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白祁墨冷笑,轻轻松松一伸手就抓住了夏以卿的手腕,将她的身体定在了当地,再也无法前进半分,“怎么,看到我打你的初恋恋人,你心疼了?想不想替他打回去啊?”
“你……你为什么打人?”夏以卿拼命挣扎,怎奈白祁墨的手就像铁钳子一样,把她抓得死死的,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一三七徒劳,只好大声尖叫了起来,“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是故意伤人罪!”
“是吗?”眼看夏以卿居然如此回护安子初,甚至安了一个罪
名在自己的头上,白祁墨心中自然更是气苦,神情也越发冰冷了起来,“故意伤人罪是吧?你觉不觉得这程度其实还是太轻了些?不如我就干脆更彻底一点,让你治我个故意杀人罪怎么样?”
他故意加重了“杀”字的语气,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所以夏以卿一听便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叫了起来:“白祁墨!你敢杀人?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没资格乱来!你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打人?”
“我不分青红皂白?”白祁墨冷笑,一双如鹰般深沉冷厉的眼眸紧
紧盯着夏以卿为安子初而急得满是愤怒的脸,“你们刚才的样子都被我看到了,我才出手教训他的,这还不叫分清了青红皂白吗?你倒是说说,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因为刚才的事情纯属意外,所以夏以卿说的理直气壮,同时更为白祁墨如此轻易就误会自己而觉得悲哀绝望,“我不过是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子初扶了我一把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用得着你来教训子初?”
“意外?哈!”如此蹩脚的解释让白祁墨充满讽刺地怪笑
了一声,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说“你少侮辱我的智商了”,“这个意外出现得还真是恰到好处呢!只不过……我会信吗?”
听到白祁墨的话,安子初仿佛十分着急,所以尽管满口鲜血,而且脸上被揍的地方也痛得厉害,他还是急得上前一步解释道:“总裁,你不要误会!我跟以卿真的没什么!我是来……”
“你闭嘴。”白祁墨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尽管声音并不高,却成功地将安子初后面的话堵了回去,“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废了你!”
白祁墨的嘴里从
来没有玩笑的话,所以安子初吓得一哆嗦,嘴巴猛的闭紧了,别说是多说一个字了,根本连气都不敢喘了。听到白祁墨的话,看到安子初被吓坏的样子,夏以卿自然只有更加生气,所以一边为挣脱白祁墨的钳制而努力,一边冷笑一声说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问心无愧。何况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还不是刚刚从温柔乡出来?”
白祁墨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满脸不安的金瑞丝,接着脱口解释道:“你别胡说!我跟副总不过是在街上碰巧遇到而已,说什么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