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呼吸越来越急促,灵活的舌头上下舔弄,沈知宴每次一碰,她的身体就随之一颤。
“窈窈好敏感啊,”沈知宴边吸边开口,“是不是很舒服,这一边也不能忽略了。”
他抬起头,叼住另一边,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宋窈的腿缠着他的腰越发紧了。
沈知宴勾起嘴角,起身解开浴巾,按住宋窈的腰,眼睛盯着那处,缓缓地缓缓地……
最后,两人把洗手台弄得乱七八糟,又转战到浴缸,又从浴缸到床上。
宋窈只感觉素了三天的男人果然战斗力强悍,她都快被弄晕过去了,沈知宴依旧精力旺盛。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沈知宴的声音透着股餍足的舒畅,吻了吻她的唇角:“结束了,睡吧。”
宋窈迷迷糊糊睡过去,只能感觉沈知宴在帮她弄干净身子,于是任由他摆布。
沈知宴擦干宋窈的身子,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随后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
“沈大总裁,我这睡觉呢,大晚上的打电话是有谁又受伤了?”
他听着那边抱怨的声音,也没有在意,直接问道:“有没有………”
沈知宴将自己想要的药物和韩肆解释清楚。
对方啧啧说道:“啧啧啧,沈总啊,年轻人要不要太放纵。你未婚妻和你的身板能比吗,药倒是有,我马上给沈总送来。”
这一觉,宋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她睁眼时是个早晨。
她根本没有力气动弹,腰部酸疼,膝盖也疼,哪里都疼。
床单、被套,所有被弄脏的东西都换成新的了,她的身上也穿了睡裙。
经此一战,宋窈感觉自己可能会一个月不沾荤的了,这项体力活不仅费力还费神。
“咕噜——”
她肚子发出要吃饭的声音,但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沈知宴又不在。
正这样想着,就见沈知宴拿着个药箱进来了,她还疑惑为什么要拿药箱,不过吃饭事大。
“阿宴,我饿了~”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我要吃饭。”
于是沈知宴只能暂时先放下药箱,让仆人送饭菜进来。
见她睡醒后懵懵懂懂的样子,沈知宴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宋窈看着一旁的药箱,好奇地问道:“阿宴,你拿药箱进来干什么?”
说到这个,沈知宴带着些自责说道:
“对不起,窈窈,是我没有克制,我帮你擦洗身体时,发现你那里有点肿了,就去找医生要了点药。”
宋窈听到这么一说,才感觉到那个部位有些辣辣的,她没好气地嗔视着他。
沈知宴神色自若,讨好似的捏了捏她手心的软肉,柔声道:
“之前已经给你擦过两次药了,等下你吃完饭,我再给你擦一次。”
宋窈默默地点头,现在当务之急是吃饭,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仆人把饭菜送进来的时候,宋窈庆幸仆人没有看她这边,要不然她非得钻进被窝里。
沈知宴慢慢把宋窈扶起来,靠在床头,他对待宋窈小心翼翼的动作,简直是害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宋窈享受着沈知宴的喂饭服务,一口口饭菜下去,逐渐有了饱腹感。
“我吃好了,”宋窈糯糯地开口,软萌清甜,“口渴,我想喝点水。”
沈知宴又给她倒了杯水,出声提醒道:“喝慢点,不要喝太急。”
她咕咚咕咚喝完,吃饱喝足后,摸了摸肚子,宋窈满意地眯起眸子。
她的嘴角沾了一粒饭,偏偏她无知无觉,依旧一脸的满足感。
“小馋猫,”沈知宴点了点她的鼻尖,眼含笑意,“嘴角沾上饭粒了。”
宋窈呆呆地眨巴眨巴眼睛,伸出舌头舔上嘴角,就把饭粒卷进嘴里。
沈知宴眼神暗了暗,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了吸。
他暗哑着嗓音道:“我帮你擦药。”
宋窈将半张脸藏在被窝里,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声音清脆:“麻烦你了,阿宴。”
他打开药箱,拿出棉签和药膏。
之后去到床尾,沈知宴看了一眼宋窈,见她只专注盯着他,眼神信赖,掀开了被子。
宋窈有些后悔让沈知宴给她擦药了,这简直是在受刑,不可忽视的感觉十分强烈。
而且他认真的视线,更让宋窈想合上腿,太羞耻了,她只希望这药能快点上完。
“阿宴,上好了吗?”
“嗯,”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透着隐忍,“马上就好了,再打开一点。”
宋窈稍稍打开了一些,每动一下都让不可言说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捏紧了床单,额头竟然冒出了些微细汗,度秒如年,她甚至有一瞬间腿差点支撑不住。
“好了。”
沈知宴的声音如同喜讯传来,将她的腿放下来,给她盖上被子。
晚上,当沈知宴再次说要给宋窈擦药时,她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忙拒绝。
“阿宴,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你。”
可沈知宴却皱眉说道:“窈窈能擦好药吗,感觉应该不方便自己上药吧。”
就算不方便那也比他帮她上药好,那根本不是上药,那是在受刑。
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方便的,我先试试嘛,实在不行再叫你来帮我。”
沈知宴听她这样说,想给她上药的心思只好作罢,妥协道:“不行的话就叫我。”
宋窈点点头,拿着药膏和棉签,仔仔细细地擦完了药,说起来她很少碰这个部位呢。
等她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抬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在衣柜抽屉里看到的照片。
出来时,宋窈一脸沉思,一个劲地端详着沈知宴,想到他那天说的,有机会会告诉她一切,他应该没有瞒着她的意思。
沈知宴看出她有心事,笑着问道:“窈窈,怎么洗完手就心事重重了呢?”
他拉着宋窈坐在他的腿上,搂着她的腰,心中思索她到底在想什么。
宋窈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往衣柜的方向走去,从抽屉里拿出了昨晚看到的照片。
然后拿着这张照片,目光明净清澈,开口问他:“阿宴,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张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