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朱由检闭目假寐,一副不理会他的样子。
“爷,要不,杀了吧。”
骆养性微微颔首,绣春刀尖直接顶到来凌浩的脖颈,一点红色鲜血顺势流淌下来。
“别,不要,有话好商量嘛!”
来凌浩吓的魂飞魄散,急忙求饶道。
安北伯的小世子看着来凌浩这幅模样,心中极为不齿。
这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整天仗着来家的权势,横行无忌。
这会遇到比他爹权势更重的,居然怂包蛋一枚。
朱由检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淡漠的瞥了一眼来凌浩,然后又扫视了一圈在场之人,最后目光定格在来凌浩身上,冷声道,"来人,去来阁老的府邸,把他请到这里。”
“是!”
几个锦衣卫应了一声,立马离去。
来凌浩彻底慌了神儿,颤抖的说道,"阁下,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做什么?你不要逼我!"
"呵……什么玩意!"
骆养性讥讽道。
他伸脚踹向来凌浩胸口,把他直接踹。
安北伯小世子看来家的两兄弟被暴打,本来想趁乱离开,可却被锦衣卫用背后。
“你们这些狗东西,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安北伯小世子大吼,可是锦衣卫并未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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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大人,家父安北伯与您父亲可是至交好友啊!”
安北伯小世子见威胁不管用,便搬出了安北伯的名号。
此话不说还好,听到这话,朱由检淡淡的看着骆养性,眼神中满是戏谑之色。
骆养性浑身一激灵,这混账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陛下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他说话总要分场合的吧?
骆思恭与安北伯皆是手握兵权之人啊!
有的话,其实并没有那种意思,可是到了陛下耳中,可就解释不清了。
真特娘的该死!
“爷,这小子纯属胡说八道!”
骆养性连忙凑到朱由检跟前,低声道,“爷息怒!我父绝对没有与任何将领结党营您千万不要相信此子胡言乱语!”
朱由检淡淡道,“朕相信你父亲!”
骆养性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是一凛。
他可是清楚,陛下虽然嘴上这么说肯定介怀了。
“拖出去阉了!”
骆养性一摆手,几名锦衣卫立即上前把安北伯小世子抓了起来。
“骆大人,我错了,饶命!”
安北伯小世子挣扎哭嚎着。
王承恩看了眼朱由检的脸色,轻咳一声,“把人带上来吧。”
几个锦衣卫架着安北伯的小世子走上了个阁楼,直接将其按跪在地。
安北伯世子咬着牙却是一言不发,骆养性此刻都丝毫不顾及他父亲安北伯的面子了,可想而知面前这人的来头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