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佑试图跟何安澜理论,“姑娘若是觉得吃亏,本王可以补偿你的!”
他府里还没有王妃,这姑娘貌美如花,十分适合收回去当个侧妃。
瞧瞧这樱桃小嘴,灵动的眉眼,纤细的腰身,还有那玲珑的线条……
盛嘉佑不能想,再想又流鼻血了。
何安澜‘嗤’了一声,“补偿啊,你是留两个眼珠子,还是第三条腿啊?”
盛嘉佑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粗痞,连忙摇头,“刀剑无眼,金银珠宝姑娘尽管提。”
他堂堂佑王,还怕没钱买命吗,“若是姑娘有别的想法,本王府里还有空缺……”
何安澜摇头,“有钱了不起啊,我也有。”原主可是公主,金银珠宝算什么东西。
她现在也已经有一袋银两,多了带不动。
盛嘉佑的护卫试图抢刀,“大胆,这是佑王,还不快放下手里的匕首请罪!”
石头跟守卫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人只能在中间挡着护卫,不让他们靠近她。
而何安澜用匕首抵着盛嘉佑脖子,朝他的护卫翻了个白眼,“过来我就杀了他。”
管他是左王,还是右王,何安澜又不认识,敢偷看她换衣服就该打。
盛嘉佑跟盛晏青不一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都没兴趣,自然也懒得习武。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雇的护卫,他哪里要习武,有危险他们上就好了。
可眼下这些护卫没一个有用的,让盛嘉佑的命被人捏着,对方还是个姑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谋害皇室成员可是重罪,还望姑娘三思啊!”
何安澜心想,就你的命贵重,我现在还是何西朝九公主呢,我骄傲了吗。
可是她不能说,只能拿匕首威胁盛嘉佑,“认错,道歉!把眼珠子挖出来!”
眼前这个情况,盛晏青是万万没想到。
而车宗偷偷掩嘴笑,姑娘没有盛晏青口中说的那么蠢,一点亏都不吃。
反过来想,李石飞遇上姑娘挨刀,山匪想绑她受伤,她只栽在盛晏青手里而已。
这不是巧了吗,冥冥之中有注定。
石头先发现他们的,忙出声道:“盛将军跟车大人回来了。”
守卫一听,也顺着他视线看去,“是盛将军跟车大人。”
众人的目光才朝盛晏青看过去,护卫们立马收了手,纷纷行礼,“参见晏王殿下。”
盛嘉佑秒变小可怜,“本王见过五皇兄。”
车宗也朝他行礼,“参见佑王殿下。”
只有何安澜,看到这么大阵仗,面上波澜不惊,匕首未收,也不打招呼。
古人就是麻烦,打个招呼还要行礼。
盛晏青一脸正色,走近了才问,“七皇弟来,怎么不先飞鸽传书?”
他扫了一眼何安澜,“这又是怎么回事?”
盛嘉佑抿了抿唇,“此事说来话长,五皇兄先让这姑娘放了我,都是自己人。”
这姑娘住在盛晏青帐篷里,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他的人。
盛晏青的人,对盛嘉佑来说,不就是自己人吗,侧妃这事好说。
盛晏青看着何安澜,轻声道:“放开他。”
何安澜还以为他回来,不说替自己出头,少说也问问清楚来龙去脉吧。
结果盛晏青问也没问,就让她放人。
何安澜不情不愿,手里动作不变,“你怎么不问问,他干了什么?”
刚才她也没脱多少,算不上多吃亏,可这人态度不行,何安澜就是想让他认错。
盛晏青不是最重礼义廉耻吗,这种事情,他知道了肯定严惩不贷。
“那他干了什么,要被你挖眼跟断腿?”盛晏青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复杂。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何安澜是野蛮了些,但她不是无故伤人的人。
说要挖眼,肯定是盛嘉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挨打道歉那也是正常的。
果不其然,何安澜说:“他偷看我换衣服,不认错不道歉,还想拿钱私了!”
盛晏青把视线挪到盛嘉佑脸上,“七皇弟一来就闯祸了?”
盛嘉佑立马替自己的行为解释:“误会!五皇兄,这是个误会!”
“世人皆知,五皇兄对儿女情长没兴趣,本王怎么知道,你帐篷里藏了个姑娘?”
如果没有姑娘,盛嘉佑长驱直入,确实没什么问题,也不会被人阻拦。
他这么说,确实有道理,车宗都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别说盛晏青了。
谁人都可能金屋藏娇,盛晏青不可能,“可安,放开他,他是我七皇弟。”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虽然这名字是何安澜当时随口瞎掰的。
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何安澜又不能不给他面子,想想好气啊。
车宗出声道:“姑娘,莫要惹将军生气。”
他知道,别的时候,盛晏青可能会纵容何安澜,替她出气,但是今天不行。
盛嘉佑再怎么说,都是当今七皇子,皇帝封的佑王,不能丢了脸面。
“……”何安澜听到车宗提醒,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匕首,转身钻进帐篷里。
盛晏青看着她话也不说,知道又生气了,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动作。
“七皇弟什么时候到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盛晏青得招待人。
盛嘉佑没了生命威胁,这才松了一口气,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五皇兄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算不到本王今日要来?”他嘴角带了一抹邪笑。
“这姑娘,该不是专门留着等本王的吧?”
盛晏青自顾自地说:“七皇弟千里迢迢过来,我让人收拾一下,住两天再走。”
车宗都不用他吩咐,立马带着石头去准备,不然一会天黑了。
盛嘉佑主动撩了帘子,“五皇兄请。”
他的护卫都留在外面,盛晏青带着盛嘉佑进自己帐篷,何安澜的脸就黑了。
几个意思,盛晏青不骂不打不罚,还把人领进来,这是要气死她吗。
盛嘉佑看何安澜睡地上,表情很是惊讶。
“五皇兄,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让人家姑娘睡地上呢?”
他说着就要去扶何安澜,下一秒,就被她抽出来的匕首给镇住了。
“这姑娘,怎么老动刀呢?”
盛嘉佑扭头去看盛晏青,“原来五皇兄喜欢这种调调,怪不得皇嫂不得你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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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想想好气啊