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夏以卿呆了一下,突然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从背后嗖嗖地窜了上来,让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触怒了一条巨龙!
“你相信吗夏以卿,”白祁墨挑了挑唇,懒懒散散地说着,仿佛在看着一只明明已经落在自己手中,却偏偏还要垂死挣扎的猎物,“不只是蝶恋,也不只是这座城市,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安子初再也无法在地球上立足!因为你也早就感觉到了,我并不仅仅是个公司总裁那么简单,而是还有另一个你不知道的身份。而这个身份,才真正是让安子初招架
不了的。所以如果你依然选择拒绝,那么我立刻就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夏以卿相信。因为她早就感觉得出,白祁墨绝不仅仅是个公司的总裁那么单纯,否则,他的眼神不会那么复杂,性情不会那么与众不同,时时透出一种亦正亦邪、介于正邪之间的独特气质。而对于这种人来说,正起来的时候堪比最公正严明的法官,可是邪起来的时候却也可以罔顾一切人伦法规,只问这件事想不想做,而不问能不能做。
所以,如果说白祁墨会为了逼自己就范而去折磨安子初,那简
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正因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夏以卿才一下子怒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相信!我相信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行了吧?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哪柱高香没有烧对地方,所以这辈子总是遇见你这种人,以至于每一次都要为了别人出卖自己!天底下女人那么多,就我自己该死是吧?”
不是每次都遇到这种人,而是你两次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好不好?不然天底下这种人虽然多,哪会那么凑巧都让你遇到?所谓世间无巧合嘛!
明明知道他所说的就是自己,白祁墨还是故意皱
起眉头问道:“什么意思?总是遇到?就是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吗?”
他想知道夏以卿会不会跟他说实话,会不会直接告诉他曾经**还债,对于当初作为债主的自己,她又会有怎样的评价。
“我……”
毕竟要提及自己的隐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要说一丝犹豫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如果白祁墨知道自己曾经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睡了七天,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肮脏下贱,从此对自己深恶痛绝,再也不会碰自己一下,甚至再也不会看自己一眼?
可是……要想让白祁墨这样的男
人死心,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而依他这种“盗亦有道”的人品,想必他也愿意为自己保守秘密。
想到此,夏以卿干脆一咬牙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曾经为了替人还债而卖过身,虽然是卖给了同一个男人,但是我仍然怕你嫌脏。而且最重要的是当时我跟债主约定的是**十天,到现在为止我还欠他三天,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找上门来,要求我继续**还债!怎么样,还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吗?你受得了我有过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