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轩敛目,邪肆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聚焦,“这是……在邀请我?”
“不是的,我就是太用力。”
温夏满脸通红地解释。
怎么会这样?
她这一辈子所有的脸,都在这个男人跟前丢完了!
靳凌轩云淡风轻,继而皱眉,“你有用力?我没感觉的。”
“你……我……”温夏本来想说,我刚才只是用力地挺胸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要这么说,这个男人又会误解成别的意思,最后还是放弃。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要贴在她的脸上。
呼吸也灼热……
温夏吞了吞口水,胡乱说了一句,“靳先生,你那啥,挡着我wifi了。”
“哦。”靳凌轩冷漠地回应一个单音字,脸继续朝下,接近到极点。
怎么办?
怎么办?
温夏又开始紧张起来。
他难道是要大白天把自己给吃了?
天啊。
温夏咬住嘴唇,用鲜血流出,落在嘴唇上增添些许妖冶,“靳先生,大白天这样不好吗?”
“怎样啊?”靳凌轩的手放在温夏的扣子上,用手指轻轻地磨砂着,墨黑色的眼眸中尽是狡黠。
温夏双眸紧闭。
仅仅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脑海中便出现好多种设想。
她要反抗还是顺从?
顺从吧?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嗯……
温夏本以为靳凌轩要现在就吃了她,可好久之后没有接下来的感受,睁开眼一看,那天杀的男人正站在一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而扣子,早就被……扣好。
*!
要死啊!
靳凌轩,你要死啊。
你又撩我!
温夏靠了几声,扯了扯衣服从床上爬起来,“靳凌轩,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给个准信,别撩我了,我受不了!“
“谁叫你先勾我的!”靳凌轩笑着,一本正经地回答。”
勾……勾你个仙人板板。
她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和靳凌轩发生了关系。
吸气,呼气。
“靳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要和你那什么的,当时我就不小心撞了你,然后见你好看,就把你那什么了,我要知道后面有这么些事情,我是说什么都不敢睡你的啊。”
闻言,靳凌轩的目光顿时沉下来,脸上带着明确的不爽,声音冷冷的,“那天要撞的不是我,是不是你也会把别人给那什么了。“
一瞬间,温夏感觉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气压也随之升高。
抬头,看着靳凌轩那要吃
人的眼神,又怂了。
生气时候的靳凌轩,永远给人一种浓烈的威胁。
似乎像是在崩溃边缘的野兽,随时准备发怒,吃人。
温夏缩了缩脖子,带着谄媚的笑,“靳先生,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我不是的!我不是见到男人就能随便去睡的女人,当时啊,我主要是被靳先生您的魅力给深深折服,您的身上有着别的人怎么都无法比的光环。”
“嗯!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靳凌轩又离他近了一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男人独有呼吸洒下,令她小心脏一紧。
温夏吞了吞口水,“靳先生……我真不是,还有我也不需要你负责,毕竟能成为你西装裤下的女人是我的荣幸,咱俩怎么样也是……有猿粪的,这些成年人的事情就别死缠烂打了。”
“那你对我负责。”
温夏:“……”
欲哭无泪。
她有一种感觉,跟靳凌轩说话,永远都会被这个男人神奇的脑回路给深深折服。
可,也不能就此放弃啊。
温夏硬着头皮继续,“靳先生,我知道您在逗我,想考验我是不是那种爱钱的女人,不,我真不是,你能不能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咱俩自己好好过自己的
生活?”
互不干扰好吗?
靳凌轩果断拒绝。
温夏身子紧绷,一动一动,想开口,根本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
一阵熟悉的铃声传来,温夏的手机响了。
犹如天籁之音。
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上大人的,温夏顿时感觉自己找到主心骨,赶紧接电话,“妈,怎么了?”
“晚上妈这边有事儿,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吧。”
不是……
一个人!
“妈!你在哪里,我陪你去吧。”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便传来一阵忙音。
妈,你不可以这样的!
我今晚……有危险啊。
挂掉电话,温夏刚好看见靳凌轩在盯着自己坏笑。
“那个靳先生……你……你是来给我妈送礼的是不是?我妈今天不在,要不,您先走?”温夏试探性地问道。
话音刚落,靳凌轩又走过来坐下。
伸手抱着温夏,语气邪肆,“那刚好啊,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有人打扰的。”
我特么哪里想怎么样你啊。
很快,靳凌轩躺了下去。
人高马大的,整个小床都被占了一半,“今晚我就这么躺着,你用力吧,刚才不说你没用力吗?现在用啊。”
娘哟。
温夏真心是一点办法
都没有。
看了男人一眼,转身离开。
你爱在这里睡,你就在这里睡吧。
温夏刚转身,靳凌轩便追过去,扛着温夏扔到床上,又笑了,“知道我今晚在这里过夜,要给我买菜做饭?”
“我没有!”
“不用,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管温夏同意不同意,靳凌轩最终还是露了一手。
纯正的川菜,饭菜上桌,色香味俱全。
看着一大桌的菜,温夏搓了搓手,毫不争气地开动。
美味到口,温夏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原则,卯足了劲地在吃。
看着对面小女人兴致勃勃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靳凌轩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他都有机会给这个小东西做好吃的。
饭饱。
温夏摸了摸肚子,“靳先生你做饭真好吃。”
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将靳凌轩的情绪拉到远处。
人生在世,谁不经历点什么,谁又没有一点生存之道。
像他这种两岁便失去母亲的人,成长路上更是充满艰辛。
不过这些,他现在还不打算跟温夏说。
有些时候,曾经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便好。
靳凌轩很快将自己的情绪隐藏,“我不仅做菜好吃,我下面也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