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无法猜出到底是什么事情。也许,可以找个机会偷偷问问白祁源。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突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撞开了,金瑞丝依然带着刺鼻的香水味冲了进来:“祁墨,已经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阿嚏!”
“阿嚏!”
白祁墨和夏以卿依然对这股香水味有着同样的反应,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这一次,白祁墨终于注意到了她,不由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也对香水过敏?”
“是,”夏以卿苦笑,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只是香水,几乎所有化妆品的味道我都
闻不惯,所以我从来不用化妆品的。”
的确,夏以卿的身上从来没有那些化妆品的味道,有的只是淡淡的体香,而且是一种闻之令人心旷神怡的花草般自然的清香。自然,也许正是因为少了那些化妆品化学成分的荼毒,所以夏以卿不仅肌肤水润清透,樱唇更是透着一种健康自然的光泽,颇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纯洁净的美感。
相比之下,如果说夏以卿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香远益清,亭亭净植,那么金瑞丝就是一朵极尽涂抹修饰的塑料花,颜色虽艳丽繁复,但却
有着太多人为雕刻的痕迹,并没有花草的天然清香。
谁才会成为白马王子的白雪公主,不问自知。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金瑞丝对夏以卿的敌意才会空前强烈,而且丝毫不加掩饰,尤其是听到她居然对自己这香奈儿香水过敏打喷嚏,她更是怒发冲冠,厉声呵斥起来:“闭嘴!什么过敏?你说的是那种劣质化妆品,味道当然刺鼻!我用的化妆品全都是世界名牌,你知道值多少钱吗?就是一瓶香水的价格,也够你这种小农民挣好几年了!哼!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祁墨,你说是不是?”
对香水过敏也有罪?不,应该说,白祁墨对香水过敏就可以,自己过敏就不被允许,就成了不懂国际名牌的土包子?夏以卿简直有些目瞪口呆,甚至是哭笑不得,不由无奈地看了看一旁的白祁源。后者则冲着她安慰地笑了笑,示意她不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金瑞丝本想让白祁墨来助助自己的威风的,谁知道白祁墨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不咸不淡地说道:“过敏就是过敏,这跟化妆品价格的高低无关。所以夏小姐也不是故意针对你,你也没有必要故意针对她。”
“什么?我故意针对她
?她算老几啊?”被白祁墨如此直白地说中了自己的心事,金瑞丝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俏丽的脸蛋也涨得通红,“祁墨,我发现你越来越奇怪了,你到底有没有弄清楚里外亲疏?怎么净帮着外人来气我呢?别忘了,我跟你才是自己人!”
“是,我没说你不是。”白祁墨看了金瑞丝一眼,绵里藏针地说着,“不过,这里也没有外人,凡是属于公司的员工,就都是我们自己人,是不是?我们只有先把员工当成自己人,他们才会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才会把公司利益放在最高处,副总,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