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耀承,你又惹祁墨生气!”段楚非一看两人又开始“掐架”,不由无奈地站起身打着圆场,随手将白祁墨的拳头给扒拉了回去,“不过……祁墨,夏小姐的身上真的挺香的,不是化妆品的味道,是一种花草香,很天然……”
说着,他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加强似的点头,很肯定的样子,还一边“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看到段楚非的表情,白祁墨和戈耀承忍不住同时翻了翻白眼,懒得跟他生气。
不过……当然是花草
香了,你们不知道夏以卿从来不用化妆品吗?那种香气绝对是她的天然体香,绿色无污染的……白祁墨得意地想着,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嗯……每临大事有静气嘛!如今事情的调查算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那么适当地轻松一下,调节一下气氛还是很必要的,不要被眼前的困境给压倒了。
当然了,轻松之后,事情还是要继续调查的。
所以重新安静下来之后,白祁墨才强调一般咳嗽了一声,接着刚才的话问道:“你们应该还记得,我跟你们说夏以卿做恶
梦的时候,会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她耳边狞笑,说什么谁让你是她的女儿之类的话,那就是说,夏以卿很可能是被她父母的仇家给绑架的,然后不知怎么辗转去了潇潇谷……”
“对,这个可能性相当大,”戈耀承点了点头,神情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凝重严肃,“可现在的问题是当时夏以卿的年龄太小,所以根本不可能记得绑匪的样子,更不可能知道她父母的仇人是谁。而且经过当年的惊吓之后,她的记忆似乎也受了一点儿影响,所以连她亲生父母的样子和名字只
怕也记不得了。”
这么绝望?白祁墨有些挫败地吐出一口气,不怎么抱希望地追问了一句:“那么其它的呢?有没有任何可以表明她身份的东西?哪怕是一个胎记,或者是……”
说到这里,他猛然住了口。因为他忽然想到夏以卿现在有名无实地睡在他的身边,她身上有没有胎记,还有人比他更清楚吗?现在自己这么问,这不是明摆着给这俩人机会,让他们糗自己吗?
果然,听到这句问话,戈耀承首先憋不住地笑了起来:“老大,你脑筋秀逗了?夏以卿身上有
没有胎记,你自己不会看?巴巴地来问我们……要不要我们把她脱了检查……”
“耀承!你闭嘴成不成?不知死活不是这样解释的!”对于这个大嘴巴兄弟,段楚非一向很无力,忍不住翻翻白眼打断了他的话,恨不得替老大揍他一拳的样子,“怎么说夏以卿都是祁墨的人,一份尊重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开玩笑也要有个度,OK?”
知道自己的确稍稍有些过分了,戈耀承也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对不起啦,祁墨,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确实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