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过来。”杜芷然一直都是在梦魇中,神医不敢轻易的叫醒了她,怕她醒来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办法入睡了。
“神医,真的不用叫醒她吗?”淑静一进来看到杜芷然整个人都蜷缩一团,肚子的那块觉得很是大。
“不能轻易叫醒梦魇中的人。”沈家二少轻声的说道,淑静点了点头,看着这床上很是虚弱的杜芷然。
“夫君,你说为什么只芷然姐姐说什么都不肯回去呢?明明在皇宫中一切都会比这里好,皇叔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你闭嘴,你真的以为皇宫好吗?”神医很是生气的小声呵斥道,淑静第一次被外人呵斥,整个人都呆住了。
“还请神医息怒,内人还小不懂事罢了。”沈家二少一看到神医生气了,赶紧的说道。
“老夫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只是心疼这个孩子,她把你当做是好姐妹,你却是想要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真的是她的手帕交吗?”
神医心疼的看着杜芷然,他虽然不成从她最终话听说过皇宫的事情,但是她说什么都要离开皇宫就说明这皇宫并不好。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罢了。淑静一直都是一个郡主,
而且还有长公主殿下护着,皇宫一切对于她而言是不错的。”杜芷然醒来就听到神医这样呵斥淑静,轻声的说了一句。
“醒来了,可还好?”神医看到杜芷然想要起来的样子,赶紧的上前扶起了她。
“还好,肚中的孩子没事吧。”杜芷然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肚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生病的时候,肚中的孩子没有之前那边的闹腾,很是害怕自己吃的药物会伤到他。
“放心吧,我开药的时候特意的避开了一些你不能用的药,她在你的肚子中呆着很好。”神医轻声的安抚杜芷然,杜芷然看着沈家二少和淑静。
“这神医谷实在是不方便多留两位了,还请两位赶紧的回京吧。神医谷太小了,容不下两位在此养身子了。”
杜芷然看着淑静说的话,淑静被杜芷然这样一说整个人的脸都红了,自己的身子出问题的时候,是神医救下自己的,但是现在却是自己说这里不好,还当着主人的面说的。
“是,我准备着不久之后就回去了,还请神医能为内人开上几封药,好好的调养一下她的身子。”沈家二少看到杜芷然都出口说了这句话,就只好这样的回复了。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但是还要烦请淑静郡主给些要钱了,毕竟这神医谷又不是丐帮,还是要一些经费去打点整个谷中上上下下的。”杜芷然很是直接的说道,就连神医都被吓到了,诧异的看着杜芷然。
“你说吧,你要多少银两,我就不相信我付不起这药钱了。”淑静被杜芷然这样一说很是不开心了,直接就怒道。
“很简单,还请淑静郡主给我画上一幅画,带回去给皇上吧。告诉他如果想我活着就不要来找我了。”杜芷然轻声的说道,这样的话让沈家二少和淑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段时间。
“然表妹是不打算瞒着皇上了?”
“我能瞒他到什么时候呢?他会知道就一定会知道的,再者说嘴长在你们的身上,我能让神医毒哑了你们,再让你们回去吗?”
杜芷然的话很是直接,对于杜芷然来说她不需要一个不懂自己,不能为自己着想的朋友。
“好,我答应了,什么时候画呢?”淑静不想再听到杜芷然继续说那些话了,直接就这样问道。
“就今日吧,现在我都睡不着了。”杜芷然被神医扶起之后,随意的坐在了床上,沈家二少则是
给自己的娇妻去拿东西了。
“不要去别的地方吗?”淑静看到这杜芷然坐在了床上之后就没有打算换个地方了,这地方实在是太过的随意了,这些女子难道都不是想要在皇叔面前留下一下好的印象吗?怎么会有像她这般的女子呀。
“不必了,就在这里吧。我吹不得风。”杜芷然不以为意的说道,这画像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子都只是给他一个念想罢了。她已经做好了打算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离开神医谷,不打算给神医多留些什么麻烦的。
“好,就在这里了,我开始下笔了。”淑静很快就下笔了,杜芷然看着淑静很是专注的画着,基本都不曾看自己多一眼。
“你还好吗?”神医看到杜芷然现在竟然是连坐久都会不舒服了,赶紧的拿着软枕垫在了杜芷然的身后,打算垫高点让她好受一些。
“臭丫头,你能不能快些呀?”神医看杜芷然的脸色实在是不好,赶紧的催促道,淑静看来杜芷然一眼,知道她的情况不怎么好。
“她是知道画一幅画是需要多长的时间的,若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让我画了。”淑静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其实她还是
加快了手中的笔,赶紧的画着。
“神医,放心我还好,没有这么虚弱的。她画就已经很辛苦了,不要说她了。”杜芷然这样一说神医就不敢说别的,看着两个人就一个坐着一个画着,两个人都能构成一幅画。
“好了,可以了,你且看看吧。”淑静画好了之后直接给了杜芷然,她知道杜芷然是个懂画的人,本来是打算和她交流一下的,但是一想起自己和她还在闹脾气呢。
“多谢了。”杜芷然接过那幅画,看了几眼,这画中的自己脸色都是苍白的很,整个人就只有肚中是大,其他都比较的瘦。
“笔给我。”杜芷然让淑静给她笔,淑静本来是不打算给杜芷然的,但是还是不知不觉给了她。杜芷然接过了笔,寥寥加上了几笔。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改我的画的。”淑静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杜芷然竟然改了自己的画,她怎么能这样做呢?
“这样的画拿给皇上,你是让我之后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吗?”杜芷然看着那画,什么都好,但是就是这画实在是太过的苍白了,安均以一看到这画怕是会更加的担心,不能让他担心,这是杜芷然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