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不让男子听到自己对白祁墨说了什么呢?夏以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却依然一无所获,难道要躲到一个无人的山洞里去说吗?那男子如果发现自己和白祁墨突然失踪了,那他不起疑心才怪!那么……该怎么办?夏以卿叹了口气,垂下头看着自己摆在桌面上的手,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接着便淡淡地笑了起一三七来:是了,怎么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
蝶恋总裁办公室。
心中打定了主意,尽管夏以卿尽力想要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里却时时闪现着振
奋的光芒,仿佛正在筹划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样。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等着白祁墨,夏以卿根本什么都无心去做,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勉强按捺着心里的汹涌波涛。
不多时,白祁墨便推门而入,看到夏以卿像老僧入定一样坐在椅子上,他不由微微一笑说道:“干嘛?大早晨起来就打坐参禅啊?”
“是啊!修身养性,再好不过。”夏以卿也笑,口中回答着白祁墨的问话,可是却突然将双手举到胸前,迅速地比划了一句手语:祁墨,我有话对你说,很重要!
这就是夏
以卿想到的方法:用手语告诉白祁墨所有的实情,然后再一起思考对策!既然那男子可以窃听两人的对话,那么口头交流是不可取了,何不用手语来进行呢?反正夏以卿原本就是聋哑学校的老师,而白祁墨又恰巧懂得手语,可谓得天独厚。当然,夏以卿并不能保证那男子绝对没有在这里安装什么监控设备,但是时间紧迫,也只好赌一赌了。
按说夏以卿突然有如此奇怪的举动,白祁墨应该大吃一惊才是,然而奇怪的是,白祁墨竟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做了一样,脸上半分诧
异的神情都没有,就连语气都正常得不得了,所以他不动声色地回应道:“哦?是吗?那你继续打坐吧,我先看会儿国际国内新闻。”
口中这样说着,白祁墨已经同样抬起手比划道:怎么?终于打算跟我说实话了吗?我还以为你仍然会选择旁敲侧击呢!
这话说得让夏以卿又惊讶又奇怪,忍不住接着比划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早就知道我对你隐瞒了什么?没道理吧?我不过是就是问了些关于你大学时候的事情而已。
白祁墨笑了笑,接着比划道:没有人会突然对一个
已经消失近十年的人感兴趣,从你反复跟我提起落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不仅仅是出于好奇,而是另有目的。以卿,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这个……也是,自己从来不认识落羽这个人,而且他已经消失了那么多年,自己却突然不止一次地在白祁墨面前提起过他,还对他的一切百般打听,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奇怪了,何况白祁墨还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夏以卿叹了口气,接着比划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事关重大,我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你就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