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陪霍靳深出席这种交际活动,阮慈并不怯场,还帮霍靳深选了一份适合祝福两个人金婚派对的礼物。
见阮慈把这种在自己看来十分麻烦的事情料理的妥妥当当,霍靳深满意的笑了。
“能娶到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做老婆,我还真就是赚到了。”
阮慈白了霍靳深一眼,颇有翻旧账嫌疑的说:“不是那会儿嫌弃我、嫌弃到连看一眼都担心会视网膜脱落的时候了?”
阮慈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刚嫁到霍家那会儿,霍靳深有多不待见自己。
他不仅不待见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个势力的女人,是为了霍家的钱,才用子逼婚,逼迫他娶的自己。
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当初对自己的不待见和羞辱,阮慈就有一种想要狠狠报复这个男人一番的冲动!
霍靳深见阮慈十分嫌弃的冲自己翻白眼,他扯动唇角,略笑笑道:“你那会儿还不是一样嫌弃我!”
“谁让你当初那么自大啊?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拽,还狂的人了!”
当初的霍靳深,不仅让阮慈没有好感,还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为了小朗,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健全的童年,她真就不打算委屈就全。
所以阮慈一直在封存自己的心,小心翼翼的在霍家生活,生怕自己的心有一天会受伤。
霍靳深笑着和阮慈调情,“自大呀?是啊,你知道的,我哪里都很大!”
“……”
阮慈起初还没有听出来霍靳深话里的揶揄。
待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向自己十分没有节操的说荤话,她伸手,十分嫌弃的推开男人凑近的脑袋。
“怎么年纪越大,越油腻了呢?”
霍靳深耸了耸肩,颇感无奈的摊开手,说:“没有办法,碰到你,我就是变得这么贱!”
阮慈很嫌弃的瞥了霍靳深一眼,“真恶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霍靳深笑了,然后死皮不要脸的说:“怎么就恶心了?我又没有搞你。怎么,怀了?”
“……”
阮慈只觉得头大,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不仅说荤话,还说胡话!
“霍靳深,你够了!”
阮慈觉得自己在霍靳深面前,道行还是太浅了,她除了恼羞成怒,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他!
霍靳深只是笑,好像看到阮慈又羞又恼的模样,他特别有成就感!
“阿
慈,其实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无可奈何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
“鬼知道,每天和你睡在一起,不能做该有多难受么?我特别担心有一天你会给我赶到别的房间去睡,到时候对我来说,不仅抓心挠肝,更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相较而言,应该无可奈何的人,是我才对!”
阮慈气鼓鼓的说:“霍靳深,除了那档子事儿,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
“还有……你这是在和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霍靳深依旧是笑,然后赞同性的点头,说:“嗯……那我不卖乖了,我……卖身,行吗?”
“……”
霍靳深话音刚落,阮慈就被他突然拦腰抱起。
身体突然悬空,阮慈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际,她问:“霍靳深,你干嘛?”
阮慈的双手,下意识抱住霍靳深的脖子,紧紧的,好像霍靳深一旦松手,她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似的。
霍靳深略显邪恶的扬起嘴角,反问道:“阿慈,你说我要干什么?”
俯首,霍靳深很是急色的在阮慈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因为小睿的事情闹的,再加上前段时间是我大哥的忌日,我一直在禁欲。想来,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吃到肉了,今天,我要大开杀戒!”
“……”
阮慈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很抗拒的说:“霍靳深,你别闹,我来那个了!”
霍靳深不以为意,只说:“唔……那就浴血奋战好了!你别指望我今天晚上能放过你!”
说着,霍靳深抱着阮慈就往卧室里走。
等到了卧室,霍靳深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直接把阮慈扒了一个干净。
发觉阮慈并没有来月经,霍靳深邪笑着说:“敢骗我?看来,我得好好的惩罚你一番才行!”
说着,他直接抬手扣住阮慈的下巴,薄唇压了下去。
阮慈被封锁住呼吸,立刻就感觉到肺部缺氧,呜呜囔囔的抗拒着:“唔……霍靳深,给金董和他太太的金婚礼物,我们还没有选好,你……你能不能把正事儿弄完,再欺负我啊?”
