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霍靳深尾随阮慈回到房间。
阮慈看到跟自己进来的霍靳深,问他:“你有事儿?”
霍靳深凝视阮慈看,问:“你怎么好意思收下霍家的传家玉镯呢?”
知道霍靳深是来兴师问罪,阮慈说:“我作为你霍靳深的妻子,没有不收下的理由,所以,我们尽早离婚,我就可以把玉镯还给奶奶了。”
霍靳深再一次听到阮慈和自己说离婚的事情,他瞬间火气蹭蹭蹭往上窜!
“阮慈,你到底有多想和我离婚?嫁给我,你就这么委屈吗?”
阮慈说:“我没有委屈,我只是不
想你受委屈!毕竟你心有所属,却要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这对你来说,更煎熬,不是吗?”
“有谁规定一定要娶一个我爱的女人?”
问完这话,霍靳深又说:“你还真是大度啊,是不是我以后睡了其他女人,你也会一脸的无所谓啊?”
阮慈不以为意,“你高兴就好!”
该死!
霍靳深只觉得心口盘踞的怒火,快要无从发泄了!
几个箭步上前,他一把扣住阮慈的手腕到头的两侧,强迫她与自己视线平齐。
“我不可能和你离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眼眸猩红
,眸底似有烈焰燃烧。
阮慈毫不畏惧的对视霍靳深,“你喜欢的人是阮蔷,和我离婚,你们两个人正大光明在一起,不好吗?”
“我和你姐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就这么喜欢翻旧账吗?我还没有计较你之前交往男朋友的事情呢!”
“我之前交往男朋友,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难道就因为我阮慈嫁给你了,就不能有过去吗?”
霍靳深抓到阮慈话里的纰漏,反问她:“你都能有过去,我为什么不能没有过去?”
“……”
“我对你姐好,只是因为她怀着我大哥的孩子,和
之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搞不清楚状况,大可以问我,别在这儿断章取义!”
阮慈听霍老夫人说过霍修远是为了救霍靳深才出意外离开的,所以阮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霍靳深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不管真相如何,和她都没有关系。
“霍靳深,我没有什么可问你的!”
“那就别再和我说离婚的事情!”
离婚这个词,就像是霍靳深最不能碰的禁区。
再松开阮慈,霍靳深说:“我们之间就算是结束,也不是你阮慈能说算的!”
话毕,他转身离开,“砰
”的一声关上房门!
霍靳深走出房间,盘亘在心口的火气,并没有完全散去。
他霍二少生来骄傲,还没有被哪个女人如此对待!
霍靳深有些被气昏了头,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忘了把玉镯要回来。
他倒也不是偏袒阮蔷,只是觉得如果自己大哥还在的话,她就是霍家的长媳,而且她怀着霍家的长孙,出于情感安抚,于情于理,玉镯都应该传给阮蔷。
把玉镯传给阮慈,怎么看,都差了点意思!
霍靳深略显烦躁的踢了脚空气。
“靳深!”
霍靳深身后,传来阮蔷温柔平和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