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倨傲,却又有着深沉到让人看不懂的落寞和寂寥:“跑什么?我那么可怕吗?不过是想跟你说几句话而已,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我……我要汇报的已经汇报完了……”看到白祁墨居然站了起来,夏以卿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直跳,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跳得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我……我要出去做事……做事要紧……总裁请您……开门……”
白祁墨站起身,慢慢往夏以卿的面前走着,口中淡淡地说道:“我说了现在不想说这个。夏以卿,你不
是个喜欢逃避问题的胆小鬼,对于这种问题,你一向喜欢用是或者不是这样简洁明了的答案回答我。那么,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的话?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感觉已经开始变得不同?”
“我没有!”不等白祁墨的话音完全落地,夏以卿就受惊一般喊了起来,速度之快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没有什么不同!一切都跟原来一样……呀!你……”
一句话没喊完,白祁墨已经逼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门板上,两人的身躯就那么毫无距离地贴合到了一起。
“总裁!你放
开我……”夏以卿不安地挣扎起来,两只手死命地抵在白祁墨的胸膛上,尽力拉开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要是被副总看到,我们又说不清了……”
白祁墨微微一笑,更加用力地揽着夏以卿的纤纤细腰,温和地说道:“安静些,夏以卿,我只是有句话要问你,问完了,我马上放手。”
看到他的神情还算平和,语气也还算正常,夏以卿果然稍稍安心了些,点头说道:“好,你问,不过……你要说话算话,问完了马上放手。”
她是不想再被金瑞丝给抓个现形了,那绝对不是个好滋味。但凡是个
正正经经的女人,就绝不希望三番两次地被人认为自己躲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做什么苟且之事。
白祁墨点点头,先是轻轻一抿唇,然后才开口问道:“耀承说,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把我暖热,我想问你,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看来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死心了。作为一个女人,夏以卿有女人该有的直觉,所以她不可能看不出白祁墨对她的感觉正在渐渐变得不同,至少,他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否则,他完全不必计较那么多,而直接在几天前就要了她算了。
可是夏以卿更清楚,自己
跟白祁墨绝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况且自己还曾经做出过被迫**的事情。依自己这所谓的“残花败柳”之身,有什么资格跟白祁墨你侬我侬,花前月下?如果不是白祁墨拿安子初威胁她,她根本不愿意跟这样的豪门公子有任何牵扯!
好,退一万步说,就算白祁墨不计较她的过去,真心愿意接受她,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父母呢?他们也不会在乎吗?绝不可能。无论到什么时候,“门当户对”都是婚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像白祁墨这样的豪门贵族,绝不可能坦然接受一个曾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