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一条胡同里,一间极为寻常的院子里,耶律齐在摆设精致的屋里,愤怒的将手中的玉杯摔到地上。
“没用的东西,派那么多杀手出去,居然还是没将慕沉月与骆初七杀了,你们不必再留在世上了!”
底下跪着的几个辽国人,一脸懊悔,可是人没杀年是他的失职。“属下们领命!”
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或许唯一的价值就是变成一具尸体,再喂饱乱葬岗的野狗吧!
“现在外面局势如何?”
“回大皇子话,慕沉月与骆初七带人将整个江府团团围住了,怕是江涵凶多吉少!”
耶律齐冷哼一声,“那个蠢货,不必理会。如今他已经是一步废棋了,想必慕沉月已经将他的罪证呈给大烟皇帝,不然就不会有围剿江府之事了!”
“大皇子说的是,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继续破坏京城的局势了!”
“那骆大将军怎么办?”他们可是带着使命而来,一件大事也没办成,他们是不能回去见辽皇了,也没脸回辽国。
耶律齐眼底的怒火中,突然带出浓浓的杀意。“既然江涵没法子除掉姓骆的,就只能用我们辽人自己的法子了!”
几个
辽人缩缩脖子,每个人对上耶律齐最凶残的一面,都会本能的产生畏惧之意,觉得害怕。
“你们暂时先不必去死了,本皇子要你人今晚子夜动手,在骆大将军府放大火,然后借此杀掉姓骆的。”
“是!”
慕沉远从得到江府被围的风声后,就带着人,一脸气势凶凶进了江艳儿的院子。
这间院子他有许久不曾来过了,却不想院了里荒凉至此,整间七王府都种满了盛放的菊花。
可是这间院子却因为江艳儿不得宠,不要说花了,就是一根草也没有。
“可是七王爷来了?”江艳儿急切的走到院子里,果然看到她想念的慕沉远。
可是当她对上慕沉远冰冷的眼睛,还有身后一大群粗壮的家丁后,她却又退回到屋里。
她心里怕极了,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将会面对什么。
“王妃,您怎么了,王爷不是来了吗?您还不快去讨王爷欢心!”
“你们搞清楚了,江艳儿可不是我七王府的王妃,她如今可是江家的犯妇,要与江家人一起进天牢等死!”
江艳儿抬头,眼里露出惊恐:“不会的,不会的……”
“来人,将江艳儿还有她的丫鬟们,全都丢到顺天府门前,顺天府
自会料理她们!”
“是!”家丁们得了吩咐,也不管江艳儿曾经还是王妃,扑上去就将她反手压住了。
“王爷,江家到底怎么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就给我一条生路吧?”
“生路,本王给你生路,谁给本王生路。本王告诉你,你识相的快点走,休要污了本王的地儿!”
江艳儿看着绝情的慕沉远,心里只有绝望二字,她的命运到底还是回到了原点。
江府内外,全都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
府门口的老百姓倒是想瞧瞧热闹,可惜接着府门都给贴上大大的封条了。
老百姓们更加疑惑了,这好好的国舅府,怎么就让人给封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而府里那些旁支的少爷小姐,姨娘奶奶们,全都被侍卫押出来。她们有的哭,有的傻笑。都不敢相信,风光的江府,居然倒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江大人犯事了?”
“犯了什么事,这家都抄了?”
“肯定是大事了?”
“听说是江大人勾结辽国,通敌卖国,还贪污军响呢?”
“什么这可是大罪,活该抄家,通敌卖国这等挖祖坟的事也敢做,真不是东西!”
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接着就开
始往江府门前,丢烂菜叶子,丢臭鸡蛋,石头什么的。
之前还好好的江府,突然之间成了又臭,又脏的垃圾堆了。
那片假山林处,骆初七与慕沉月并肩站立,单从外面看这片假山林,其实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骆初七却早就发现了这其中的门道了,她勾唇微微一笑。“这其实是一个八卦阵,就是利用假山之间互相遮蔽的关系,让人在视觉上好像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一直在原地来回的绕!”
“你怎么知道,进会后只是来回的绕?”
“看来你进去过?”
慕沉月略显尴尬,“我确实进去过,不过也是费也好大的劲才能出来。”
“这是自然,这布阵的人就是为了怕有人进去,所以才会精心的布下这个八卦阵来!”
“八卦阵?”
“没错,这个阵就叫八卦阵,里面的假山全是按照八卦阵的排法在排列。如果进去的人,不是按八卦阵法来走,就只会每一次都入错路口,次次错,就会晕头转身,找不到出路,最后被困死在里面!”
骆初七看着面前两人高的假山林,从前面的一人高,再到后面的三人高,就连这高度都是严格的计算过,建造这阵法的人,还真是高人
。
“既然是这般麻烦的阵法,要不我直接命人将这片假山林给他炸了?”慕沉月看着面前的假山林,没有一丝的好感。
“不可!”
“为何?”
“不能炸,现在炸了只会打草惊蛇,反倒让江涵跑了!”
慕沉月略显烦燥,“这也不行,那也不可,到底怎样才能进去,将江涵抓住了!这个江涵真跟兔子一样狡猾!”
“你说的还真是,他可不就跟兔子一样,打了这么多洞,等着你去犯糊涂!”
骆初七无奈一笑,看来这假山阵当初将慕沉月困的不轻。
木公公看着聊的头头是道的二人,他倒不忍插嘴了。“太子妃,您看时辰也不早了,是不是早些破阵了,将江涵等人抓住呢?”
骆初七抱歉一笑,“公公说的是,我这就教大家破阵,很简单,只要小心一些,必定不会有问题!”
“可是真的?可是刚刚听你说的这般复杂?”慕沉月疑惑道。
“这就是你不懂了,这越是难的阵法,往往想要解阵,反倒是极为简单的法子。可是再简单的法子,若不用心,也一样会出错。所以我才说小心方可解阵!”
木公公与慕沉月听的更加云里雾里了,“哪到底如何破解此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