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看我把治疗手上蜕皮的药放在了桌子上面,就说,“它又不是我之前拿的药粉有用处的,很抹在手上就行了,你又不是乌鸦老大,我也不会害你,而且我还打算把你留在村庄里面呢。”
把我弄到村庄里面说的好听,不就是为了留住我的通灵灵体吗?
我转过身,如果我没有通灵体的话,“在荆棘之地,你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救我的师傅?也不会把我们重新带回村庄和你的父亲说让我娶你的事情?”
鬼新娘犹豫了,“刚才我和我父亲说的,你都听到了吧?如果你不留下来的话,那你就只能被喂给乌鸦老大,虽说你不喜欢我,但是让你留在我身边,肯定能保住你的性命的,所以你是选择去找我的父亲,还是留在这个房间?”
我今天晚上还打算把鬼新娘给绑架到师傅那个地方,把他给绑到桌子上面了,肯定要留下来的。
所以我看着鬼新娘,把她给我的褪皮的药给抹到了手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和你共处一室吗?今天晚上我还就不出这个门了。”
鬼新娘笑得满意,把我没有用完的药分成了两份,“明天早上再抹一次,你的皮就能重新长出来了,这一份我就先把它给收回去了。”
她把红色瓶子的药给了我。
里面的药粉放在红瓶子里面,我估摸着也就只有抹一次的分量,想到还在外面关着的李妙芙,他和我一样喜欢这些。
如果我给她带一点出去,说不定她会高兴一些,我看着鬼新娘手里面的另外一个瓶子,“你这些药还有多少?我在你们村庄里呆着,你父亲多少有点看我不顺眼。
她也是知道她的父亲看我不顺眼的,因为今天我在外面偷听到她父亲在房间里面说了我多少的坏话。
所以我看着她手里面的绿色瓶子说,“说不定哪天又会像今天下午那样让我在水里面泡我的手,再次蜕皮,那时候你也不一定会在村庄呆着,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些药粉?以备不时之需。”
鬼新娘有些高兴,直接把这一瓶子塞给了我,“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在我们村庄里留下来了,那就好吧,我这就和我父亲去说,让他再也不会让你把手放在药水盆里了。”
“等你进了我们家的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也被给带上了乌鸦的称号,就算你的动力体能让乌鸦老大变成正常人,他也不会把你喂给乌鸦老大了。”
我不想解释,她现在误会我想在他们村庄里留下来也挺好的,起码今天晚上我想把铜牌放倒他的枕头下面,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看着鬼新娘,“我都已来你们村山庄好长时间了,没有在你们村庄里转转,而且你们村庄里面的人好像都不怎么吃饭,导致我在这里也没吃什么东西。”
鬼新娘以为我好想在这边留下来,以后就是想和他做一对正常的夫妻,所以也敢拉近与我的距离。
我们两个人相对坐在床上,她对我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们都是只骗人,骗人骗人,需要吃什么东西?只需要每次到月圆之夜,我父亲给他们给予点东西都行了。”
我对他的话摸不着头脑,到底是给予他什么东西?怎么把话给说一半?我看着外面快要黑下来的天,算一算时间确实快要到月圆之月了。
鬼新娘盯着我的肚子,“你刚才想找饭吃,是不是因为没有在这里吃到什么东西,也有些饿了,你们人间的食物,我们这边也是有的,你先在房间里等着,我去找我的父亲。”
我撇了撇嘴,想在这里找一顿吃的,还得去找他的父亲,他不也是这个村庄的人吗?而且也跟着他父亲一直在村庄里面呆着,想找一个吃的都那么难吗?
要是真的和她留在村庄里面,我估计不是被他们喂给乌鸦老大,而是被着没有精神寄托的村庄给耗死的。
鬼新娘和我说完,就去找他的父亲走了。
走了也刚好房间里没有人,我就可以把铜牌放到她的枕头下面了。
我走到了关着刘坨子,还有李妙芙的地方。
“鬼新娘现在已经走了,我就把铜牌放到他的枕头下面,今天晚上你们先想想,想好了之后我就把鬼新娘从房间里面带出来,把她绑到柱子上面,咱们就可以走了。”
他们几个人是围着柱子绑起来的,绑成了一个圆圈,红衣女子就绑在李妙芙的背面。
她隔着一个柱子对着我说,“今天上午和你说的,你还真是没有听进去,人家好歹都是你的新娘子了,你都不带一点犹豫,为了把我们几个给就出去,竟然把你的新娘子给绑到这柱子这边来。”
我切了一声,如果今天被绑在这边的只有红衣女子一个人,那我肯定不会大动干戈的,把铜牌放到鬼新娘的枕头下面,再把他绑过来,而是让红衣女子一个人在柱子上面绑着。
红衣女子要是说我的话,我肯定也得说她一两句,或者是说她的丈夫,可是这一次我只切了一声,并没有怼她。
她就心里难受,“你一个大男人,把你的老婆绑过来,算不算是窝囊废,你还不如想一点主意,把他的父亲给对付了,或者把他们的乌鸦老大给扔出这个村庄。”
激将法这一招对我来说可真没用,被她说无能为力的怎么样呢?毕竟他们现在绑在桌子上面的一群人可都得等着我去救。
如果救他们的人都是窝囊废的话,那只能说红衣女子连窝囊废都不如。
我看着刘坨子,本来他是同意了,我把鬼新娘给绑架过来的,但是鬼新娘我现在去找她的父亲,我又在房间里面关了那么长时间,他好像还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让我晚上的时候,把鬼新娘给绑架过来?
又到刘坨子犹豫不决的时候了,我沉着的叹了口气,“那你们先慢慢想吧,我先把铜牌放到她枕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