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听到,夜里我们都睡得很沉。”金约翰虽然对夜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确实没有任何印象,但他还是尽力回忆了一下,然后才摇了摇头回答了一句,“然后今天早晨六点多醒来之后,我就发现床头柜上多了这样东西。”
居然什么都没听到?那男子好利落的身手!简直已经堪比武侠小说中那种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轻功高手了!只不过……不对!夏以卿突然用力吸了吸鼻子,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怪异的香味飘入了鼻端,不由让她一下子变了脸色,失声惊呼道:“麻醉剂?爸,妈,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看到夏以卿变了脸色,**夫妇也不由吃了一惊,然而细细体味一下之后,边燕青便恍然大悟一般首先开了口:“有啊!今天早晨醒来之后我就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夜里没有睡好的缘故呢!以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所以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是因为被人下了麻醉剂?”
“对,很有可能,你们没有闻到这屋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吗?”夏以卿白着脸点了点头,对于麻醉剂她可是敏感得很的,因为她随身就带着防狼武器嘛!“爸,你们很可能是被人下了麻醉剂,所以才任由对方在屋里来去自如而没
有任何感觉的!”
想不到其中居然还另有内情,金约翰和边燕青不由对视了一眼,各自觉得心底升起了一股森森的寒意,然后这寒意便顺着后脊梁骨刷的窜了上来,瞬间化作冷汗淌了满脸:感情自家这脑袋差点就在不知不觉中搬家了?三尺雪亮的刀刃就悬在头顶上了,自己还睡得一派香甜,这也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吧?枉他还一直自夸是跨国集团的总裁呢!可问题是对方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想取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却又在唾手可得之际,只是将一把匕首留在了床头,然后就离开了?这情形简直跟昨天一模一样,都蹊跷得毫无道理,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等等!不对头!
刚刚想到这里,金约翰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立即便将这件事与昨天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所以接着开口说道:“燕青!你说今天的事情跟昨天的事情,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做的?否则他为什么要在纸条上写什么第二份大礼?”
边燕青也是一点就透的主儿,所以接着就明白了金约翰的意思,不由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是了是了!一定是!这么说来,昨天就是第一份大礼了?也就是说,昨天对方根本就没有认错人,他根本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是不是?”
是不是?当然是啊!“他”本
来就是冲你们来的!不,准确地说,“他”是冲我来的,你们不过是被我连累,受了池鱼之殃而已,夏以卿暗中苦笑不已,心中也着实为那男子如此高的办事效率而无可奈何外加心神俱震!因为他既然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他的威胁变成了现实,那么这只能说明他的确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暗中操纵着所有的一切!说不定他所在的地方根本就可以直接看到自己,所以可以随时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么说来,如果自己真的将实情暗中告诉了白祁墨,那么……或许根本就不可能瞒过那个男子,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