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谅你罗浩洋也没那个胆子,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有话对以卿说,以卿也有话要问你,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互诉衷肠”,只不过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点到即止。”白祁墨笑了笑,看了罗浩洋一眼:“罗浩洋,不准对以卿说任何无礼的话,知道吗?否则我不客气的。”说完他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去了收银台,他知道,罗浩洋绝不会乱说。
果然,因为白祁墨那明显饱含着警告意味的话,罗浩洋居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恐惧之色,
简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一样,扯着刘爱珍就走:“妈我们走……”
“等一下!”夏以卿抢上一步拦在了两人面前,并且刻意将压低了声音,生怕不远处的白祁墨听到一样,“罗浩洋,我有话要问你!”
“以卿,浩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他吧!”这一次,又是刘爱珍抢先接过了话头,冲着夏以卿连声哀求着,为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刘爱珍也算是操碎了心了,“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个吊坠的确是我扔掉的,浩洋根本从来不知道有那样一个
吊坠……”
“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听到刘爱珍又要把刚才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重复一遍,如听天书一般的夏以卿忙一抬手打断了她,因为她实在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儿说起的,所以居然暂时忘了追问罗浩洋苍狼的事了,转而问起了刘爱珍,“你说的吊坠到底是什么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我什么时候问过你关于吊坠的事了?”
刘爱珍大概也没有想到夏以卿居然会问出这样几个问题,所以她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夏以卿还要莫名其妙。生怕被白祁墨
听到,她悄悄转头看了看收银台的方向,幸好排队等着付款的人很多,所以白祁墨一时半会儿还过不来。心底稍稍放松了些,刘爱珍嗫嚅着说道:“不是你……让他来问我那个吊坠是什么样子的吗?可是我真的记不得了……”
我?夏以卿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这个刘爱珍大概是老糊涂了,说起话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好的这是从哪儿凭空掉下一个吊坠啊?不过……既然是白祁墨找上她的,那么白祁墨肯定知道其中的详情,所以这件事情等回去以后再问他不迟
,如今最重要的是……
夏以卿摇了摇头,重新把目光转到了罗浩洋的脸上:“好了,吊坠的事以后再说,罗浩洋,我现在要问你的是:当日你说是因为赌博才欠了债主两百万的,我问你,那个债主是谁?”
一句话问出了口,夏以卿只觉得自己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并且紧紧盯着罗浩洋的嘴唇,生怕他一张口,“白祁墨”三个字就会如霹雳一样在她的眼前炸开!因为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白祁墨真的就是苍狼,那她……将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