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君家妇难为”,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正因为如此,夏以卿才始终不敢真正敞开心扉,毫无防备地接受白祁墨成为她的丈夫,因为她知道自己输不起。
而白祁墨本人却并不如夏以卿考虑得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既然两个人都是真心喜欢对方,那么这就是一份两情相悦的感情,其他的一切岂非都不重要了一三七吗?至于夏以卿的门第出身之类,则更是多余得可笑。讲究那么多做什么?他白祁墨身价亿万,养个老婆孩子根本就跟玩儿一样的。若是这样的身价还要强求夏以卿一定要
出身贵族,有什么意义?难道还要靠她养家养丈夫不成?
所以夏以卿虽然因为金瑞丝那明显意犹未尽的话而感慨万千,忧虑不已,白祁墨却根本没有想得那么深入,只是单纯地认为金瑞丝依然不肯死心而已。毕竟过去冲着老总金约翰的面子,他的确没有对金瑞丝拒绝得太生硬,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金瑞丝误会了吧。现在既然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已经出现了,当然也就不必再对金瑞丝采取模棱两可的态度,免得她继续误会下去。
想到此,白祁墨依然摇头说道:“副总,或许你说
的是对的,过去我们的确相处得比较和平,我也从未跟你翻过脸。但是你要清楚,那并不表示我对你有其他的想法,而仅仅是因为怎么说你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所以那不过是我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而已。至于后来……则是因为我有了以卿,自然就更不可能再跟你夹缠不清,而必须把话说清楚,才对你有了诸多冒犯,你明白吗?”
推得这么干净?金瑞丝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便再度上涌,险些又一次失控。幸亏梦丽雅一直握着她的手,见势不妙便悄悄用力掐了她一把。金瑞
丝吃痛之下,理智也瞬间回归,因而继续保持着幽怨无比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明明不是那个样子的,我们一直都很好的。只不过你为了她……为了她才不要我了,让我忍痛割爱……”
忍痛割爱?我这么说过吗?我什么时候成你的“爱”了,还要你忍痛割掉?听着金瑞丝这毫无来由的话,白祁墨根本就是一头雾水,但是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虽然自己从未将金瑞丝当做自己才女朋友,但她却一直都一厢情愿地把自己当成他
的爱人的,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于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副总,你的话说得有些离谱了,而且请你弄清楚:我不是因为以卿才不要你的,因为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所以即使没有以卿,我依然不会要你,我这样说,你听得懂吗?”
废话!我当然听得懂!你当我真的是白痴吗?金瑞丝暗中都快气破肚子了,谁叫白祁墨的话说得那么欠揍,居然说什么“即使没有夏以卿,依然不会要你”,这不是摆明了在恶心自己吗?可恶!白祁墨,不把你夺过来狠狠地收拾一顿,我就一头碰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