住了还要砸东西的唐懿贝。
“想想,你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恶,他竟然……”
“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我们走,好不好?”
“想想,我今天非要杀了他不可,我……”
“贝壳,你就当做是给我点面子可以吗?我们走,别让我难做。”
唐懿贝听出陆想想语气中的纠结和难受,她顿住了神色,定定看着陆想想苍白的脸,“想想,你真的甘心做他的情人吗?”
夜焚眸色微动,紧盯着陆想想,似乎也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陆想想的指甲掐进手心里,精致的容颜在这时变得僵硬,她那双沉静的眸,不再流光溢彩。
“甘心。”
唐懿贝回了澜庭别墅,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想想这个挚友。
她那句“甘心”,成为唐懿贝心口上的荆棘,碰一下都疼的鲜血淋漓。
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渣男,以及那些明知男
人对自己没有真心、只有假意,却还是甘愿成为男人的情人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在她眼中,是不知自爱!
可是,现在她最好的朋友、最信赖的人,竟然成为她最厌恶的人,她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
唐懿贝坐在沙发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眼角有泪水滑过。
“哭了?”
一道不屑而又清冷的嗓音,传入耳畔。
唐懿贝收起眼,吸了吸鼻子,又把眼泪擦干,“你回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战祺旋身坐在沙发上,挑眉,“你哭了?”
“我只是眼睛被光刺得难受,哭什么?”唐懿贝哽咽了一下,起身就要走。
“你就这么讨厌看到我?”
“不好意思,你应该说,我们相互讨厌着对方。”说完,唐懿贝上了楼。
战祺坐在沙发上,看着唐懿贝离开的方向,低吼一声。
唐懿贝进了客卧,发现这客卧的装饰和摆设都与自己以前住的主卧一样,打开衣柜,里面的品牌衣服数不胜数,不管是裙子还是裤子,外套还是内搭,应有尽有。
这个大衣柜,已经装满了,并且全都是昂贵的奢华品牌。
唐懿贝蹙起眉,这难道是战祺吩咐的?
想想,也只有他了。
洗漱了一下,唐懿贝穿了件保守的睡衣,准备睡了。
门被敲响,唐懿贝浑身的细胞一凝,立刻拿好手机,还有包里的电棍。
她之所以敢一个人回到澜庭,也不是没有准备。
打开门,见她双手放在身后,战祺皱眉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你找我干嘛?”
“吃东西吗?我看你回来的早,没吃什么东西,正好我也饿了,让人送了饭菜来。”
唐懿贝闻言,摇头道:“不饿。”
刚说完,肚子就不给力的咕咕叫了起来。
斜睨着她,战祺冷笑,“放心吧,在战唐两家合作结束之前,我是不会给你下毒的,走吧。”
“我……”
“唐懿贝,别挑战我的耐性,我来请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咬着唇,唐懿贝道:“我不喜欢吃外卖。”
“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做的。”
她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唐懿贝回去换了件衣服,严谨规整的下去了。
和战祺一起吃饭,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唐懿贝有点紧张,但紧张过后,就是淡定。
她吃的很快,不过动作很优雅,一举一
动都带着一股子好看和雅致的味道。
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和唐妃儿、苏堂堂等人比起来,好看多了。
战祺想完,陡然变了眼神,他怎么突然把唐懿贝拿去和他的那些情人比了?
该死!
差一点就被唐懿贝被迷惑了。
“我吃饱了,多谢你的晚餐。”唐懿贝有礼貌的说了句,准备走人。
“唐懿贝,星期一我有个酒会,你得跟我出席。”
唐懿贝闻言,“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去?”
“因为这一次的酒会,战家和唐家的人都要出席,如果我们不去的话,外界就会怀疑我们的联姻出了问题,懂?”
“以前不也没有……”
“不一样。总之,你必须去,打扮的好看点,我可不想看到一个三十岁的大妈,丢了我战祺的脸。”
“你要是怕我丢了你的脸,你就别带我去,带唐妃儿去好了,她一定很想跟你一起去的。”
“她的身份不配与我出席那样的场合。”战祺慢悠悠的说了句。
唐懿贝的眼神陡然冷冽了几分,恶狠狠的瞪着战祺,“门第很重要吗?身份很重要吗?你们这种人,最喜欢讲什么门当户对、家族名誉了,其实骨子里不也一样风流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