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荨嶑就已经起来了,她还是害怕离别时荨浩天的眼泪也或者是她自己的。
可荨嶑不知道,她前脚出门,后脚荨浩天就从门后走了出来望着荨嶑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离去。
荨嶑来到了和白江漓约好的地点。
“这么快就来了?不和你爷爷好好告个别吗?”荨嶑来时白江璃正在那儿喝着茶,他抬眸深邃的眼睛看向荨嶑。
“不用了,告别反而到更不舍了,出发吧!”荨嶑摇摇头望向白江漓。
白江漓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催动了符咒,荨嶑定睛一看
“啧,八阶的符咒随便就用真是有钱。”她低声嘀咕道。
不一会儿荨嶑面前就打开了一条时空隧道。
“走吧。”白江漓看了一眼正在嘀咕的荨嶑率先一步跨了进去,荨嶑紧跟其后。
再一睁眼时荨嶑身边的景象已经变换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堵高大的城墙城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赫然写差三个大字落星城,印入荨嶑眼帘的还有一条长长的队伍,白江漓没有排队直接走到了城门口,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排队!还有一个人十个下品灵石。”说这话的侍卫却被另一个侍卫头上来了一巴掌。
“白少主,来了啊,请进请进,这个侍卫是刚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侍卫对白江漓点头哈腰的,白江漓也没有计较什么径直走了进去,荨嶑也狐假虎威地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虽然说插队不好但这种感觉真爽!
那个侍卫长舒一口气又在刚刚拦着白江璃的那个侍卫头上来了一下。
“那是白家商行的白少主啊!城主都不敢得罪!”
他们刚走进城里映入荨嶑眼帘的周围是车水马龙的闹市,反正比燕元国热闹。周围的人都向他们投来了目光,看到他们时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艳。
白江璃带荨嶑来到了一所大宅子,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白府,一名仆人看见了两人走了过来,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他们的少主,连忙叫了李叔出来。
“少主!哎呦真的是你少主,你终于回来了!老爷都念叨你好几回了!”李叔揉了揉眼睛他的眼里满是惊喜。
“少主您快进来吧!”李叔连忙把他们两个人迎接了进去。
“李叔,父亲和母亲呢?”白江璃望向李叔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哎呦,瞧我这年龄大了连这都忘了我这就去找老爷和夫人!”李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哎呦!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娘可想死你了!”不过一会儿一名穿着靓丽美艳的妇人小跑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深色长袍脸色慈祥的中年人。
这就是白江漓的父亲和母亲吗?不过怎么和白江璃差距那么大呢,白父身着一席深色长袍一张脸上历经岁月却是犹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看向白母时一张脸上尽是温柔。
而白江璃的母亲这要是不说荨嶑还以为这是他姐姐妹妹什么的,保养的还挺好的。穿的也很有贵妇样。
真搞不明白他们生的白江璃怎么天天一身白衣,不苟言笑的。她还一直以为是遗传的呢,现在看来并不是。
“嗯爹娘,我回来了!”白江漓此刻脸上的冰块也熔化了带上了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哎呦,你看你这一年见你都瘦了!等一下叫厨房的人给你好好补补!”妇人上来就捏了捏白江漓的脸。
这时妇人身后的那个中年人也开口了。
“漓儿,你这一走就是一年,这一年有什么收获吗?”中年人略带温柔的出声。
白江离向着白父作了作揖“回父亲孩儿已是四阶符咒师了,修为已达到灵王。”
中年人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嗯,不错,看来你收获颇丰啊!”
此时那个美艳的妇人也发现了白江漓身后的荨嶑。
妇人愣了一下指着荨嶑看向白江璃“这这位姑娘是?”
“我游历期间新收的属下。”白江璃看向荨嶑淡淡的出声。
“哦哟,我懂我懂!”妇人一脸的姨母笑,她拉过荨嶑“哎呦这个小姑娘长得还真好看哦!”
白江璃扶了扶额,他娘还是一如既往。
“咳咳!”白江璃的父亲咳了两声。
“漓儿你跟我来一下书房。”白江漓的父亲叫走了他,只留下荨嶑应付满脸笑意的妇人妇人亲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院子里太冷了,我们进屋说话吧!”确实,现在已是初秋时节了早晨一阵凉风吹过,吹的人浑身一抖。
荨嶑跟着美艳的妇人走进了屋子“李叔!去泡杯茶!”
“哎,好嘞,夫人!”李叔乐呵呵的下去了。
“姑娘今年多大了?看着长得真娇嫩。”美艳的妇人热情的看向荨嶑。
“我昨天刚15岁。”荨嶑老实回答。
“哎呦,才刚15岁啊漓儿都20多了这孩子老牛吃嫩草啊!”妇人毫不避讳诋毁着自己的儿子,听的荨嶑一脸黑线。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呐?”妇人又问。
“荨嶑。青玄大陆的西部来的”荨嶑乖乖的回答。
“西部啊?听说那里比较落后哦你别乱猜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妇人马上又反应了过来满脸的歉意连忙说道。
“没事的!”荨嶑淡淡一笑。
就这样妇人拉着荨嶑谈了半天。
书房一一
“坐吧!”白父在他的儿子面前也很威严。
“那个女子…”作为父亲他还是对他的儿子婚姻大事很操心的。
“父亲,您不要误会她只不过是有很大的价值,不然我不会带她来的。”
“唉,虽然说我们也不强求你但你已经是弱冠之年了该娶妻了!”白父唉叹一声,对于他这个满脑子都是商业的儿子他表示很担心。
“父亲不要担心,我说过遇到了让我心动的人我才会娶她,再说你和我母亲也不是…”
“打住打住!你和我们能一样吗?唉,我也不管你了!对了怎么长时间你也抽空去看看你的师傅吧。”白父满脸无奈,明明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多情的人,后来遇见白母才收心,怎么生出的儿子就是这么榆木脑袋!
白父又和白江璃聊了一些商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