霍靳深不听,薄唇在阮慈的唇上,肆虐游离。
“就选你说的吧,不用再选别的了。”
不给阮慈拒绝自己的机会,霍靳深的手,不安分的四处点火。
很快,房间里多了粗重的喘息声。
阮慈本以为
自己可以抗拒霍靳深带给自己的战栗感。
可等事情一步一步发展之后,她发现她自己也是渴望的要命。
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都被各种烦心事儿纠缠着,每天都过得清心寡欲的,冷不防的彼此试探一下,一触即燃,弄的她也委实想要了。
所以,当霍靳深有进一步亲吻的时候,阮慈本能性的配合,像是无骨的蛇一样往霍靳深的身上缠,把两个人之间的间隙,衔接的密不可分。
在一番接着一番你追我赶的缠斗里,阮慈固然是占据下风的那一个,却也强迫自己要让霍靳深好看。
以至于两个人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彻底结束两个回合的鏖战……
……
霍靳深和阮慈周末参加了金董和他太太的金婚派对,阮慈随一身黑色西装得体装扮的霍靳深,穿了一身庄重,且不乍眼,不会抢了主角风头的香槟色缎面无袖的长裙。
裙子是贴身设计的款式,很好的展现了阮慈的腰部线条和身型曲线。
圆领的设计,露出她漂亮精致的锁骨,青丝披散,多了几分小女人才有的慵懒妩媚。
阮慈一直都不是很精致,很漂亮,能让人一眼就惊艳的女人,但是她身上偏偏有一种恬静温婉的美感,特别是一张素净的小脸,很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让人看得时间长了,都不忍心移开目光。
而且阮慈的肌肤白皙胜雪,不管怎么看,都找不到什么瑕疵。
霍靳深和阮慈两个人很低调的出现在派对会场,每每有认识的客户走来寒暄打招呼,两个人都自然的交谈,或是谈及工作,或是谈及近来情况,笑声不止,气氛融洽。
当金董和金夫人夫妇走过来时,阮慈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虽然金夫人没有打开礼物,但是看到礼物上面写着“恩爱两无疑”的五个字时,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是让她喜欢的礼物。
合不拢嘴的笑着,金太太夸赞霍靳深的眼光好,娶了阮慈这样优秀的贤内助。
几个人正攀谈着,徐少擎带着阮蔷前来打招呼。
因为要回国投资的关系,徐少擎在陵城商业圈,混得很开,很多活动,他能亲自来参加,就一定会来参加,就算是自己不能亲自到场,也会派人送礼物前来。
徐少擎这么做,说他是为了结识人脉也好,说是他情商高
也罢,总之,他在陵城的商业圈,现在混得很不错,即便在所有的事情上谈不上如鱼得水,却也满面春风,任何一家企业的大老板或者董事以及负责人见了他,都会卖他三分薄面。
阮蔷似乎也是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常客,她的打扮也很庄重,不落俗套。
而且长得漂亮的关系,阮蔷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黑色曳尾长裙,也能让她成为现场众人关注的交点。
金董夫妇和霍靳深夫妇闲聊完,又笑着和徐少擎、阮蔷夫妇两个人聊了起来。
不知道霍靳深夫妇和徐少擎夫妇是否认识,金董主动当起来了介绍人,指引四个人认识。
金董刚向徐少擎介绍完霍靳深,徐少擎就说:“金董,我和霍董也算是老相识了,之前见过面的。”
金董一听这话,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嗷”了一声。
霍靳深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和徐少擎之间有多么不愉快,他扬唇一笑,笑着和徐少擎握手,说:“徐董,我们又见面了。”
徐少擎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我们又见面了,这陵城的圈子,还真是小啊,我和霍董碰面的机会,还真是不少。”
霍靳深依旧是笑,笑的也是揣着心思,“是啊,陵城的圈子还是太小,总是会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和徐董来往的机会,还会更多!”
因为徐少擎和霍靳深认识,接下来的攀谈,话题和内容都轻松了很多。
阮慈和阮蔷两个人以女伴的身份在一旁充当陪衬,不插话,也不作,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徐少擎还不认识阮慈,借着说话的机会,他说:“霍董不把你的爱人,引荐一下吗?”
知道霍靳深已婚的事情,所以徐少擎知晓,霍靳深不可能带秘书,或者什么小明星、小嫩模出席这样的酒会。
而且金董夫妇本就是金婚派对,带自己的老婆出来,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霍靳深倒也没有吝啬于介绍阮慈给徐少擎认识,就侧过头,和阮慈说:“这位是鼎世的徐董,我之前和你说过。这位是徐太太。”
阮慈本就在霍氏历练过,再加上在天水工作的时候,也让她成长不少,所以对于待人接物这一套,她并不棘手,也不拘谨。
落落大方的微笑,阮慈向徐少擎伸出手,主动问道:“徐董,徐太太你们好,我叫阮慈,是霍董的爱人。”
“……”
一听到阮慈说她姓“阮”,徐少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古怪起来。
霍靳深的太太,也姓“阮”?和阮蔷是同一个“阮”吗?
“霍太太姓‘阮’?还真是巧了,我太太也姓‘阮’。”
徐少擎虽然觉得惊讶,却也将这样的情况,认定为巧合。
阮慈虽然料定了阮蔷没有和徐少擎说她之前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确确实实没有错——阮蔷的确没有把她之前的事情,说给徐少擎听。
阮慈并没有揭穿阮蔷,只是在听了徐少擎的话以后,温婉一笑:“那真的很巧。”
将视线调转到阮蔷那里,阮慈又主动伸出手,神色落落大方,和阮蔷也握了手。
“徐太太,很高兴见到你。”
阮慈在微笑,可是她微笑的样子看在阮蔷的眼睛里,实在是太刺眼了。
皮笑肉不笑的勾着春,阮蔷对阮慈说:“霍太太,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不知道是自己错觉还是怎么样, 徐少擎看了看阮慈,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婆,隐隐发觉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虽然这两个女人在正常交流对话,可是他却觉得这两个女人在暗自较劲儿似的。
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还说不清楚。
默了几秒,徐少擎笑着说:“霍董和霍太太这么登对,霍董有空的时候,可要和我们说一说你和你太太之间的恋爱史,我还真就挺好奇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的。”
霍靳深略笑了笑,说:“相比较而言,我想,徐董和徐太太的爱情,应该更为人津津乐道才是。”
霍靳深嘴上虽然不说,但是他私下和霍老夫人一样,早就把阮蔷是怎么勾搭上徐少擎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了。
阮蔷为了能混进上流社会,为了能成为徐少擎的枕边人,不仅把关于她自己的过去,都抹消的一干二净,还给她自己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不得不说,阮蔷为了能往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爬,真的是苦心孤诣!
徐少擎笑着说:“我和我太太的事情,确实值得说一说,我也没有想到只是参加一次派对,就能让我碰到这辈子的真爱。”
闻言,霍靳深但笑不语。
而一旁的阮蔷,脸色早已经在悄然间发生变化。
若不是脸上精致妆容的遮掩,她想,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