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轻笑一声,说:“连声招呼都不给你打,就拿着行李箱大张旗鼓的过来,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如果一个人想要去另一个人的家里住,她事先会打电话知会一声,然后等得到对方的允许,才会提着东西过来住。
哪里会向肖菡羽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拿着行李箱过来的人啊?
想也知道,若不是别有目的,这样的思维方式和做事方法,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阮慈也觉得霍靳深的话在理。
虽然她不想把肖菡羽的怪异行为想的复杂,但是她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你想的复杂。
“那你觉得她有备而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霍靳深随手翻了一页手里的书,“左不过是你我,要么是孩子,其他方面,我暂时还想不到。当然,她爱钱,为了钱而来也有可能,不过她不可能从霍家这里,套走一分钱。”
阮慈很中肯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和孩子,有什么值得她成为她目的的理由啊?”
霍靳深用略显古怪的目光看阮慈,“照你这么说,她是奔着我来的了?”
阮慈很是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可没有说哦!是你自己臆断的。”
霍靳深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皮
紧了,指桑骂槐的本事儿,练得越发炉火纯青了!”
阮慈说:“哪有?”
“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你想呀,我和孩子们,有什么值得她绞尽脑汁也要进来霍家住下的理由啊?还不是你,简直是害人不浅的妖孽,才惹来了这样的烂桃花!”
听阮慈似嗔似怪,还有些调皮的语调,霍靳深趁着她不备,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
然后特意避开她的肚子,将她按在身下。
“你说,我该用什么方式来堵住你这张欠收拾的嘴呢?”
阮慈不等说些什么,霍靳深兀自给出来了答案。
“听医生说,产前的一个月,最好不要行房,既然不是很方便做,那就用你这张欠收拾的嘴好了,正好还可以避免让我听到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阮慈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霍靳深。
虽然之前,特别是怀孕初期的那三个字,她没少在这个男人的压迫下,满足他病态的要求。
但是近来一段时间,他没有要求过自己再用那样的办法帮他。
不想,这个男人欺负自己的本事儿真是层出不穷,自己取笑他两句,他就变了法的压榨自己,还用这么让她“难以启齿”的办法!
“我不,霍靳深,我拒绝!”
“拒绝无效!”说这话时,霍靳深特别的坏
的动了几下腰,若有似无的剐蹭着阮慈。
“霍靳深,你……”阮慈被霍靳深搞得又羞又臊。
看着阮慈渐渐泛红的耳朵,霍靳深的心情,越发的好。
“听说嘴里含着冰,那感觉……唔,更刺激。”
不给阮慈拒绝的机会,霍靳深一个起身,说:“我下楼去拿冰块!”
“……”
阮慈近乎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霍靳深消失的背影。
这男人……该不是真的要玩那么变态的冰、火、两、重、天吧?
……
霍靳深下楼后,直接去冰箱那里取了冰块出来。
正准备合上冰箱的门,目光不经意间一瞥,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人。
目光调过去,霍靳深正好看到肖菡羽转身,似乎急匆匆要走的身影。
意识到那人是肖菡羽,霍靳深有一瞬间的疑惑,想开口叫人,却因为肖菡羽身影消失的急,只好不了了之。
……
霍靳深再回到楼上,刚一进门,就看到阮慈把自己像是裹粽子一样,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不着一丝缝隙。
没有受到刚才碰到肖菡羽这个小插曲的影响,霍靳深看向阮慈,用带笑的口吻揶揄她。
“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不热吗?”
且不说现在的时节,天气已经热了起来,据霍靳深所知,这孕妇啊,是最怕热的。
偏偏这阮慈倒是好,不怕热不说,还能如此坚挺的把自己护的如此严实,霍靳深甚至都怀疑这女人这会儿睡衣是不是都已经汗湿了。
“不热!”阮慈这话回答的十分没有底气,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热,还特意把被子拢的更紧,生怕自己会冻到似的。
“既然不热,那就蒙被子做!”
“……”
阮慈杏眼大睁,“霍靳深,你能不能别乱来?我怀着宝宝呢,身体吃不消的。”
霍靳深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所以,我允许你用别的办法!”
抬起下颌指向放在床头柜上面的冰块,他说:“冰块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
阮慈没有想到,霍靳深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说了我拒绝,霍靳深,你不可以这么霸道!”
“我可以!而且还可以更霸道!”
霍靳深伸手,去扯阮慈身上的被子。
“乖一点儿,我早点结束,你也就能早点睡了,不然……有你折腾的!”
意识到霍靳深是在威胁自己,阮慈恨死了自己的不能反抗。
用手捂着嘴巴,阮慈含糊不清的说:“你休想我用嘴!”
霍靳深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固执的小丫头!”
说罢,他扯开她的手,直接吻了上去。
被霍靳深吻上的那一瞬
,阮慈一愣。
完全没有想到本来说是要自己用另一种方式帮他的男人,会吻自己。
“唔……”
忽的,阮慈觉得霍靳深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突然间变得蛮横起来,趁着她略显失神间,直接长驱直入。
小香丁被勾起,他拖着她,带到他的腔内,直接翻天覆地似的搅弄起来。
阮慈被霍靳深亲的意识有些醺然涣散,以至于在男人的引导下,无意识的回应他。
到后来,交织的唾液声,此起彼伏,让人面红耳赤。
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等阮慈有所意识的时候,霍靳深正好用手指取过冰块,含在嘴巴里。
舌尖突然间被一凉,阮慈晕乎乎的意识,有所回笼。
她正想推开霍靳深的头,不想,他倒是先自己动作一步,移开了他的头。
但是霍靳深接下来的举动,让阮慈无比错愕。
将头下移,霍靳深一路越过阮慈隆高的腹部,最后……
窜过酥麻的凉,阮慈的身体一下子就拱了起来,连带嗓音间,都发出一声难以控制的低吟……
等霍靳深的唇再回到阮慈的唇上时,纠缠间,多了让人沉沦的荷尔蒙味道。
到最后,阮慈在霍靳深的诱导下,整个人的大脑都不清明了,以至于最后自己做了些什么,都浑然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