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愤怒的握着手中的刀,他站在屋顶上看的分明。此时院里院外,全都让京城的御林军团团围住。
根本就是毫无退路可言,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正是为何他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慕沉月骑在一匹黑马上面,他的抬眼与屋顶上的耶律齐对视。两人的眼神都冰冷犀利,带着试探和算计。
“耶律齐,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
“慕沉月,你休想抓住我。”耶律齐自视武功高强,他觉得任自己的本势,想杀出去也绝非是难事。
“好,那本宫倒要领教领教了!”慕沉月说完,握紧手中的长剑,飞身到屋顶上。
“你这是找死!”耶律齐讽刺的冷笑,他并不将慕沉月放在眼里。
两人一刀一剑,互相对视,寻找进攻的机会。
“耶律齐你别忘了,这里可是京城,可是大烟国,你想要全身而退,可能吗?”
慕沉月得意一笑,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他与耶律齐并未过过招,可是他与辽国的死士有过招。
辽人的刀法讲究的是快准狠,看执攻势猛烈,可是正因为是强攻,也将他们的弊端爆露出来。
“既然你不自理力,本皇子只能送你去死了!”耶律齐说完
,飞身而起朝慕沉月攻去。
慕沉月握紧手中的剑,不动如山,只是有耶律齐攻上来时,突然一个快闪,就像一道电一样闪到一边,让耶律齐扑空。
而耶律齐的攻击本来是下了十层的功力,却不想让慕沉月闪开了,他很是愤怒。
“你想躲没门,我要用我手中的勇士之刀,将你的头劈开!”
慕沉月冷笑,可惜接下来不管耶律齐如何攻击,他都灵活的闪开,让耶律齐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耶律齐,你怎么你好像极为辛苦,也是你每一次攻击都发出十层的力,可是每一次都扑空,真是让人着急!”
“你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本皇子会怕你。你有本势就与本皇子好好打一场,你们大烟国人都是小人,都是胆小鬼!”
“好,本宫就与你打,看你能如何!”慕沉月手中的剑如同一道一道的光影一样,连续的朝耶律齐攻去。
而耶律齐显然不能应付,他整个人完全不能把控局面,只能一次一次的退让。
而他手中的刀,则一次一次被迫要应付慕沉月的进攻,而且不能退缩,不能避让,必需迎头而上。
“怎么样,我们大烟人的武功如何?”
“你,你休要猖狂!”
“是吗?可是本宫见你如此吃力,都不禁怀疑,你们辽人真的个个都是勇士吗?”
慕沉月讽刺的冷笑,很显然耶律齐的武功,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
“你,你胡说!根本不惧你,本皇子这就叫你尝尝厉害!”耶律齐突然开始反攻,不过攻需虽然力量大,可是灵活性却并不高。
慕沉月反倒不是用蛮力,反而是借力打力,在耶律齐强攻时,他就退,而在耶律齐退时,他却强攻,直击对方要害。
底下的辽国死士也被御林军团团包围,本来这些死士的武高确实不错,可是他们对上的却是宫中的御林军。而且,御林军的人籹众多,死士在数量上完全不占优势。
最后所有死士死的死,伤的伤,其它全都让活捉了。
屋顶上的耶律齐看到这样,自然心里着急万分,他一直看不起大烟国人。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是没有遇到厉害的大烟国人。
“怎么样,耶律齐你还不认输,难不成定要本宫把你打伤,你才满意不成?”
耶律齐脸上发僵,他心里更是着急,怎么办,他显然不是慕沉月的对手,虽然他一直不愿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他的恨再次攻上去,依旧被慕沉月避开,然后慕沉月则借势攻击他的后盘。
而他的后背正好中了一剑,身体上的疼痛是次要的,心理上的不甘才是最重的。
慕沉月借此,快速的上前点住耶律齐的穴道,让耶律齐根本没无法动弹。
“耶律齐你败了,本宫告诉你,如果辽国真与大烟开战,辽国必定会输的很惨!”
“不可能!”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凭的可是实力!”慕沉月一脸不屑,现在将耶律齐也抓住了,接下来就是对付辽国了。
骆初七的马车往皇宫方向驶去,可是却不想在一条巷子里时,突然从天而降十几个黑衣人。
影一暗道不好,与随行的侍卫团团将马车围住,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太子妃,自然不能让这些刺客伤害太子妃。
“你们是何人?”
“要你们命人的!”黑衣人说完,就飞身下来。
他们手中的兵器握紧,快速的上前与影一以及那些侍卫们激烈的打斗,翠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再将帘子放下。
“太子妃不好了,外面好多刺客!”
骆初七皱眉,现在还敢对自己动手,不管是何人,都是冲着太子而来的。
“
你将帘子打开,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对本宫动手!”
“太子妃,这样岂不是有危险?”
“没事,你打开帘子!”
翠荷最后还是将帘子经掀开,骆初七坐在马车里,秀眉拧成一团,冷眼看着那些人。
“太子妃,这此人到底是何人?”
“是辽人?”
“辽人?”
“太子殿下不是去捉拿耶律齐了吗?怎么这里还有辽人?”翠荷着急道。
想必这些辽人一早就埋伏在这里,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太子已经带兵攻过去了。
“吩咐下去,这些人不必留活口!”
“是!”
骆初七掀开一边的马车帘子,只是拿眼尾偷偷往周围扫去,果然在一处微微打开的窗前,看到一双眼睛。
“慕沉远果然与耶律齐合作,这些人是慕沉远派来的!”
“是慕沉远的人?”
“慕沉远就在二楼的一个窗户里面,他的眼睛本宫认得!”骆初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慕沉远那双恶毒狡猾的眼睛,不管他藏在哪里。
“太子妃,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必急,先静观其便!”
翠荷拔下发间的钗子,握在手心,一脸的紧张。
骆初七一只袖子里藏着毒药,一只袖子里自然是银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