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要走,但阮蔷不许,把孩子塞给保姆,上前就把她的去路给拦住,“你不能走!”
阮慈挑起秀眉,“为什么?”
“万一我的儿子有什么意外,你得负责!”
阮慈真的彻底无语了,“阮蔷,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阮蔷恶狠狠地说:“你敢对我的儿子做什么,我撕烂你!”
阮慈只觉得可笑。
她不想和阮蔷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作势要走。
可阮蔷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甲往她的皮肉里抠,说什么也不让她走。
“这么着急走,阮慈,你是做贼
心虚吗?”
阮慈也是烦了,站在原地,灿然的眸子果敢而坚定,“阮蔷,不用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我的存在对你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你没有必要搞出来这么花样恶心我!”
霍靳深爱的人是阮蔷,用不了多久,待两人的身份被抛诸脑后,阮蔷另换一个名字,照样可以娶进霍家的家门。
阮蔷盯紧阮慈,目光阴鸷可怕,她冷笑着,一字一句:“你只有滚出这个家,滚出我和靳深的世界,我才会放心。”
“……”
“你说了,你不是不喜欢靳深,只是为了报复我才嫁给靳深
的嘛,现在,你已经报复到我了,也让我痛苦了,你可以滚出这个家了!”
阮慈只觉得阮蔷可笑。
这样的阮蔷,倒也不值得她可怜。
故作讥讽,阮慈凉凉道:“报复你了吗?我怎么不觉得?这才哪到哪儿?”
阮蔷被惹怒,说出口的话,更加尖锐。
“阮慈,你把你自己包装成圣母,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其实你最贱,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
因为两人在这边争执,霍睿哭得越发厉害,不管保姆怎样哄都哄不好。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儿
,眼神环顾,最后盯住针锋相对的两人,“你们俩在做什么?”
看到小睿在哭,霍靳深赶紧过去,接过来抱在怀中。
奇怪的是,小家伙一到他怀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不哭也不闹,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将小家伙放在婴儿床上,霍靳深退出婴儿房。
霍靳深刚出门,阮蔷就上前扯住他的手臂,先发制人:“靳深,我不知道小慈想干嘛,她趁我不在的时候,来到婴儿房抱小睿,她的举止太奇怪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打小睿的主意。”
阮慈差点失笑出声,她倒不如直
接说她是人贩子更靠谱!
霍靳深垂了垂眼眸,沉默片刻才说:“大嫂,你太紧张了。”
他倒是听说过产后抑郁,想来阮蔷也是精神压大过大,产生了类似的症状。
当然,他也绝不会认为阮慈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
“靳深,你在帮她说话吗?”阮蔷质问着,那种遭受背叛的伤心与绝望,无时不在侵蚀着她。
霍靳深望着阮蔷,耐心安抚,“没有人会想要伤害小睿的。大嫂,这段时间,你太累了,这样,我派人送你去度假村,你在那里安心静养些日子,小睿就交给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