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轻声叹了口气,点头承认道:“没错。以卿,我临走前拜托耀承和楚非照顾你,并告诉他们一旦你有什么麻烦要立即帮你处理。他们说你这几天有些反常,居然一直没去公司上班,而他们又不能查你的隐私,所以没有办法之下才打电话给我的。我一听当然不可能不管,所以就亲自查了查你这几天的行踪…一三七…”
“一查之下才发现我居然跟子初保持着如此密集的联系,所以你就跑回来了?”夏以卿恍然,倒忘了戈耀承和段楚非的存在了。他们既然受了白祁墨的托付来照顾自己,
那么自己一连几天都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他们当然会觉得奇怪和担心,倒也不存在什么告密不告密的问题。所以夏以卿并不打算介意他们的做法,况且她本身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除了在跟白祁墨的感情上。
白祁墨笑了笑,笑容有些落寞和清冷:“是的,以卿。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或者不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为我想一想!无论如何我是个男人,我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跟另一个男人如此密集地通话而无动于衷,何况安子初跟你的关系还非同一般!所以我没有办法安心
呆在美国继续我的工作,你明白吗?”
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来看,白祁墨的话根本无可厚非。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只怕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尽管他非常相信夏以卿只是跟安子初通过电话,并没有真正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仍然很介意。因为所谓的背叛一向是分为三种的:身的背叛、心的背叛、身心的背叛。如果夏以卿的心已经背叛了他,那么他即使留住了她的人,又有什么用?他白祁墨需要又不是只在身体上给他快乐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祁墨语气里的不安和
痛苦感染了,夏以卿居然忘记了自己想要拿安子初逼他放手的初衷,轻叹一声柔声说道:“你放心吧,我只是因为心里烦,所以跟子初通了几次电话而已。其实这几天我们根本没有见过面,当然不可能做别的了。”
这话是事实,所以白祁墨也完全相信。因为夏以卿跟安子初几乎每隔个把钟头就通一次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如此繁忙的通话就占用了一天之中绝大多数的时间,他们哪有功夫做别的?何况他也相信夏以卿还没有不自爱到那种程度,可以随随便就跟其他男人上床。
可问题是
,他所介意的不仅仅是夏以卿有没有跟安子初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他更介意的是夏以卿的心是否已经背叛了他,转而爱上了别的男人,这一点才是他无论如何无法容忍的。
所以白祁墨并没有夏以卿的解释而觉得心里轻松多少,摇了摇头说道:“不,以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知道你跟安子初什么都没做,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因为什么事那么烦?是什么事让你那么排解不出来,以至于连我都不能告诉,而一定要打电话跟安子初倾诉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