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奕冰冷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刃,直戳她的心脏:“自作自受!陌寒引歌,把她们三人带走,别脏了颜儿的眼,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是。”
百里非颜轻挥了挥手,蔓藤消失,空中的明依明芙身体直线下坠。
咚咚两声响,直接砸晕过去。
浣月二公主看到步步紧逼的引歌,眼露恐慌:“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否则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的!”
百里非颜讥讽轻笑。
如果你们有机会去跟浣月皇帝告状的话,那便尽管去告好了,反正你们想要如何对待我,那我便一样不落的全部还到你们的身上。
主仆三人在浣月二公主的骂声中,被陌寒和引歌强行带走,至于去了何处,也只有他们几人知晓。
远处的墙头,楚华裳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抬起一只手作观望状,颇有兴致的说道:“我说他们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都跑出来瞎晃悠,敢情是要教训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真的很好奇,陌寒和引歌会把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她觉得她有必须跟去瞧瞧。
“此事与你无关,
你不也大晚上的不睡觉,跟出来偷看了?”一道令楚华裳觉得无比熟悉,而且无比嫌弃的声音突地响起。
她连忙转过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讨厌的俊脸。
“容暮白,你是有跟踪的癖好吗?”
“我是光明正大的跟你过来的。”容暮白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
“你说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跟着我干嘛!”楚华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一看到这个男人,就会想起爹娘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话。
“夜间很危险。”
“哦,你的意思是怕我遇到危险?容暮白,容二公子,我真的谢谢你了,别再跟着我了,好吧!”楚华裳说罢,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墙头。
容暮白倒也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摸着下巴开始深思。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为了能跟着她的理由么?
这个女人这么笨,看来他得盯紧点,否则指不定哪天就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容暮白想到此,身影蓦地消失不见。
他前脚刚去追楚华裳,后脚百里非颜和闻人奕便从那死胡同里走了出来。
“颜儿,其实这种事情不必你亲自出马,直接交给本王
去办便是。”闻人奕一手轻轻按在百里非颜的脑袋上,轻敛的眸光柔情似水,仿佛能滴出蜜来。
百里非颜轻轻摇头,唇角轻扬:“我当然要给她足够的希望,希望越大,她才会更加绝望啊。”
“调皮。已经很晚了,回去便歇息吧,别玩了。”
“好。”
回到瑞王府后,闻人奕便守着百里非颜入睡,确定她真的睡着以后,才再次离开了瑞王府,来到了赤月皇城中的乞丐窝。
这乞丐所住的地方十分偏僻,脏乱不堪,除了乞丐,根本没人会来这里。而且这要换作平时,这个时间点,乞丐们大概都睡下了,但今夜却是不同。
因为,这乞丐窝突然多出了好几个衣着干净整洁之人,尤其是某两位,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看就不是简单角色。
乞丐头头是一位比较年轻,但是看起来并不好相处的男人。
他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引歌和陌寒,再睨了眼被摔在地上、衣裙早已被引歌扒得差不多的主仆三人,问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引歌没有说话,陌寒也不出声,两人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倒是十分相配。
“如果二位没什么
事,烦请离开,我们要歇息了,明儿一早还得去乞讨呢。”乞丐头头说着,人已经往回走了。
而正在这时,引歌朝他抛去一大袋银子。
乞丐头头接过那沉甸甸的钱袋,顿时眉开眼笑:“这好说,二位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
引歌指了指倒在自己脚边的主仆三人,冷声道:“好好伺候她们三个。”
乞丐头头愣了一下:“你所说的伺候……”
“随你处置,你想把她们怎么样都行。”
引歌的话,无疑是让这些乞丐们激动了起来,就连乞丐头头体内的某种因子都开始暴动了。
那一双双闪烁着狼光的眼睛紧紧盯在主仆身上,由于衣服被扒,只留下了一点遮羞的,她们的大腿以及**都差不多**在了外边,看得乞丐们鼻血直流。
这二位真是好人哪,给他们送钱不说,还送女人。
“唔!唔唔唔!”浣月二公主拼命挣扎着,尽管嘴巴被堵住,也要努力发生声音。
乞丐头头指着她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引歌冷眸轻敛,上前拿出了塞在浣月二公主嘴里的布,那一瞬间,浣月二公主的怒骂声响彻整个乞丐窝。
“你
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唔?”
话还未说完,引歌又把布迅速塞进她嘴里。
浣月二公主眼睛瞪得老大,像泥鳅似的不停在地上扭动,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因为挣扎的幅度有些过大,不该让乞丐们看见的部位,全都给乞丐们看见了。
乞丐们平时就没碰过女人,如今见了这般,自然是激动得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浣月二公主见他们都在盯着自己,便顺着他们的视线往自己下半身一瞧,顿时涨红了整张脸。
“唔!唔……”
不准看,都给本公主把眼睛闭上!
“这位姑娘身段不错啊。”乞丐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说道。
“喜欢吗?”一道如天籁般美妙动听,却夹杂着几分淡漠的男音缓缓传来。
那乞丐连连点头,想也没想便回答了:“喜欢!”
话音一落,乞丐愣住了,赶紧转过视线,将目光落在了慢步而来的俊美男子身上。
“瑞…瑞王殿下?”乞丐们都懵了。
引歌和陌寒一左一右让开道,供闻人奕走过。
闻人奕站在他们面前,眉眼间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温柔,有的仅仅只是无尽的冷漠:“既然喜欢,这三人便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