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靳凌轩,赶紧开车,去医院!”
“嗯!”
没有一句废话,靳凌轩抱着罗玲上车,温夏扶着自己老妈。
检查着身上的伤。
那些伤,简直触目惊心。
从这些伤口,都可以想到,那温开仑那个禽兽,到底是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看着罗玲的身上的伤口,温夏的心中就好像是被一把匕首刺进去那样,疼痛不已。
她这妈妈,被温开仑那禽兽折磨了这么多年。
现在都离婚了,还在被折磨。
真是……
看着昏迷中的罗玲,鬓角已经有了白发。
妈妈,老了。
在不知不觉之间。
这些年,是苦了妈妈,一边要找照顾他们姐妹两人的生活,另外一方面还要被温开仑那个禽兽给折磨。
温夏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
泪水模糊中,已经看不见眼前的场景。
前面,靳凌轩看着自己老婆在哭,也是心乱如麻。
“没事没事,妈一定会没事的。”靳凌轩安慰道,也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直接闯就是。
反正罚款什么的,在上次被交警抓到的时候,就已经交了一百万。
够他闯十年的红灯了。
车子就好
像是脱缰的野马那样,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跑着。
温夏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不断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很快便是到了医院,靳凌轩下车,低头吻了吻温夏的眼泪,安慰道:“别怕,老公在,老公一直都在的。”
温夏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哭,我不哭,你赶紧把妈抱进去,叫医生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温夏说着,用手摸了一把眼泪,下了车。
靳凌轩赶紧抱着自己丈母娘送去医院。
医院赶紧上来,“这边,检查室,家属去交钱,挂号,管理住院。”
“好。”
罗玲被送进去,靳凌轩去一边交钱。
温夏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还一直以为,在经过裴北那件事情之后,自己肯定是可以在遇见各种的事情坚强的。
开始现在,温夏这才发现,要遇到事情,没有靳凌轩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办。
靳凌轩,谢谢你。
以后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靳凌轩的动作很快,有钱,连排队都不用。
给那些在自己前面排队的人,每人一百元,直接就到了第一个位置。
住院手续办理下来,又压了五十万,给安排了
一个公寓型的病房。
全医院就只有一间,在最高楼。
医生护士,都是一流专家。
靳凌轩 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媳妇儿一脸无助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靳凌轩快走两步过去,一把便是将温夏搂在怀抱中,大手摸着温夏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的,放心吧。”
“靳凌轩,我害怕……”温夏就好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怀中。
似乎是只有这样,才会更加有安全感。
“没事的!”
即便是靳凌轩这样说着,心中也是没有一点谱。
丈母娘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可,他就算是担心,也不能在现在说什么。
他是男人。
也算得上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
家里面出事儿,他不仅仅是要解决事情,并且还要安慰所有人的情绪。
这个时候,要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就乱的没有章法,那还谈什么顶天立地。
男人是家里面的天,往往都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的。
在靳凌轩的怀中,温夏倒也是安静不少。
就等着检查室的门打开。
都说等待的时间是漫长而又难熬的。
温夏不断看着时间,不断地看着时间,
明明就只过了一分钟,却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折磨。
十五分钟之后,检查室的门开了,罗玲被推出来,依旧还在昏迷中。
温夏赶紧过去,脚有点疼。
她上次的病根还没有好,最近走的有有些多,刚才又走的有些着急。
不过没事,妈出来了。
靳凌轩也赶紧过去,“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这身上那些小小的针眼,要好好好处理。”医生说道,打量了靳凌轩一眼。
在里面检查的时候,他一再怀疑,这是不是女儿女婿对老母亲的家暴。
但现在看见靳凌轩,看得出这人的眼神中的担忧是很明显的。
还有,那公寓套房,几十万押金也当真不是一般的女婿会拿出来的。
估计,这个伤痕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靳凌轩不知道短短的时间,眼前这一名医生已经想了好多,见丈母娘依旧是昏迷,又问了一句,“怎么还是昏迷的?”
“患者体内被注射了睡眠剂,估计明天早上就可以醒过来,外面的伤口要好好敷药,尤其是那些针眼,一定要小心!”
交代完之后,医生便去到别的病房。
靳凌轩看着依旧还在昏睡中的罗玲,想到
医生刚才说的自己丈母娘的身上全都是针眼,眼眸顿时又冷了下来。
胆子实在是有些太大,竟然敢用这样阴毒的手段。
这种“扎针”的刑法,实在古代皇宫里面,主子体罚下人,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才用的这种扎针的刑法。
针下去,不会流血。
甚至是用肉眼都不能看到伤口。
是以前皇宫大院后宫的小主们,惯用的手法。
这些年来,都没有听说过谁还会有这种手法,毕竟太过于阴毒。
被现代人所不屑。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温开仑居然是用这个来对付自己的前妻,当真是丧心病狂。
靳凌轩的眼眸越来越冷。
下一秒,拿出手机给周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去找几十根针,把温开仑那禽兽的身上都给扎满针眼!”
啊?
接到电话的时候,周秘书 刚刚处理好温开仑的事情,正要继续做报表。
这报表还有四天,就要派上用场,他必须加快时间赶出来。
当然,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老大交代的任务怎么还是第一的。
只是“扎针”,这种手法貌似不是他们这样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做的吧?
周秘书停下手中的事儿,“老大,你不是一直都不屑于用这样阴毒的手法吗?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