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犯罪,”白祁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不经意地从安子初下面的部位掠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似笑非笑,让人看着便感到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不能滥用私刑是吧?那三年前有人对你滥用私刑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警告过他们呢?或者因为你的警告,他们就住了手,没有对你怎么样,嗯?”
“你……你……”面对这个样子的白祁墨,安子初实已不知该作何反应。逃跑的线路已经被切断,白祁墨脸上的表情又那么奇怪,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好,白祁墨今天找
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跟他拉家常叙旧情的。所以他身体一动就站了起来,口中微笑着说道:“安子初,你不记得三年前跟以卿说过什么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说我派人一刀废了你,让你变成了废人,是不是?但是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废人!”
说着,他迈步就往安子初的面前走。而安子初听着他的话,浑身上下早已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筛糠一样。而看到白祁墨就要逼到自己的面前了,他也不知从哪儿得来
的力气,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绕过白祁墨就想往门外跑。
不过可惜,在白祁墨这个身手卓绝的男人面前,他注定是跑不了的。所以白祁墨根本没有因为他的逃跑而露出丝毫慌忙的神色,只不过在安子初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轻轻松松地一伸腿,只听“扑通”一声,安子初已经被他绊倒,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沙发上,发出了“哎呀”一声痛呼!
不等安子初反应过来,白祁墨已经就势一屈膝,跪倒在了他的背上,用一条腿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安子初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着。
可是一来因为他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而且沙发上的垫子又太软,所以他大半个身子都几乎陷了进去,根本完全无处使力。二来白祁墨的力气实在大得出奇,令他觉得自己的脊柱都要被他给压断了一样,光痛都快把他痛死了。如果不是顾及到作为男人那点可怜的面子,只怕安子初早就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
“总裁,你慢一些!”看到安子初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正对着自己,一直默不作声的夏以卿瞪了白祁墨一眼,出声提醒了一句,“你手劲那么大,普通人哪能吃得消呢?小心伤到了子初的身体!”
夏以卿这一开口,安子初仿佛才想起一旁还有个救星似的,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以卿!你快走!这个人疯了,他会杀人的!我拖住他,你快走!你……”
“我说你省省力气别叫了。”白祁墨懒懒地开了口,不过倒是听了夏以卿的话,稍稍放松了一些腿上的力道,免得一个拿捏不准,真的把他的脊柱给压断了,“安子初,你以为以卿还是三年前的以卿吗?你那些小小伎俩已经骗不倒她了,所以我看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操操心吧!安子初你听清楚,我现在要脱了你的裤子,好好看看你到底让我废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