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能忽悠出这等好东西!
姜云舒撇撇嘴:“可是你的壳对我有用处。”
言下之意,我还是要你的命。
大蜘蛛肉痛地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它划开对着自己的大肚子狠狠一划,划开了一个口子。
口子里并没有流出什么恶心的东西,而是透着隐隐的红光。
它剧烈抖动肚子,一朵火红火红的莲花一样的花从口子跌落出来。
“这是魔渊的宝物,万年才出一朵,放过我,你一并带走。”它扭过头,似不忍心看着莲花被姜云舒拿走。
姜云舒把巨蛋、储物袋还有莲花一起收入了百宝袋。
“以后看到我,绕着点走。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下次看到你,还能放过你。”姜云舒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黑旗把绸带放开。
以后还能让你见到我?闻到你的气味我都要躲着不出来。
绸带一放开大蜘蛛,它立马飞也似的逃了,连肚子上的口子不管。
姜云舒笑眯眯地看着大蜘蛛离去的背影。
真的是个憨憨的大蜘蛛!
黑旗对姜云舒是越来越佩服,就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得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尤其是那朵花,看起来灵气浓郁。
姜云舒来魔渊,就跟逛街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应该到了中心地带。
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一条从高处流泻下来的瀑布,瀑布底下有打斗的声音。
她快步往前走,看到了五个人围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小孩。
那五个人中,有两个人姜云舒算是认得,那是宁家的大小姐宁天月和宁三小姐宁铃兰。
其他三个少年她就没见过。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惹麻烦,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张银色的狐狸面具。给自己带上。
“把火莲交出来!”宁天月对着老者说道。
“这位小姐,请你放过我们祖孙吧。我们没有见过什么火莲。”老者带着哭腔。
他不过是误入这片森林而已,根本不知道什么火莲。
“哼,你手上还抓着火莲的叶子,在这里跟我们睁眼说瞎话。”宁天月指着男孩手里的两片巴掌大的叶子。
老者转身看着孙子手里的两片叶子,那是他们想喝水,刚刚摘来盛水的呀。
宁铃兰鄙视了一眼宁天月:“跟他废话那么多。不交出来,就先断他孙子一条手臂,看他交不交?”
宁铃兰一甩手中的软鞭,软鞭如同一条灵蛇,缠上了男孩的手臂。
软鞭紧紧缠着男孩,使劲一拉,男孩被带倒在地上,被拖着往宁铃兰的面前。
男孩痛苦地哼哼,却不敢大声。
宁天月见自己迟了一步,心里免升起火气。
她抽出鞭子,在空中甩出破空之音,狠狠一鞭抽在男孩的大腿上。
“啊!!爷爷救我,救我!”这回男孩忍受不住痛苦,大叫起来。
男孩的衣服顿时渗出血珠,染红了衣服。
“你们这些强盗,我们真没有拿什么火莲。”老者看到孙子被如此虐待,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宁天月的鞭子也卷上男孩的腿,姐妹俩一人拉扯一头,稍有不慎,男孩必定会被她们撕成两半。
“求求,你们放了我孙子吧,你们要出气就冲着我来。”老者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这俩姐妹真不是人。
她们口中的火莲,是不是那朵大蜘蛛给她的莲花?
看来是大蜘蛛摘了,她们误以为是这祖孙俩摘的。
旁边那三个是傻子来的么,看到这么两个恶毒的女人的行为,居然无动于衷。
姜云舒从身边捡起两颗拳头大的石头,分别给了两人一人一颗。
石头的速度极快,几人都没有发觉身边有人,更别说防这两颗石头。
石头打在宁天月和宁铃兰拉着鞭子的手,手背即刻肿了起来。
两惨叫声响起,惊得鸟儿扑簌簌飞走。
“是谁?是谁偷袭我?”宁天月的叫喊声在瀑布中回荡。
“出来,否则让我抓到你,我要把你撕碎了喂魔兽。”宁铃兰威胁。
姜云舒跳出来:“是我!”
“要不要脸,几个修士在欺负两个手无寸铁的人。这天域城宁家的家教不行啊。不知道天域城的执法堂会不会管这样的事情?”
两姐妹齐齐抬头,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居然有人认出她们!她们进来之前是经过伪装的,应该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才对。
“表哥,有人认出我们!”宁铃兰对着那三个少年说道。
“既然认出来,那就一起去死吧。”蓝色衣服的少年眼里露出凶光。
只有死人才不会把事情泄露出去。
白衣少年和玄色衣服的少年祭出自己的灵剑,朝着姜云舒围攻。
姜云舒放出黑旗,黑旗一脸的生无可恋。
姜云舒躲过三人的攻击,把男孩和老者往旁边一推:“我来拖着他们,你们赶紧走。”
老者摇头:“他们是冲我们来的,怎可让你深陷险境?”
“我可以对付他们,快走。”姜云舒把他们推到了溪流的对岸。
“哪里跑?”两姐妹飞身逼近,被姜云舒拦住。
姜云舒摩拳擦掌兴奋道:“没跑,你们的对手是我。”
打这种恶人,不知道自己的功德能不能提升。
随即她又失望,攒功德那是在现代社会,现在好像攒不了吧。
管它能不能攒,打了她们出气,心情也是美丽。
宁天月听到姜云舒的话,心里的火气直线上升。
她的鞭子一甩,以为可以稳稳地打在姜云舒的身上,哪知被姜云舒徒手接住。
宁天月发现自己手中的鞭子居然粘在了自己手上,想丢掉都丢不掉。
姜云舒抓住鞭子的一头,用力一拉,宁天月也被顺带着到了姜云舒面前。
姜云舒扬起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狠狠甩下去。
连续甩了几巴掌,又换了一只手抓住绳子,继续扇她的另一边脸。
一旁的宁铃兰看着宁天月被扇巴掌,忽然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疼痛起来。
“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为何我的脸也跟着疼?”宁铃兰甚至不敢摸自己的脸,一碰就火辣辣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